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來這里干嘛?”
我還沒有開口,一只虎妖就先毫不客氣地問了起來。
“你們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對于這些妖怪,我并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先問他們。
“虎迪,你是不是瘋了,這可是三大王,你沒感覺到三大王特有的氣息嗎?”一個蛇妖吐了吐他的蛇信子,對著我一臉驚恐地說道。
“什么?三……”
那個虎妖聞言也是一臉的驚恐。
不僅是他,還有圍過來的其他妖怪,除了一臉的驚恐,就是疑惑。
“我問你們怎么在這里?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參見……”
先前發(fā)現(xiàn)我身份的那只蛇妖還要對著我跪拜,被我一巴掌給扇飛了。
“你們敢泄露我的身份,我讓你們死無全尸?!蔽业吐暠涞恼f道。
“是,三大王!”
又有一只狗妖要拱手對我施禮,結果讓我也給一巴掌扇一邊去了。
“現(xiàn)在,你們老實告訴我,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奉了誰的命令?人都齊了嗎?敢于欺騙我者,死!”
冰冷的目光注視著面前這幾個妖怪,一道焚天紫雷訣施了出來,瞬間原來那只蛇妖頓時就灰飛煙滅了??諝庵谐怂w因為高溫燃燒而帶著的淡淡的肉香氣!
“我說,我說!三大王,我們就這么幾個人。我們是九年前就跟著二大王來了這里,二大王他老人家親自出手,說是要找一對男女,那個女的是只兔妖……”
估計是因為蛇妖那瞬間就消失狗妖帶來的恐懼,在我剛說完之后,他立即就開口說了起來只是他剛說了沒幾句,就又被旁邊的一只狼妖給打斷了:
“三大王,我可是親眼所見,那兔妖長的可真的是水靈兒,還帶著兩個孩子,就是不見了那個男子。唉……可惜了那……”
狼妖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他那眼中滿是欲望之色。所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先是一招冰凍術將他凍成了冰狼,接著一招赤火奔流讓他在痛苦的慘叫直接送他見了閻王。
不過,對于他的靈魂,我也沒有放過,而是用吸魂術給收走了。不要驚訝,這時金翅大鵬雕的技能。
“……”
看到我接連殺人,那一眾妖怪嚇得不由得后退了幾步,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這就是話多的下場,他沒有講完之前,誰再敢插話,下場給跟他一樣?!?
說完,我伸手指了指那只狼妖的尸體。
看到眾妖嚇得不敢說話,我指了指狗妖,示意他繼續(xù)去說。
狗妖剛看到我一指他,嚇得立即就跪在地上磕頭,請求饒命。
“我給你機會讓你講,如果你不起來,這活命的機會別怪本大王我不給你!”
“講,我講!那……”
在狗妖那結結巴巴的講述下,我大致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在我在走后,夭夭自己多次擊退了來犯的妖怪。大概在一年后,獅駝嶺的二大王黃牙老象受不了這個悶虧,就親自帶人來了,直接占領了這個村子。
村子里的人因為多次受到我和夭夭的幫助,在夭夭被人為難時,都出來幫忙,讓她帶著兩個孩子逃了出去,結果村子被憤怒的象魔王屠殺了一半的人。
最后象魔王又在周圍找了半天,也沒有結果。無奈率眾離去,在這里留下了他們幾個作為鎮(zhèn)守,留心夭夭的再次回來。
結果這些妖怪在這里等了七八年了,除了一些誤入本村的人之外,哪里還見到過夭夭回來呢!所以他們也不清楚夭夭究竟有沒有死!
“就這些嗎?”我對著眾人問道。
眾妖怪又支吾了半天,也沒有再說去太多的有用的消息。
見到這群妖怪已經(jīng)也沒有用了,我也沒有留下它們的心思。因為我不想因為他們而耽誤了我在這里的事情。
“焚天紫雷訣!”
在我化身為金翅大鵬雕的時候,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的妖怪都被三個魔王下了不同的靈魂咒印,只是不是被消滅了靈魂,他們的都可以在臨死前將自己生前的遇到的事情給傳遞給回去。
所以,這些妖怪都不能活了。
隨著幾聲慘叫先后響起,我的面前頓時變得荒無一人。
隨手在臉上一抹,一張新的面孔附在我的臉上。此刻,我用的正是我十年前來這里時,我自己的的面孔:張德帥。
我一步一步的朝著村子走去,此刻的村子鴉雀無聲。一個個屋門緊閉,窗戶也是關的嚴嚴實實。
當我走過好幾家門鎖都已經(jīng)銹跡斑斑,顯示著它多年不用的屋門時,我停了腳步,站在它的面前,久久的凝視。
……
當我重新走到自己家門前時,我發(fā)現(xiàn)自家的門早已經(jīng)破成兩半,倒落在地上。院子的墻也是坍塌的極為嚴重。
我慢步走進去,只見院子里長著齊人高的雜草,一些老鼠什么的在不停的來回竄著,不知名的的蟲兒在不停的叫著。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荒涼和不堪。
我抽出來戮神劍,一點點兒把雜草清理干凈。看著清理過后的院子,那些散落滿地的石頭家具,我不由地在心中對當時的情景進行大概致的模擬想象。
無論我怎么想,當時的情景一定很慘烈,不然那石桌石凳為何會破碎?我親手造的房屋都已經(jīng)倒塌了一半。
……
“黃牙老象,你屠我村民,壞我家園,追殺我的妻兒,我要你死!”
看著
這荒涼的一切,悲從中來,怒從中出,一股滔天怒焰不由得從心中生起。
……
“你,你是小帥?”
突然,一個有些熟悉的蒼老聲音打斷了我的瘋狂。
我扭頭一看,竟然是村里的老裁縫李叔。
“是,是我!李叔?真的是您嗎?”
李叔一聽我的話,立即向我邁著蹣跚的步子走了過來,見狀,我急忙去扶。
“你不是?你不是……?唉……!我也不懂,但是你讓夭夭苦等了好久啊!你怎么能夠忍心呢!”
聽到李叔的話,我沒有解釋,因為有些事情,解釋也是解釋不清的。就像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