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散臺直接做下了,點了一杯伏特加。她邊喝邊想:她信了阿深的話,可是他為什么偏偏要信白貝貝呢?到底是我太天真,相信了你愛我,還是你一開始就是在騙我的呢?一旦關于他的事情她就喜歡胡思亂想了,她只是想要個答案。她的眼眶里一直閃著淚光,可始終沒有落下來。那邊有一個男人一直注視著她,他走了過來做在她旁邊。他問:小姐,你沒事吧。喬染看著他的臉說:我們以前見過嗎?那人回答:我想是的。男人又道:還是學生吧,以后不要獨自一人來這種地方了,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喬染看著他總有一種熟悉感,但是看不清那人的臉。她說:您長的好像我一個朋友。那人笑了:是嗎,那我們很有緣了。喬染付完了錢男人帶著她走出了酒吧,剛想帶他上車送她回家,喬染突然拉開他的手說:謝謝您了,不過我不需要。說完便走了反方向,他想跟著她但助理卻道:少爺,我們還有事情沒有談完呢。他說了一聲該死的,派人跟著她,不能出事。喬染開了機,看到幾十個未接來電和一百多條信息,都是利深的,她笑了笑。突然間有人拉住他說:嫂子,你怎么在這里啊,深哥找不到你都要瘋了,快跟我回去吧。喬染到底沒有醉,她知道那人是墨子軒,她說:阿深沒事吧,他和你們說了吧,我只是出來散散心,不用擔心我。墨子軒道:怎么可能啊,這次深哥是真的錯了,嫂子您跟我回去找深哥啊。喬染道:好。墨子軒瞬間笑了起來,之后打了電話:我找到嫂子了,告訴深哥一聲不用擔心了,還沒聽到季允澤的聲音,電話里便傳出了利深的聲音:染染,染染,染染。他直接把電話掛了。走著走著喬染突然問:能和我講講阿深小時候的事情嗎,我也不想糊里糊涂的。墨子軒愣住了:這個,確定要聽嗎?喬染回答說:怎么?難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墨子軒連忙道:沒有沒有,我要是和您說了千萬不要告訴深哥啊。喬染說:我保證,不和他說。墨子軒這才屢屢道來,他又說:嫂子,深哥是真的愛你,我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孩這么上心,這么寵著,你是唯一一個。嫂子,深哥就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所以才沒有直接問你的,還有那個人,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喬染道:你知道愛一個人是什么嗎?墨子軒不明所以。她又道:愛一個人就是我對阿深那樣,沒有理由的。
愛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解釋我無條件對他好不摻雜任何物質我希望他好哪怕我夜夜哭夜夜崩潰夜夜自愈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他一定要比我好出了事情我怎么樣都可以但是他不行我不能讓他受到一丁點傷害我的男孩不能輸我不會讓他為我哭無論我為他做了什么他都不可能會知道哪怕最后沒有在一起我也希望他好因為我愛他。
而他是我最大的例外,拒絕身邊的誘惑。愿意這樣堅持下去是因為想和他有個未來。我們都足夠成熟,也足夠理智,沒有人愿意用自己的感情和青春去賭個不確定的未來。但因為那個人是他,所以我愿意。我想這樣大概就是愛吧。墨子軒一直想著這句話,他沒聽懂。但是他知道,利深和喬染是可以讓你羨慕的那種愛情。喬染無論去了哪里,利深都會等他回家。他們也許會吵架,也許會因為某個人鬧別扭,但是他們不會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