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這么大陣仗迎接我們呢?可真是受寵若驚啊!”風(fēng)琰瞧著,嬉笑道。
“兩位這么大年紀(jì)了,沒事還是躺在家里合適。”一道清冷又含著些魅惑的聲音響起。
隨即便見一道紅色身影翩然落下。待看清那人容貌時(shí),不少人難以置信,其中最盛的,莫過于南宮夜暝了。
“你是什么人?”南宮夜暝認(rèn)定她不可能是。當(dāng)年,他親眼看到她已經(jīng)去了,不可能的。
“你也不知道么?”隱于暗處的上官羽靈見此,喃喃著。
“夜暝,你該到娘這邊來了。”容琳毓一臉慈愛地看著他,而他卻怎么也不想。
“什么?”
“這……”
……
眾人見此,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心情極其沉重。有些人甚至心里猜測(cè)南宮夜暝會(huì)如何選擇。
“閉嘴,我娘早已過世,說,你究竟是誰?”如今的南宮夜暝幾乎想毀了一切,以為與他娘長(zhǎng)得一副面容便可糊弄他么?
“爺,死的是大小姐的孿生妹妹,容家二小姐,容琳悅。您的母親,是大小姐。”
“嗡”
年叔所言,猶如一個(gè)炸彈,轟懵了所有人,也炸毀了南宮夜暝的一生。
“殺了我爹,竟還敢在這里胡言亂語。”話落,便已飛身朝年叔他們襲去。
其他人見此,也都動(dòng)了。只留武邪和風(fēng)琰,他們?cè)诘热萘肇埂?
“怎么?你們都不打算救上官羽靈那丫頭了?”
眾人聞言,生生停了手中的動(dòng)作,又回了剛剛對(duì)峙的局面。
“放了靈兒!”南宮夜暝一雙噴火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容琳毓,厲聲道。
“混賬!這就是你對(duì)娘親的態(tài)度么?”容琳毓從不許別人忤逆,任何人都不可。
“暝哥哥,你趕緊過來吧!”傅雪煙真沒想到,暝哥哥會(huì)是門主的兒子,那么,他們便更近一步了。
“別這么叫我,聽著惡心。當(dāng)日沒殺了你,便是我今生最后悔的事。”南宮夜暝看著傅雪煙,便想著靈兒所受的苦,自己的愚蠢,父親的死。
傅雪煙聽了他的話,心痛得不得了,為什么她深愛的男人,卻只愛著上官羽靈那孤女?
“暝哥哥,你以為,上官羽靈還活著嗎?浸在毒水池里,每日受毒蟲蛇蟻啃咬,即便活著,也生不如死了。哈哈!”
“你這個(gè)瘋女人,竟敢這么對(duì)老大,老子定要將你碎尸萬段。”意軒聽著,心疼極了,也怒極了。
來的眾人,皆是心疼又暴怒,對(duì)虛妄門這群人,更是恨極。
“勞各位照顧這幾日,讓你們失望了。”
隨著話起,一道倩影翩然而出,落于武邪身邊。
“師祖,風(fēng)老頭,你們?cè)趺匆瞾砹恕!?
見她身影,兩只白虎歡喜地行至她身邊,親昵地蹭了蹭她。
她暖心地笑著,摸了摸它們。
“老大(小姐)!”
“靈兒!”
“羽靈丫頭!”
……
眾人見她無事,都大大松了口氣。
“怎么可能?”傅雪煙難以置信,那樣,她竟然安然無恙。
“倒真是命大。”容琳毓看著上官羽靈,冷言著。
“小姐……”見著她無事,蓮姨心里也終是松了口氣。
“丫頭,趕緊吃了。”自她至,風(fēng)琰便悄悄拿住她的手,暗暗給她把脈,而后掏出顆丹藥給她,眉,卻始終緊鎖著。一旁的武邪也是一臉凝重的。
上官羽靈忍著不適,接過丹藥便服下了。
“有些恩怨,該有個(gè)了結(jié)了。”上官羽靈寒著臉,冷冷道。
“那便放馬過來!”容琳毓不屑地一笑,滿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