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元揶揄的話,鯤鵬立即惶恐起來,說道:“大哥你一定要信我啊!
雖然開始的時候我確實同意了,但那不是因為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嘛!現在知道了,我當然站在大哥你這邊,絕對不會讓皇甫虬那個老家伙傷害你的!”
朱元臉上露出不信的神色,小金鼻子抬起,“那行,我暫時相信你,那你現在才告訴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鯤鵬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自己的胡子,眼神有些閃爍,臉上也滿是尷尬的笑容。
“這個,這個......”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朱元有些無奈,這個家伙平時一副仙風道骨,就好像一副飽讀詩書溫文爾雅的前輩,怎么現在就這副猥瑣模樣。
“其事也沒啥,我在想反正這人族也沒啥好的,不如大哥你就和我去北冰海吧!當然帶上嫂子的話也可以,我們兄弟也就可以逍遙天地,他日追隨大老爺他們的腳步馳騁洪荒。
同時正好也能最好的絕可那些貪婪的人類不該有的念頭。”
看著眼前意氣風發的鯤鵬,朱元臉頓時黑了,北冰海想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犄角旮旯小地方。
他朱元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的文明青年,怎么可能為了一些危險就躲避,跑去過那種原始人類的生活。
再說輕雪姐姐還會放著好好的王不做跑去那海底受苦?
還有就是,離開了黎國自己的香火功德去哪里賺?他還指著那些百姓給他提供香火功德讓他去抽取功法。
“我不同意!我還有事情要做,絕對不會離開黎國的。”
鯤鵬一愣,疑問道:“大哥,除了大嫂,這人族還有什么值得你留戀的?”
朱元轉頭看向鯤鵬,輕輕吐出兩個字:“功德!”
鯤鵬眉頭一皺,“大哥你是說香火功德?”
“三弟,你知道?”
鯤鵬略微思索,才點了點頭:“大陸之上六大頂尖勢力之一的龍吟皇都五千年前曾派人追殺巫族余孽,奪取巫族的收斂香火功德之法以鎮一國之運,當時那龍吟皇都一天之內建造萬座廟宇供百姓朝拜,只是沒想到大哥也需要。”
“龍吟皇都?”朱元喃喃,這個大陸還真是神秘。
朱元轉念一想,戰場之上只是十萬人隨便瞎嚎幾聲都能吸收到功德,要是像他也能建造廟宇供百姓上香祈福那獲得香火功德不更快。
想到漫天功德滾滾而來,若是再來上幾千個像是王錘那種寶藏渣兵就更好了!
“大哥...大哥?你想什么?愣了半天!”
聽到鯤鵬提醒,朱元才回過神,看向了鯤鵬,眼睛頓時一亮。
“三弟,你說現在我也造上廟宇能怎么樣?”
鯤鵬臉上表情一滯,怎么感覺自家大哥對這沒什么用處的香火功德這么上心。
就是建造廟宇那也沒有像龍吟皇都那種收斂香火功德之法啊!
“好吧!既然大哥想,明天我去安排人就在這城主府邸旁邊建造一處廟宇吧!”
“好!”朱元高興地點點頭,若是真的可行,他想要將他的供奉廟宇布滿整個大陸,那功法什么的還不是手到擒來,最好把那些大佬的功法全都捏在手里。
作為一只豬,要是沒有夢想,可就真的成豬了!
“咯吱!~~~砰!”
隨著一聲刺耳的木質摩擦聲,不遠處的城主府邸的大門緩緩倒下,砸落在地上,蕩起一陣灰塵。
兩道黑色身影突兀地出現在城主府邸門口,其中一人抬頭看向城主府邸的牌匾,伸手一指,一道紫芒從指尖射出。
紫芒落在牌匾之上頓時化作幽暗的紫色火焰,眨眼之間便是覆蓋整塊牌匾,接著是大門,木梁,火焰通天。
朱元看著那紫色火焰漸漸吞向四周,即便是那泥瓦磚石在火焰灼燒之下也是化作虛無。
整座府邸就好像一張薄紙一般,在火焰中漸漸消散。
“我嘈!這倆黑鬼是假的吧,那頭石頭還能燃燒!”
但看向那吞向府邸深處的火焰,朱元一下就急了:“輕雪在里面,快救人!”
說著,四只蹄子飛快撲騰便是想要沖下馬車,但四只腳蹬了半天卻只是凌空踏步。
低頭一看,自己被一只大手托著被支棱在空中。
轉頭看向鯤鵬,生氣道:“鯤鵬,你干嘛?快救你嫂子啊!”
“大哥!先別急,相信我沒事的!”
鯤鵬說著完,繼續看著。
馬車前的湛子劍抱著自己的包裹,看著那二人眼神中也滿是忌憚。
旁邊的士卒立即發現不對,立即大呼道:“什么人!站住!”
周圍二十多個士卒立即握著武器圍了上去。府邸之中也有很多人跑了出來。
爭搶中有一位奴仆不小心沾染了一絲紫色火焰,那紫色火焰就好像被注入一股能量,火焰澎湃暴漲,迅速吞噬了那位奴仆。
在那奴仆甚至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幾個呼吸之間便是化作揚塵。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看向那兩位黑衣人,臉色狂變,眼中滿是驚恐。
這種恐怖的火焰根本就聞所未聞,再加上這兩個詭異的黑衣人竟敢明目張膽火燒城主府,肯定是有做依仗,所以他們只是先把這兩個黑衣人給圍了起來。
朱元看到那個人的慘狀,小心臟更是跳的不行,這也太嚇豬了!
“三弟,這倆黑鬼是什么人,真的有點拽哦!一會兒...你...”
“巫族!”
鯤鵬吐出兩個字,眼神平靜,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朱元看著心也稍安,至少自家三弟也算是大陸上最強的那么一小撮。
“大哥放心,為首的那個也不過是合道境界初期,我是不會讓你還有嫂子受傷的!”
鯤鵬說的很是隨意,bi格很高,但朱元的心卻很難受!
在這片詭譎的大陸只有實力才是活下去的依仗。
沒有實力就只能像那些百姓一般,有人和危險只能不斷遷徙,只求茍且地活著。
更不如者如他,瑟縮在這四方馬車之中,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非常厭惡自己的膽小性格,從前是,現在還是。
看著那兩個陰到滲人的兩個黑袍,毫無顧忌地虐殺奴仆,朱元心中升起從未有過的對實力的渴望,甚至是貪婪。
府邸之中,皇甫輕雪穿著一襲紗衣,猶如畫中出塵的仙女,抱著一只小金豬緩緩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