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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她還不配

  • 國師栽了
  • 那只兔子好看
  • 2393字
  • 2020-11-26 00:30:10

拎了小鋤頭有模有樣的在菜地里除了幾根草,我見四下無人將小鋤頭隨地一扔,帶著明月和圓月一同進(jìn)了江府的地牢。

踏著階梯優(yōu)哉游哉地往地牢走,老遠(yuǎn)就聽見了叫喊聲。

“放我出去!”

“來人啊!”

“賤人!”

我剛走入牢房門口,就聽見這高昂的一聲。

好了,今天就他了。

“拎出來。”我不耐煩地隨處撿了張椅子懶散坐下。

眼睛隨意暼了眼關(guān)押著的牢房,里面扒牢門蹲墻角,躺草席上的加起來有十余人。

都是這幾天抓來的。

“老規(guī)矩,堵住嘴。”牢房里的人將他綁好在石柱子上,我看了一眼抬手疲乏地揉揉眉心,開口提醒道。

“開始吧。”

瞧他們鞭子抽打了一陣,我扣著指甲語氣不冷不熱道:“沒吃飽飯嗎?”

石柱上綁著的人沒什么印象,只知道但凡在此的都是該死的。

等他身上被抽得真正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我才讓人停手,扯了他口里的抹布我含笑看著他。

被打得狠了,他嘴上盡是粘稠的液體懸掛,臉上一道道鞭痕看不出原先的眉眼。

慘嗎?

“你要是求饒我就放了你。”

我朝他挑眉笑道。

如今我這么喜歡挑眉,也不知道皮膚會不會松弛。

“呸!你……這賤人……休想!”

舌頭沿著口腔內(nèi)壁掃了一圈,我不怒反笑,由衷地贊許道:“有種。”

“將鹽灑上去。”

我在刑具邊轉(zhuǎn)了轉(zhuǎn),抬腳朝角落里不起眼的木桶踢了下,道。

“塞上,別咬舌自盡了。”見他疼得目呲欲裂,我踹了腳扔在地上的抹布。

死了有什么好玩的,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

看著看著我突然想起一個好玩的玩法,抬手朝明月吩咐道:

“找個大夫來。”

“將軟筋散喂給他。”脫去身上的外衫長裙,只剩一件輕衣長褲。

讓人將他放下來躺在離牢門一尺遠(yuǎn)的草席上,我卷起袖子去刑具前挑選趁手的刀具。

“準(zhǔn)備個盤子來。”

刀尖挑開他破爛的衣衫,我轉(zhuǎn)頭朝圓月吩咐道。

以手虛虛地比劃了一下他胸膛上的位置,確定好位置,我接過圓月遞來的在煤油燈上燒得通紅的刀。

剛想按照確定好的位置下刀,想想萬一一下子就死翹翹了呢,不如先從手腳好了,斷個手腳很正常。

一把撕扯開他手臂上的衣衫,布帛擦了擦手臂,怕刀涼了又在火焰上漂了漂。

有點緊張,還是第一次操刀呢。

宛如雕刻般,我聚精會神地劃開他的手臂,血咕嚕咕嚕地冒出來我趕緊命人用陶罐接住。

血染紅了他整條手臂,我有些無從下手。

這血也不能任它流啊,萬一血竭而亡呢。

我瞧著那條還在冒血的手臂正手足無措時,明月帶著人來了。

我凈過手后,他血流不止的手臂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

剛才實在太血腥,我想著以后再也不做這種麻煩又恐怖的事了。

陸續(xù)玩弄了兩個人,我興致缺缺地穿上外衫和長裙走出地牢。

拎起菜地里的小鋤頭隨手刨了兩下地,我又想到了一件事:“聽說有抓了永安侯的人?”

