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構可能又想到了木公上次在酒后離開店里的時候,文文發來了“舊情重燃”的邀約,他好奇著木公是否還有這樣的“好運”,或許,又只是他的隨便一說而已。
“就算是有,又有啥用?反正到最后結局都是一樣,無果而終。”
宮老板不屑地說道。
木公繼續發表的文章里,有關于自己感情糾葛方面的描寫,看來已經被他盡收眼底。
“算了,我就在店里和徐構將就一晚,我倆也能再好好聊聊。”
木公也并沒有回家和父母見面的打算,不管宮老板和徐構說什么,木公做著最后的決定。
回到店里,二人又聊了會天,有關于這個店的,也有關于家庭的,但終歸都喝了不少,沒說多大會,徐構先支撐不住休息去了。
木公休息的稍晚些,睡覺之前撥弄了幾下手機,但酒勁上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進行了什么樣的操作。
第二天一早,木公雖然已經醒來,但酒精的作用,讓他懶得動彈,躺在那里回想著昨天是不是又做了些什么酒后失言失德的事情。
“徐構又昨天好像又發了一些關于他母親的一些牢騷,不過言辭沒有了之前的那么激烈,或許是我的以身說法讓他有所轉變......我記得自己仍是勸慰著他,也沒說什么不利于他家庭團結的話。”
木公回憶著,覺得自己沒做錯什么。
“徐構走后,我好像又在一個同學群里說話來著。”
木公繼續回想著,隨手拿起手機翻看著,的確,那是一個初中同學群,翻看著聊天內容。
“還好,也沒因為酒醉在里邊胡說八道。”
大概掃了一眼,木公松了口氣。
“有人朝我要電話?這人是誰?”
群里新進來一個人,肯定也是同學,但沒怎么說話,木公也并沒有什么印象,不明白這人要自己電話干嘛。
木公翻看著和這個人的對話,尋找著答案:
“你好啊,福爾摩斯先生?”
這人主動@著木公說道。
“你誰啊,我啥時候成大偵探了?”
木公回復著。
“你忘了當初自己干的事情了?”
那人回復著,順帶一個憤怒的表情符號。
“我是干什么壞事了嗎?”
木公沒想起自己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感覺是那人在虛張聲勢,并沒有太在意,回答后附了一個疑問的表情符號。
“還是快道歉吧,要不沒你好果子吃。”
群里其他同學,看熱鬧般開始跟著起哄,發著各種捂嘴偷笑等看起來還挺喜慶的表情。
這氣氛不像是自己真正犯了多大的錯,更像是玩笑。
“你誰啊?”
木公更加不解,開始索要這人的“身份信息”。
“你不是喜歡做偵探嗎?我都提示你了,你還猜不出來?”
“你們都別說,讓他自己想。”
“給你一晚上時間,把電話給我,明天聯系你。”
那人回復著,最后一句話加了兩個憤怒的表情。
“這人到底是誰呢?”
看著昨晚的聊天,木公思索著。
“醒了?”
正苦思冥想間,徐構也已經起床,來到了木公的旁邊。
“洗臉,出去吃點東西。”
徐構一邊準備洗漱,一邊招呼著木公說道。
“好。”
木公的思路被打斷,回應著徐構。
二人草草地洗了臉,出了店,找了個地方準備吃早餐。
“叮鈴鈴!”
猝不及防的鈴聲嚇了木公一跳。
“喂,你誰啊?”
看著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木公更是沒什么好氣。
“你猜我是誰,聽聲音聽得出嗎?”
那邊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責問的語氣。
“呦,真的又有女的?”
徐構第一口豆漿剛要進嘴,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瞪大了眼睛欣喜地望著木公。
木公白了他一眼,但并沒有回避,脾氣仍不是很好地問道:
“你是哪位,有什么事情嗎?”
詐騙,廣告的騷擾電話太多,木公全然忘記了那段聊天記錄。
此時,一旁的徐構開始無心吃飯,側著耳朵認真地聽著兩人的對話。
“昨晚跟你聊天的那個。”
那邊也開始不高興地說道。
“哦......那你是......”
木公想起了這回事,肯定是同學,他開始回想著剛才的聲音。
“我還是想不起來啊,你昨晚說‘福爾摩斯’什么的,我也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啊。”
木公想了一會兒,很坦誠地說道。
“王麗!你還記得嗎?”
那邊很是不快,又很有把握地質問著。
“王麗......”
“哎呀,我想起來了,王麗,王麗......”
聽到這個名字,只是遲疑了一下,往事迅速充滿了木公的腦袋。
“你好,你好......”
隨即,木公變得熱情起來,同時面帶愧疚的表情。
木公的態度轉變,徐構全部看在眼里,他感覺出了這里邊的蹊蹺,腦袋已經離木公越來越近。
“等會,我到外面跟你說。”
眼看著徐構的腦袋快要貼到自己的手機上,木公邊跟那頭說著,邊走向了小吃店門外。
“切,小氣。”
徐構不屑地說道,但沒再無恥地跟蹤出來,卻仍舊邊吃飯,邊看著窗外的木公。
只見他臉上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顯得很是愧疚,一會兒又五味雜陳地和電話那頭聊著。
好半天,木公才終于又回到了座位,神情依舊復雜。
“哎,誰啊,你這臉都快成‘變色龍’了,還一副做了什么對不起人的事似的。”
徐構邊吃邊打探著。
“是不是又是什么小明,文文一般的存在?”
“你又傷害著人家了吧?”
看著木公若有所思地吃著東西沒搭理自己,徐構依舊猜測著。
看來,這徐構也在關注著自己的小說,里邊的故事他也了解得差不多。
“這個和那兩個不一樣......”
“我對她們只是看不到摸不著的精神傷害,這個可沒那么簡單。”
木公邊吃邊說,顯得很是感慨,同時充滿悔意。
“臥槽,看意思很嚴重啊,說說,你把人家怎么樣了?”
徐構頓時來了興趣,伸長了脖子等待著木公給他一個答案。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跟你想的不一樣......”
看著徐構色瞇瞇的模樣,木公準備好好地解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