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成功的將當麻嚇了個半死,看著身邊的陸辰完全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已經笑了整整一分多鐘,如果不是打不過面前的陸辰憤怒的當麻先生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的幻想破滅。
在聽到聲響的護士前來查看過后陸辰才正式開始與還在病床上的當麻攀談起來。
靈狐像是玉面小生在陸辰修煉期間給予其的法寶之一,作用是每天可以使用兩次每一次都可以完全治愈第二扇門以下的契約者對于之后的契約者也有著一定的治療能力。
總體來說是一件在前期能力十分變態的道具,除了無法補充體力或是已經失去的血液其他的傷勢都可以完全治愈,只是過程就沒有那么美好了。
看著面前的陸辰憑空掏出一具巴掌大的石像當麻的心中本能的出現了一些不好的預感,然后成真了...
石像渾身發出了翠綠色的光芒照耀著當麻,一時間當麻渾身傷口和骨折的位置開始溫暖起來讓當麻感覺如浴春風整個人的身心都放松了下來原本隱隱作痛的幾處也漸漸沒了知覺。
下一秒立刻讓當麻感受到了從天堂落入地獄的快感。
原本隱隱作痛的位置感覺好像被人強行扯開重組了一般真正意義上的沒了知覺,胸口微微有些下陷的地方迅速的充盈起來,膨脹起來。
胸前的位置是當麻受傷最嚴重的地方也剛剛讓陸辰最為舒適的地方,現在好像是做了一場沒有麻藥的手術而且做手術的還是獸醫。
在比剛剛還大聲了不少的鬼哭狼嚎下,醫生護士一切被吸引到了當麻的病房,看著當麻痛苦的樣子開始為他做起各種各樣的檢測,最終的結果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除了陸辰。
“醫學奇跡!”
看著身體內部已經完全無礙的當麻,所有的醫務人員都無法解釋的神秘現象,然后...
當麻就出院了。
本來這種情況當麻就算被哪家研究所給拉去做實驗也不是什么讓人感到奇怪的事情,這樣的案例實在太過少見了而陸辰可不希望如此重要的一枚棋子被別人給糟蹋了。
果然理事的身份可真是方便呢。
這樣的事情照理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發生在當麻的身上,幻想殺手的能力是消除一切的超自然現象自然也包括了作用在使用者自己身上的一切輔助或是治療類的能力。
而陸辰使用的道具則不在這個范疇之內,每一個動漫世界都會有一些特有的力量來支撐整個世界的主線發展,也就是作者給主角開的各種各樣的掛這些能力。
雖然會使主角在他們自己的世界享受到特殊的待遇但對于其他的世界來說卻未必適用,一切都是按照力量的程度來決定的。
基本上低武世界中一些十分bug的能力都無法在更高級的世界中使用,這樣極有可能會破壞掉高武世界的平衡。
就好像體內寄宿了神明的一拳超人可以秒殺任何在他們那個世界的敵人。
但如果將其硬生生搬到另一個到處充斥著神明的世界,例如:弒神者或是問題兒童的箱庭還是可以秒殺一切的話就會破壞世界原本的角度。
簡單來說就好像游戲平衡一般,不可能讓你一下子就變強到別人難以觸碰的位置。
當然這樣的法則只有在神明創造的世界中才會適用,如果是大宇宙意志自由繁衍出的世界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而陸辰手上的狐貍雕像就屬于這個范疇,總之就這樣治愈了當麻的傷勢。
這樣法之書的劇情也會就這樣順利的發展下去,不過介于之前的雪莉戰斗力比原著有很大的變化所以沒準也會出現問題,還是要提早做準備為好。
這是神明的試煉,陸辰認為神明缺少的無非就是樂趣不然一個已經無敵于宇宙的種族也沒必要大費周章的培養一群螻蟻,沒準可能是對毀滅世界這種事情感到疲憊了吧...
反正給自己設置一些麻煩事是在所難免的,不然一直未卜先知又有什么意義。
通過了冰華事件之后陸辰對自己其實也進行了一波反思,自己對于原著的依賴有些過多了,即使已經擁有了遠超敵人的實力依舊無法讓一切處于自己的掌控之中。
而未來永遠是不可預知的,即使現在能依靠原著那下個世界呢,下下個世界呢?
總會發生數不清的未知事件,到時候呢?
對于這一切的問題陸辰的心中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不過他知道現在該到和當麻進行友好交談的時候了。
此時的當麻還摸著自己的腦袋走在漆黑一片的道路上,由于在醫院辦了不少時間的手續已經沒有任何的公交車或是計程車只能徒步回家,而醫院又和當麻家相隔甚遠無奈只好在附近找個酒店入住。
可惜當麻的證件在地下街被陸辰暴打時不見了所以無法入住正常的酒店,只能看看能不能在附近找個出租屋將就一晚到明天再離開。
學院都市的夜晚往往都是燈火通明,畢竟集結了全世界最頂級的技術做到這點是十分正常的,而這也造成了另一個現象也就是所謂的三不管地區。
這些地方往往都是在修建時發生了一些事情最后導致整個工程擱置,又沒有人愿意去接這種爛攤子最后就導致了各種各樣的犯罪者,黑幫組織橫行于此在此處流傳的恐怖傳說也是一個接著一個。
就好像這樣...
當麻由于神經大條的緣故沒有感受到太多的恐懼,但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多做停留只是雙手環抱在胸前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沒辦法畢竟出租屋這種東西一般都處于三不管地區的邊緣。
走著走著忽然聽到身邊傳來一聲隱隱約約的求救聲還有陣陣重物敲擊的聲音,正義感爆棚的當麻同學秉著自己的做人理念當然不可能任由這種事情發生。
靠近聲源處果然在這里發生了欺凌事件,好幾個身披血色袍子的蒙面人手握金屬撬棍或是球棍擊打著面前一個已經血肉模糊的年輕人,聽著年輕人有氣無力的呼喊聲當麻知道他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當機立斷向著面前的紅衣蒙面人們沖去,不過他沒有關注的是大半夜出現的這種場景難道不是詭異至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