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沙和薇薇幾人離開油菜花以后,立刻快速的向著叛亂軍基地卡特萊亞趕去。
到了卡特萊亞以后,寇沙和薇薇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叛亂軍的基地里空空蕩蕩,只留下了幾個士兵在守著。
“寇沙先生,您……您怎么在這里?您不是帶領(lǐng)士兵們?nèi)フ劝⒗退固沽藛幔俊笨吹娇苌吵霈F(xiàn)在叛亂軍基地,幾個看守的士兵們面面相覷,連忙上去給寇沙敬了個禮。
伊卡萊姆聽到幾個士兵說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把就抓住了那個士兵的憤怒的喊到:“你說什么?該死的!他們離開多長時間了?”
那個被抓住的士兵也是一臉懵逼,磕磕巴巴的說到:“他……們離開已經(jīng)有兩個小時了”。
薇薇公主堅起眉毛,死死的捏緊拳頭,她用潔白的牙齒咬住薄薄的嘴唇,過了好一會,緊繃的面色才緩和下來,嘴唇上印著一排齒痕,流出了一絲血跡,狠狠的吸了幾口氣才慢慢恢復(fù)了平靜。
她立馬就抓住了寇沙說到:“走!寇沙,現(xiàn)在還來得及,我們一定可以阻止這場戰(zhàn)爭!”。
寇沙看著薇薇公主肯定的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對著那幾個士兵喊到:“你們幾個馬上把搬家蟹找過來”。
不一會幾個士兵就找來了一個搬家蟹,寇沙和薇薇幾個人連忙坐了上去,向著阿爾巴那趕去。
路上,寇沙面色沉重的看著幾人緩緩開口:“原本我和薇薇兩個人就可以阻止戰(zhàn)爭,但是現(xiàn)在Mr.2馮克雷變成了我的樣子,事情已經(jīng)變得復(fù)雜了,因此想要阻止戰(zhàn)爭就必須要下雨和殺死克洛克達爾才行,所以我們必須要用到跳舞粉,我記得王宮里應(yīng)該有很多跳舞……”。
“不行,不能用跳舞粉,跳舞粉會招來不幸。”伊卡萊姆一聽到要用跳舞粉,立馬就打斷了寇沙,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寇沙直接略過伊卡萊姆看向薇薇,認(rèn)真的說到:“克洛克達爾是自然系惡魔果實能力者,弱點就是怕水,想要打敗克洛克達爾必須要用跳舞粉,還有這場戰(zhàn)爭也只有雨水才能阻止”。
薇薇低下頭略微沉默了一會,抬頭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到:“好!只要能阻止戰(zhàn)爭就好,可以用跳舞粉,一定要殺了克洛克達爾!!”。
…………
當(dāng)克洛克達爾和妮可羅賓走進王城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片蕭條的情景。
“冥王……就快到我手里了……”克洛克達爾抽了一口雪茄喃喃自語,“還有這個腐朽的國家……”
“站住!什么人!”就在克洛克達爾走神的時候,正好一隊國王軍的士兵巡邏而過,看到佇立在主干道中間的克洛克達爾和妮可羅賓,立刻就叫了起來。
不過,或許是看到克洛克達爾和妮可羅賓就那么靜靜地站著,一副完全無害的樣子,所以他們也沒有過多的戒備。
叫嚷,也是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畢竟是他們的職責(zé)。
“呵呵……是我!”克洛克達爾扭過頭,心情不錯的他對著這幾個士兵笑了笑,露出了自己的笑容。
“是……是……”士兵小隊的人顯得很激動,手里拿著的兵器也隨著他們的身體而不斷的顫抖著,互相之間更是竊竊私語起來。
“您……您是來拯救國家的嗎?克洛克達爾先生!”可能是小隊的隊長吧,打頭的那個人恢復(fù)了點點鎮(zhèn)定,用帶著顫抖的聲音問道。
“啊,是啊,我畢竟是阿拉巴斯坦的英雄啊,阿拉巴斯坦的……”克洛克達爾笑了笑,說道,“你們繼續(xù)巡邏吧,好好干!”
顯然被自己心目中的英雄鼓勵,讓那些士兵很興奮,還是那個隊長忍不住說道:“那個……克洛克達爾先生,您能去消滅外面那些反叛者嗎?”
“哈哈哈哈……”克洛克達爾好像聽到了很好玩的一個笑話一樣,忍不住的大聲笑了起來。
“啊,對不起……我的請求過于……畢竟即使是克洛克達爾先生,外面的敵人也太多了……”
克洛克達爾一臉不忍的說道:“呵呵,完全不是因為這個啊!而是因為,大家都是阿拉巴斯坦的國民啊,即使是走了錯誤的路,那也是阿拉巴斯坦的子民………”。
“原……原來……”隊長有些結(jié)巴的說著。
“呵呵,讓你困擾了,只不過是我的一時感慨而已。”克洛克達爾笑了笑,說道,“你們完全不必在意的,加油吧!為了阿拉巴斯坦的未來!”
“是!”一對士兵大聲的應(yīng)著,接著在他們崇敬的目光之中,克洛克達爾和妮可羅賓向著王宮的方向走去。
“切……這個國家的人,還真的是愚昧呢……”
妮可羅賓的眼神暗淡了一些,或許是回想起了自己的家鄉(xiāng),她沒有說話,靜靜的跟著克洛克達爾向王宮走去。
阿拉巴斯坦首都阿爾巴那城外,100萬憤怒的叛亂軍在靠近阿爾巴那的時候,即使是在城內(nèi)都感覺到了地面在抖動。
看著越來越近叛亂軍,像發(fā)狂了一樣沖來,國王軍士兵下意識的點燃了手旁的大炮,向著叛亂軍的方向發(fā)了一炮。
雖然這一炮遠遠在射程之外,并不會造成任何的傷害,但是巨大的轟鳴響聲確是實實在在的。
這一聲巨響就像是起跑線的發(fā)令槍,隨著炮聲響起的,國王軍的炮手們不斷放著炮,不管是否在射程中,也不管是否能夠命中敵人。
叛亂軍的士兵在炮聲中,一個個都像是發(fā)了瘋一樣,完全無視了頭頂上面的炮火,向著阿爾巴那的城墻沖了過去,用自己的血肉去撞擊城墻。
即使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足夠的攻城器械,也還是付出了很多人的生命才能攻破城門。
此時,他們只有順著沖鋒的慣性前進這一條路,根本不會有任何機會讓他們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