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一次殺人
書名: 火影中的大咸魚作者名: 夜闌青楓本章字數: 2013字更新時間: 2020-05-19 00:00:00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眼花耳熱后,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槌,HD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前世上學的時候,這首詩是需要琴南天泉背誦的,他背著背著就愛上了這首詩,年少輕狂,一句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讓他折服,前世的他可沒少幻想他仗劍殺敵。
可當他真正殺人時卻又是另一種感覺,黑夜中,琴南天泉把“隨便”從他的對手身體里抽出來,當劍完全被他抽出來后他身前的人就直挺的倒在地上。
借著身邊那些人火遁的火光,琴南天泉看見了那人的慘狀。
他以為自己不會有什么反應的,可是他錯了。琴南天泉抬起手,手中的“隨便”在滴血。
“小心”
趁琴南天泉愣神之際,一個砂忍拿著苦無悄悄的走了過來,馬上就要給琴南天泉來個透心涼時波風水門一邊喊一邊甩過去一把手里劍,一腳踢飛擋在自己身前的敵人往琴南天泉那邊趕。
雖然這些砂忍來之前就有著必死的決心,但是在看見一把手里劍飛向自己時這位砂忍還是下意識的第一時間去擋下手里劍。
當他擋下手里劍準備襲擊琴南天泉的時候身前的琴南天泉突然回頭,長劍奔來,這位砂忍擋了幾下,卻奈何跟不上琴南天泉的速度被其反殺。
雖然這些砂忍人不少,但是也沒有幾個實力強的,畢竟前線的攔截網不是吃素的。砂忍中大多都是下忍,琴南天泉對付起來并不是很吃力,他們是木葉的天才,而對面的也就是砂忍派來的炮灰罷了。
“你怎么了?”波風水門趕來,他有些擔心琴南天泉了,后者默不作聲,身體有些顫抖,波風水門猜測可能是他第一次殺人的反應吧!
“沒事,緩緩就好”琴南天泉勉強露出一絲笑容,也不知道在黑夜中波風水門能不能看見。
波風水門沒有說什么,只是寸步不離的保護著琴南天泉,千手繩樹看情況不對也跟了過來。
琴南天泉知道現在并不是矯情的時候,就算再怎么難受都要先解決這次戰斗,琴南天泉雙手開始結印一道大火球繞過波風水門和千手繩樹打在一個砂忍身上。
隨后由波風水門為其補了把苦無讓其徹底的死去,畢竟火遁能燒傷人,但是卻打不死人。
“不要勉強自己”波風水門看向琴南天泉,雖然看不間對方此時的表情,但是波風水門敢打賭對方的狀態并不好。
“我沒事”
琴南天泉輕聲回應,拿起“隨便”跟波風水門二人擦肩而過。
殺多了,也許就不害怕了。
“看樣子他好了”
“或許吧,我們也上吧!”
這場遭遇戰越發慘烈,倒在地上的不僅有砂忍也有不少的木葉忍者在此地永遠留下。
“水遁,水牙彈”
在戰斗中有不少忍者使用水遁了,導致地面上有許多的積水,這些水正好可以被琴南天泉利用一下,水牙彈雖然也屬于B級忍術,但是如果只是小規模的使用琴南天泉還是可以吃的消。
可以在任何角度發動攻擊的水牙彈成為了收割生命的利器,不少砂忍都倒在琴南天泉身邊。
打著打著琴南天泉幾人不知不覺中碰了個頭,相當默契的互相配合解決各自身前的敵人后琴南天泉好奇的詢問波風水門二人。
“你們第一次殺人不害怕嗎?”在黑夜中只有火遁為這片天地映起一絲亮光,借著時不時亮起的火光琴南天泉看見了二人的表情,跟他想象的樣子截然不同。
波風水門一臉嚴肅,衣角沾染了不少血跡,旁邊的千手繩樹也是如此,琴南天泉從來沒想到當千手繩樹不在嬉皮笑臉后竟然是如此的可怕,冷靜的可怕。
“這有什么可怕的?”千手繩手甩出一把苦無,牢牢的釘在一個砂忍的心臟處。
或許這就是出生環境不同的原本吧!琴南天泉前世出生在種花家,遠離紛爭戰亂的他第一次看見戰爭的殘酷,而且還參與其中,心里難免有些不適應。
而波風水門他們出生就出生在這個戰亂的忍界,琴南天泉抿了抿干涸的嘴唇,自己給自己找理由。
“天泉,別愣神了,這是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戰場”波風水門拍了一下琴南天泉的肩膀,再一次殺向砂忍。
三人再次分離,琴南天泉伸手把搭在肩膀的頭發整到身后。
說白點,自己有些矯情了,這種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剛才竟然為自己殺人愣了半天神。
琴南天泉轉身一劍把背后偷襲砂忍送上黃泉,同為下忍身為天才的琴南天泉跟一群只是充當炮灰的砂忍,孰強孰弱一目了然。
手背上有一絲涼意,琴南天泉不用低頭都知道那是鮮血。
不就是殺人嘛……
就算不適,琴南天泉強忍著不適揮出長劍。
地面上已經有不少尸體了,到處都是刀光劍影,苦無手里劍到處亂飛,各種遁術滿天飛舞。
……
宇智波川木的對手是之前牛氣哄哄的高個子砂忍,相比于之前還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對方現在的樣子著實有些狼狽。
寫輪眼,一對一必逃之。
如果是跟村子里的忍者戰斗的話宇智波川木還是有些顧忌,不過跟敵人的話他可謂是火力全開。
高個子只是個中忍,如果不是他那豐富的戰斗經驗或許他已經落敗了,之前他大意了一下被宇智波川木看了一眼就陷入了后者的幻術,如果不是自己的同伴或許他已經被抹脖子了。
現在的他根本不敢去看宇智波川木的眼睛,低著頭盯緊宇智波川木的下半身。
他認栽了,在那雙血紅色的眼睛面前,自己無論做什么真的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