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黎明出神了,直到自己舌尖掃上一個酥酥軟軟的東西的時候,人才回過神來,自己這是在干什么!!這種感覺一瞬即逝,快到破曉都沒有察覺到指尖多了一抹濕意。
破曉喂人吃完一塊栗子糕后,就把一盤的糕點都遞到黎明手上:“現在阿姨看不見了,你放心吃吧。”
說著人就徑直走開去參觀他的房間了,說是參觀,其實不過是四處轉轉罷了。破曉順手在書桌上拿了一瓶酸奶。就自己走到陽臺的吊籃那去了,破曉一向有午休的習慣,這個時間點,可以說是破曉一天中最疲倦的時候。
破曉咬著酸奶的吸管,整個人懶懶的窩在吊籃上,小腿一蹬一登地搖晃著。懷里還抱著個抱枕,整個人像貓一樣的窩著,輕輕地哼著小曲,時不時抬手撥弄一下吊籃上垂落的葉片。秋天柔和的微風拂過,時不時吹起破曉鬢邊的幾縷青絲,打在臉上癢癢的。就忍不住拿手去撓兩下,破曉上下眼皮終是撐不住那份困意,就那么蜷縮在搖籃里睡著了。
黎明見著她的時候,破曉已經窩在吊籃里睡著了。秋日里的天氣,雖說冷不到哪去,可終歸是睡著了的人怕冷。破曉時不時的縮一下身子,黎明站在吊籃邊上看了女生好一會兒,這才嘆了一口氣,俯身將人抱到懷里,動作放的極為輕柔,把人輕輕的放到自己床上,拉過被子給人蓋好。
破曉像是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壓著自己,不耐煩的抬腿蹬了一下,破曉今天穿的是一條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裙子。抬腿這么一蹬,黎明該看見了也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也看見了!!
黎明臉唰的一聲就紅了,顫抖著手扯過一旁剛被踢開的被子,又給她蓋好!卻是被破曉不經意的抬手撓臉時刮到了唇瓣。黎明感覺自己就是在作死,為什么要抱這只小做精回來??自己就該讓她在外面凍感冒了,轉念又想,她要是凍感冒了,到最后怪的也是自己。就沒脾氣的給人把被子又蓋嚴實了一點。
抓起酸奶猛吸了一口,喉結上下滾動,“咕咚”的咽了下去。整個人像是熱的很了,又去拿了幾塊冰塊放到嘴里嚼著。
張嫇麗女士見著兒子一個人來廚房,就問:“曉曉呢?”
黎明嘴里含著冰塊含含糊糊的說:“她在樓上睡覺。”
張嫇麗:“哦,這樣呀,對了,一會你去后院里摘一些艾草,我給曉曉做青團吃,我記得曉曉愛吃甜味的來著,兒子你要什么味的?”
黎明:“咸蛋黃餡的!”
張嫇麗女士:“啊,怎么你不吃甜的?我又要弄兩種餡?太麻煩了,你將就著吃甜的吧!”
黎明:“……”那為什么還要問他?張女士這都打算好了的,究竟是不是親生兒子了?黎明很郁悶地拿著籃子去后院摘艾草,像是要把所有的氣都撒在這艾草上一樣,一把一把狠狠地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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