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沒好氣的開口:“不會。”
東寒弦:“不對呀,破曉說你會的!”
黎明:“……”老子不會,老子那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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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有一段時間沉迷于學(xué)習(xí)街舞,就一個勁的拉著黎明一起練,因為舞蹈室里大都是女孩子。黎明當(dāng)時人長得特別秀氣,又因為張嫇麗女士給他留了西瓜頭。可以說,混在這一群跳舞的女生中,黎明看上去就是個比較酷的女孩子,又因為黎明的爆發(fā)力很高,可以說是經(jīng)常受到舞蹈老師的夸獎了!!
那個暑假,破曉和黎明每天吃過早飯后,就坐車去舞蹈室,練上三四個鐘的舞蹈,出了滿身的汗,到中午的時候才回家。
那個暑假,空氣很清新,兩個孩子一前一后地背著小背包,一同坐車去郊外的舞蹈室,一起透過鏡子模仿的老師的動作。一起為著練習(xí)一個動作而汗如雨下,又一起坐著末班車回家。
教授舞蹈的老師喜靜,就連舞蹈室都開在郊外,舞蹈室外有著很大的一片院子,院子里栽的大多是杏樹,聽說這碩大的院子已經(jīng)有了好幾百年的歷史,也是,單瞧著院里那高大的杏樹,這院子也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啦。
若是在晚些時候,定能瞧見杏樹熟透了,那些掛在樹上的單個杏像小燈籠,那些一簇簇一串串的像只火把。金黃的杏子、深綠的杏子、橙紅的杏子,交相輝映的光景。
舞蹈室外的屋檐邊上,擺了一張搖椅,黎明破曉經(jīng)常能看到一個老爺爺坐在上面,拿了一把團扇,有一搭沒一搭地?fù)u著,就連同那搖椅也搖晃起來了。
有的樹木比還是少的鳥兒的,嘰嘰喳喳的在那叫著,好不熱鬧。曾經(jīng)聽老人講過,如若是鳥兒來你家里筑巢了,你要是歡喜它們住下,它們定也是歡喜的。
孩子們無數(shù)的汗水滴落在了那個郊外的舞蹈室里,有練習(xí)時候的痛苦,也有歡樂時的笑聲。課間女孩子們圍作一堆的打打鬧鬧。
老爺爺就坐在窗外靜靜地往屋里看著,別人若是有這么秀麗的庭院,定是往那庭院里瞧去的,只是老爺爺更喜的,竟是這滿屋子的喧鬧!
老爺爺?shù)脑捠牵骸斑@景色何時瞧不得,只是這群孩子,這一屆的孩子帶完了,許是就到下一屆了吧。”
每個人經(jīng)歷的每一段生活,都會有一份風(fēng)景伴隨。黎明記得,他是摘了好多回老爺爺家的杏子的,當(dāng)時的他并不知道,這種舞蹈大多是女生跳。因為怕破曉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尤為認(rèn)真的跟著老師練習(xí),等他知道這個概念時,已經(jīng)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黎明最多的記憶莫過于那滿園子的杏樹,以及自己爬樹摘杏子時,老爺爺那樂呵呵的笑容,老爺爺?shù)哪菨M院子的杏樹,往年那些果子都是自己熟透了落在地上,被老爺爺掃掉,亦或是被鳥兒們啄食,倒很少有像黎明一樣爬樹去摘果子的小朋友。
看見老爺爺樂呵呵的,當(dāng)時黎明以為老爺爺看著他,是也想吃杏子,卻摘不到杏子,黎明小朋友就很好心地給老爺爺摘了一兜。
黎明后來想起這些事情,都不由的想拍自己兩巴掌。
等黎明再回過神來時,就聽見了破曉在喊自己,聽到這話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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