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她昨晚與你的打斗來看,武功并不輸于你,甚至還在你之上。”
“她一個姑娘家,怎么可能!”林齊鳴不服氣道。
明長生緩緩搖頭,“這世間沒有什么不可能,努力了便是能夠做到。”
他接著說:“她又說自己有個妹妹叫洛兒。據我所知,那任堂主膝下只有一兒一女,那兒子已經你爹為民除害。”
“而那洛兒,應是你家妹妹...”
林齊鳴對于尋回家人的渴望,最終還是戰勝了他內心的小小悸動。
他狠下心說道:“那我們現在便去將她捉來!”
“莫急,從這里去往那紫佗城少說也得費個兩天的時間。”
“這幾日水瀑對你的沖刷,好處可是不可多得的。”
“如今時機成熟,現在就來幫你打通那任、督二脈。打通后那破天劍法便可以配合著《破天要訣》修煉了。”
林齊鳴心情卻并無太大波瀾,雖然是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心里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石室內,林齊鳴與明長生一前一后坐在那石床上。
“這通任、督二脈可會比之前還要疼痛。任、督二脈若能通,則其余八脈俱通。”明長生將雙掌輕抵在林齊鳴的后背。
“那八脈又是哪八脈?”林齊鳴疑惑。
明長生不理會他,“凝心聚氣,開始了!”
一時間林齊鳴只感覺背后涌近一股暖流,如同上次一般,一開始的感覺是十分舒適的,可當那股暖流找到了對應經脈的所在之處的,便開始緩慢地向里面鉆去。一時之間他的肌肉筋膜便開始微微抽搐起來。
才不過幾分鐘,林齊鳴已經是汗流浹背,此時他只感覺全身上下的經脈都在疼痛。
那所謂的“任督二脈通,則八脈通”,便是說若你想打通這任督二脈,將氣輸進身體里沖刷二脈,可同時氣的流向便是那其余六脈。
明長生此次算是忽悠了他,因為他欲直接打通林齊鳴的八脈!
林齊鳴受不住這劇痛,全身開始顫抖起來,雙臉變得通紅,像是下一秒就會有血水冒出來一般。而上半身靠近皮膚的小血管早已爆裂開來,氣通八脈,而八脈通全身,林齊鳴的身子綻放出了一朵朵小血花,遠看宛如一個血人!
“齊鳴,堅持住,已是快要打通了!”明長生在背后鼓勵他。
可林齊鳴早已是眼冒金星,身體痛得受不了了。明長生說完不過五分鐘,林齊鳴便軟弱無力地倒下。
“糟糕!”明長生低喊。
他這時候若是暈了過去,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旦明長生將自己的「氣」從齊鳴體內撤出,他體內部分不受控制的「氣」便會開始亂竄,一旦失控,這人可就廢了。
明長生坐在石床上一動不動,林齊鳴躺在一旁,就這么僵持著過了將近五個時辰,林齊鳴才緩緩從昏迷中轉醒過來。
其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水和點點血水浸染,其味臭不可聞。
他望著滿頭是汗的師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從那石床上蹦下來,對著師父一個跪拜,“多謝師父!”
“不必謝我。”明長生淡淡的說,可眼中還是透露出一絲喜悅。
“若不是你那運氣好,在你昏迷之時就應該被你體內混亂的氣給撐得經脈盡斷,換套干凈的衣服罷。”
在蔭綠濃密的樹林之間,只見一個嬌小的身形竄梭于其中,所過之處驚起一片飛鳥。
而在那樹叢之間,還有一伙人,正虎視眈眈地望著那絕美的背影。
“大哥,這小女娃生得很是漂亮。可以先她將強擄了,等長大了當大哥您的壓寨夫人!”長著瘦長狐貍臉的男人奸笑著說。
“嗯...這主意很是不錯,不愧是你張狐貍才能想到的。”一旁長著一張長馬臉,肩上扛著一把大刀的漢子冷漠地回應他,看這女娃穿得是不錯,怕不是城里哪個富家千金。
“謀財還好說,萬一臟了人家”身子,被她家人知道了叫來官兵追捕,那我們可都是吃不了兜著走!”說著他便一巴掌拍到那狐貍臉的頭上。
“還是大哥你想的周全。”那狐貍臉表面賠笑奉承著,可眼中卻閃過一絲陰狠。
“兄弟們,我們干這營生,只圖那富貴人家的財,別的可不要去多想,否則遲早招來殺生之禍,大家可明白?”說著那長馬臉便回頭看向身后其余的人。
“雖說那小女娃不能隨意侮辱,但我們這幫山匪還是要吃飯的。且先將她抓起來,問清她的家人,好好敲上一筆!”說著那帶頭的長馬臉便舉起手中的大刀,向前方沖去。
他身后的那幫小弟也緊跟著沖上去,唯獨是那張狐貍,陰沉著臉面,最后才追上去。
“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弄下來!”
任菁云早就發覺有人跟蹤,她冷哼一聲,前行速度一時間便加快許多。
她在林間枝頭快速跳躍游走,比那猴子還要靈敏。
“想要追上本姑娘,你們還的功夫還差了幾座山!”任菁云想著,臉上露出嘲笑。
突然任菁云左右兩邊出現了黑影,她用余光瞄到那些黑影,而后加速向前沖去。
見狀那兩個黑影也是加速跟在她左右兩旁,任菁云忍不住了,抬起雙手朝向兩邊一甩,兩枚在陽光下反射的寒光的銀針便射入了那兩個黑影的體內,而黑影像個斷了線的木偶從樹上栽落。
“就這點本事還敢來偷襲我?是哪些個不要命的人?”
她如此疑惑著,突然兩只箭又分別從左右兩旁射來,但這次瞄準的目標并不是她,而是她前方落腳的樹枝。只見那利箭穿過樹枝,樹枝應聲折斷。
任菁云挑了挑眉,“就這點本是可是抓不住本姑娘的!”,她想都不想便直接向地上跳去,一落地又全速向前跑。
可這次四下卻是一片寂靜,除了方才那兩個被射落的人影之外卻沒有再看見其他人。
“咦?這些賊人還真是奇怪,將我從樹上逼下卻并不現身,打的是一個什么算盤?”任菁云疑惑著,奔跑的腳步卻并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