夏清挽幾人按照地圖上的路線沒過多長便找到了出口,出去之后千蘭長長舒了口氣:“還是外面的空氣聞著舒服。”
“是啊。”夏清挽也笑道,他見夜幽等面色依舊蒼白便說:“我們在這里歇息一會兒吧。”
千蘭自然是非常樂意,三人便在此地歇息了起來,等到歇息好便一同回到了血煞閣。
“我們今天去那個地方的事可千萬不能讓師兄知道,要不然師兄又該讓我去訓練了。”千蘭小心翼翼的囑托道。
夏清挽喝了口茶點了點頭道:“放心,只要我們幾個不說就沒人知道,我還怕此事暴露了師父又要說我了。”
千蘭轉而望向夜幽,夜幽也笑道:“你要是被拉去訓練了,誰來照顧我?”
“今天若非我提議去那里,也不會遇到這么多事,不如我親自給你們做頓飯當做補償。”
“不不用了,今日你也受了驚嚇,應好好休息,我們還是到酒樓吃飯吧。”夏清挽一聽慌忙拒絕,作為嘗過千蘭做的飯的人,她是真不想再吃第二次了。
夜幽從夏清挽的神情中也明白了什么,于是也說道:“是啊,你就不用親手做飯了,更何況這件事也怨不得你。”
“去酒樓吃,那你的身體。”千蘭并沒有發現不對勁而是有些擔憂的望向夜幽。
夜幽心底一暖當著千蘭的面活動了下筋骨道:“我的身體無事,只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便可,還沒有虛弱到不能出去。”
“那就到酒樓吃,我請客。”千蘭豪邁的說道。
三人來到城中最大的酒樓把各種好吃的菜都點了一遍。
“對了挽挽,今天那個給你地圖的人是誰啊?你們看上去關系好像不一般。”千蘭一邊啃著雞腿一邊笑瞇瞇的詢問道。
夏清挽正在夾菜的手一頓,她慢條斯理的吃完菜才道:“就是普通的朋友,瀾王殿下。”
“普通朋友啊。”千蘭意味深長的說拉長音說道:“上次你及笄宴瀾王殿下可是尋來名琴醉月贈與你,今日又舍身相救助你出去,意欲何為?”
“可能是看在我外公和舅舅的面子上才如此的吧。”夏清挽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答道。
千蘭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問道:“當時戴著面具,你怎么知道來的是瀾王殿下,還有你面具怎么不見了?”
“之前你和夜幽去逛青樓,我在周圍隨便逛逛順便參加了場比試,面具是比試時不小心損壞的,瀾王殿下當時也參加了比試,他玉佩不小心掉了被我拾到了,上面有他的身份。”夏清挽含糊的扯道,她若是把比試發生的真實事說出來有些丟臉。
“哦,原來如此。”千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倆還真是有緣。”
“快點吃飯吧,你看夜幽都快吃飽了。”夏清挽慌忙轉移話題,然后不停的夾菜吃著,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真的餓了。
千蘭看著兩人都在不停的吃飯,將手中的雞腿啃完,也開始吃了起來。
一頓飯之后飯桌上如風卷食殘般凌亂,三人心滿意足的付完銀子走出酒樓。當然夏清挽與千蘭少不了飲酒,兩人喝的醉醺醺的。
“挽挽啊,你說你嫁了人以后還會常來血煞閣找我嗎?”千蘭的手臂搭在夏清挽肩上她迷迷糊糊地問道。
“肯定會啊,只不過、只不過沒有現在方便了,我其實不想嫁人,一點都不想,就算我嫁人了,我還是自由的,誰、誰都管不住我,管不住我。”夏清挽走路都有些釀釀蹌蹌的,說話更是含糊不清。
夜幽一個傷員無奈的扶著兩人好不容易回到了血煞閣,然后兩人倒床就睡。
夜幽:他也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