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秦樹晚緩緩走入縣衙,從懷中掏出一卷金黃色卷軸巨在頭頂上,對著那衙役厲聲喝道。
那些衙役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也沒有反應過來:“圣旨?”
“還不快跪下接旨?”秦樹晚瞪著那群懶散的衙役們。
“是是是。”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這圣旨的內容簡單來說,也就是讓秦樹晚在這平城先暫代縣令一職,直至將案件查明,或者說到達最后期限,韓宮秋被問斬。
其實皇帝也不可能給秦樹晚無限期的,畢竟這樣的話秦樹晚便可以一直拖下去了,所以便以一月為期限,其實一個月已經是非常充裕了,畢竟時間越往后拖,線索越發難找,所以時間給的再多也是徒勞的。
“微臣接旨!”在圣旨面前,這些衙役以前對秦樹晚再怎么囂張,這還是得低下頭跪在他的身前的。
“好,現在你們應該都明白什么情況了,那現在你們先把這衙門給好好打掃一番。”秦樹晚看著這滿地果皮瓜殼的,心里也是極為不適,都不太明白,如此骯臟之地是如何待人的。
“是,大人。”
“牢房你們先不要動了,我要先過去看看。”
秦樹晚說完轉身便往大牢方向走去,其實以他們這些衙役的尿性,估計牢房還依然呈現這那天的模樣沒動過的。
果然如秦樹晚猜想的那般,那牢房甚至連牢房門都沒動過,地上的那灘血跡甚至還留著。
地上的血跡是縣令留下的,此處也沒有什么奇特之處,只是干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灘紅色的痕跡而已。
所以這牢房中是真的完全沒有線索了嗎?
自然也不是的,畢竟那黑衣人是當著韓宮秋的面將縣令擊殺,定然不能在此地逗留許久,所以無論再如何精細的人,在如此緊迫的時間內,其實也很有可能會留下什么線索的,畢竟即便是留下了,他也不一定會有時間回來查看。
秦樹晚站在牢房中央,雖然他也不是親生經歷者,但其實他還是可以從腦海中浮現出當時的畫面的。
牢房門口有人把守,所以要想從牢房門進入,而且不讓人發覺,就算他武功再高強,似乎也不一定能辦到的吧。
所以他應該只能從那唯一的窗口闖入,但是窗口大小不是很大,所以要想進入的話其實也要費一些功夫的,不過武功高強的說不定會縮骨功這種神奇的武學。
秦樹晚靠向那扇窗戶,其實仔細看這窗戶到也沒什么奇特之處,也就是稍微小了一些而已,而且窗戶設置的稍微高一些。
秦樹晚縱身一躍,雙手攙扶著窗沿往內觀察一番,仔細一看,也總算是得到了一些線索了。
在這窗戶內側,平放這一塊金色令牌,這塊令牌或許可以弄清黑衣人的身份。
這塊金牌拿下來仔細看過之后,卻也沒發現有什么特殊之處,感覺是個工匠都可以做,以秦樹晚的見識,似乎也無法看出此令牌的來演,也不知道是什么勢力才會佩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