之前聽管家說永安侯來要人,我只覺莫名其妙沒放在心上,來了幾次想著就問問吧,不知怎的給忘了,今日上街湊巧碰上永安侯府的世子妃才想起來。

“奴婢不知,還請小姐恕罪。”

拔掉白菜旁邊的野草,我抽空抬了一眼,“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別抓錯了傷害無辜。”

“是,小姐。”

窸窸窣窣地拔了半塊菜地,正要感慨勞作不易,兩個奴婢圍了上來。

放下手里的小鋤頭,我拍拍袖子撣掉衣裙上的泥土。

不一會兒,暗衛(wèi)抓著個人提溜過來。

我打眼一看,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這不就是永安侯府的世子妃嘛。

“你這私闖民宅寓意何為啊?”見是她我又開始蹲下身拔草。

“先前我同小姐說過府上誤抓了名我永安侯府的人,你一直沒回我……”

“所以你就自己偷偷來了?”

我接過話,嗤笑道:“不請自來,也不從正門來。為個下人竟然翻墻而入,該說你菩薩心腸呢還是該說你膽子大呢?”

“雖然這很冒昧,但這名下人對我真的很重要還請……”

“我都說了不在我這!”我打斷她的話,有些微怒地扯了把草起身,“世子妃請回吧。”

“不找到那名下人我絕不離開。”

望著發(fā)絲凌亂衣衫不整的世子妃,我想她應(yīng)該是剛從墻上掉下來就被抓了過來。她說話的語氣跟她的眼神一樣堅定。

喲還挺倔強(qiáng)的。

“那你找吧。”既然她想找就找唄,能不能帶出去我說了算。

見我松口她感激地朝我望了好幾眼,我繼續(xù)拔我的草,等到日落時分,明月欲言又止開口道:“奴婢覺著她是故意找機(jī)會接近小姐的,既然如此小姐為何不……”

“她還不配我動用心思在她身上。”我知道她要說什么,但是不管是用明計還是暗計現(xiàn)在我都不需要對她動用心思。

路都我已經(jīng)替知淵世子鋪好了,那條花路什么走到頭我也預(yù)算到了,現(xiàn)在真沒必要再費(fèi)盡心思整些幺蛾子。

這草真難拔,算了過幾日有空再來清理好了。

拎起小鋤頭往來時的路走,剛洗漱一番重新?lián)Q了套衣裙坐下沒多久,就聽暗衛(wèi)來報人讓她找到了,在地牢里。

還真在府里啊。

接過明月遞來的披風(fēng)披上,我起身帶著人往地牢處去。

剛到地牢門口就見圍了不少人,眼皮子有些跳。

“她怎么進(jìn)去的?”圍在外面的領(lǐng)事跟著我一同下去,我邊走邊問道。

“趁我們不注意偷溜進(jìn)來的。”

能找到這里就很不錯了,居然還能溜進(jìn)來。

“嗯。”

見著里面穿白衣的世子妃,我抬手解了披風(fēng)遞給明月。

她隔著牢門淚眼婆娑地望著里面,我走過去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將人帶出來。”

才離開沒多久又坐回到了那張椅子上,我吩咐道。

桌子上的血跡已經(jīng)清理干凈,還在上面擺了茶水。

領(lǐng)事的端上來盤瓜子兒,瞧她哭得醉心,我抓了一把嗑吃磕吃地嗑起瓜子兒。

“秦風(fēng)你怎么樣?”

“你怎么流這么多血啊,秦風(fēng)你別嚇我,你醒醒啊。”

“你的手……手臂……”

聽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地提到手臂,我眨巴著眼瞧去。

心里不禁一咯噔,這不是我親自操刀那位嗎?

磕的瓜子也不香了,放下翹起的二郎腿我朝她走過去,略作心疼地問道:“這就是你家那位下人?”

“他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下如此狠手!”她目光兇狠地朝我瞪來,與那下人瞪我如出一轍。

我垂眸不語,揮手朝領(lǐng)事示意。

領(lǐng)事一個手刀就將人劈暈了。

嗅了口指尖的香氣我才不緊不慢地看向倒地的人,嘆氣道:“哎……將人扔遠(yuǎn)些,把這里處理干凈。”

“是。”

我一下下地摩挲指腹,思考著怎么處理這些犯人,私設(shè)牢房也是第一次,被查出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以現(xiàn)在跟朝廷沒點官系的處境,估計有點麻煩。

“都剁了喂狗吧。”

出牢房后重新系上披風(fēng),遣散人群往房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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