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一行幾十人夜間趕路,聲音遮蓋住說話的聲音是不成問題的。
“你們公子怎么會與這些人在一起?”晏清羽問。
“少爺沒與這些人打過交道,自是不甚了解這些人的打算,是以只得憑借著一些猜測,想這些人會從什么地方著手,便派人在拍賣行四處游蕩,并著常人打扮,若是遇上比較奇怪,或者有什么人召集人群就去看看……。”
說到這,晏清羽就明白了,就是遍地撒網,隨機應變了。但是,怎么會那么巧就是林祁安和無憂呢?晏清羽問。
“少爺在晏縣令哪兒得到了一些線索,派人追查后,少爺推測出幾名蝶城人可能是很早之前,他人放置的探子,這徐澤就是其中一人。”徐澤,那位徐爺的名字。
“所以你們少爺決定親自前來?”
“是的,此人無比的狡猾,少爺看過徐澤近一月的行蹤,并未發現什么,已經打消了對此人的懷疑。可老爺看到此事與此人有關后,就吩咐少爺對此人要小心監視,此人絕不簡單。少爺便決定自己來會會此人,若是此人真與那些人有關,那晏小姐出了什么事,必是會與這人有關。”
“可他不會武,連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沒有,這樣做很危險!”
“晏小姐不必擔憂,在少爺一離開拍賣行時,守在門口的人就去通知老爺了。”
“就怕來不及了。”
“怎么會?”
“這些人在蝶城的時間絕不會比你們短,我與你家少爺的關系這些人決不會打聽不到,可他們卻如此明目張膽的講我帶走,他們怕是有所依仗,且這個依仗并不懼怕城主,還有恃無恐。”
“他們難道不怕幾國聯手嗎?引起戰事的,最后他們怕也不會好過!”
“你拿得出證據嗎?”
晏清羽一句話,使得無憂啞然,無話可說。
再說徐澤這邊上了中年男子的馬,他便問:“這些都是些什么人?”
“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若是他們將此事?”
“本就是群作奸犯科,還有案底在身的,他們不敢!”
“可我看著有幾人不像啊!”
“呵,游手好閑的公子哥,有這樣的人才更好行事!你廢話怎么如此的多?”中年男子不耐煩的說。
“她說過,此事若成了,就讓我們離開!你……怎么想的。”
“呵,她說的話你也信?待在蝶城這么些年,你倒是天真了不少!”
“那……”
“放心,我知道這個女人對她來說很重要,既然如此不付出些代價怎么行?”
“你準備如何行事?”
“她讓我抓住人后去鶴城尋一個人。動手之前我親自前去探過此城,發現鶴城周邊有一處天然的屏障,躲藏在合適不過了。”
“既如此,那這些人呢?”
“到時,我們假意進城,將人四處散開,在鬧些大動靜,趁機甩開他們。”
“嗯!她這般信你若是發現你這般哄騙她,怕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你的。”
“呵,鳶兒和十七,沒了。”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