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能跑去那里?”
“屬下不知……”
瞿瑾快速跑出去,他推開房門,里面的婢女都昏倒在地,就是不見瞿粟詩的身影。
“穆德你不要命了?”瞿粟詩推開面前的男人。
那男人叫穆德,是瞿粟詩從小的玩伴,只是近幾年因婚嫁之事兩人少有來往。
穆德的妻子身體不好,幾年了也沒懷上,穆德也沒嫌棄,他的妻子其實也明白穆德并不喜歡她,只是隨了父親的意愿罷了!
這次穆德出現,瞿粟詩也是驚訝,按道理來說,穆德的父親在此次謀逆中喪命,穆德理應在籌辦父親的后事,可卻……
“小詩,我在城中安排了人,你且跟著他出城,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穆德急匆匆的說著,還遞給她一個玉佩。
瞿粟詩還沒開口穆德又急匆匆的離開,瞿粟詩抿起嘴巴,她不能拖累別人!
瞿粟詩換了個方向,卻也沒有回皇宮,剛走了沒半個時辰瞿粟詩就累的不行了,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出行都是乘馬車,從未行過如此之遠的路程。
若是曾經的她知道這都是為了躲避和她最為親密的皇兄,怕是要鄙視她了吧。
一片碧綠的樹林出現在瞿粟詩的眼前,瞿粟詩喘著氣,進了林子,畢竟能尋得一片陰涼。
若是s在那里了,也算是滋潤土地了吧。
瞿粟詩這樣想著入了林子,卻是沒注意到一棵樹上寫著的“禁”字,撐著樹停下來,卻是沒歇一會就繼續前行。
說來也怪,這個看起來荒無人煙的林子,還很大,而且每過一段距離便有一座亭子,似乎是快到盡頭了,瞿粟詩看見一間小木屋。
木屋看起來很簡潔,一個煙囪,兩個窗戶和一扇門,木屋也沒有很大。
天色也不早了,瞿粟詩走到木屋前,敲了敲門:“有人嗎?”
沒人作答,瞿粟詩又反復問了幾次,依舊是無人作答。
應該是沒人,瞿粟詩這樣想著,就推開了門。
剛推開門,瞿粟詩就看見里面坐著一個男人。
瞿粟詩:……聾子嗎?
男人蹙起眉:“你可知這里是禁地?”
瞿粟詩未明其意:“我敲過門,見沒人說話才擅自闖入,抱歉……”
說完,瞿粟詩便轉過身意欲離去,卻被身后的男人叫住。
“來者是客,既然是客,那就留下吧。”
那男人也不知為何,可能是瞿粟詩比較順眼吧!
瞿粟詩停下腳步,她這人就有個毛病,別人要是趕她走,然后有突然改口讓她留下,她就覺得別人非常不情愿,但是有不想被她在背后嚼舌根子。
“這位公子,還是不麻煩了。”
瞿粟詩轉身離去,可那男人卻是倔強,硬把她拉了回來,瞿粟詩現在的心里用我們現代人的話來說就是覺得他有毛病,還不讓別人走了?
“我說了,來者是客。”
瞿粟詩:……:-)好棒棒呢。
瞿粟詩就這樣被那男人強行留了下來。
下一個問題就來了,她睡哪?
瞿粟詩環視整間木屋,只有一個床,算了算了,既然是寄人籬下,還是不要那么多要求的好,地板也湊合……吧。
“上去啊。”那男人說。
“還是算了……”
他直接把瞿粟詩推床上去了……
“吧。”
瞿粟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