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誰要殺江婉兒?”胡宜今日來便是問問這局外人。
她深處旋渦中心,有些事情的確很難看明白。宮里除了劉媽媽外無一人可交談,她害怕她陷入某個思緒中,蒙蔽了眼睛,找不到正確的答案。
今后,和楚長亭斗智斗勇,萬不可有一絲的馬虎。
白軒沉思片刻,抬頭認真道:“你最近有個養小白臉的傳聞知道吧?是攝政王府的人干的。”
“......”
“這個事我覺得可以放放。”
“所以你是承認了?”
胡宜危險的瞇了瞇眼睛,看向白軒那一本正經的模樣,有些咬牙切齒,“你到底想問什么?”
白軒嘿嘿一笑,雙手捧著臉,“你到底有沒有養小白臉......啊!”
話音剛落白軒頭上便遭了災,捂著腦袋還作死的小聲嘟囔,“咱倆啥關系,你什么年齡我不知道?誰還沒點需求,我又不鄙視你,真是的,下手這么狠!”
“我還有更狠的呢!”胡宜握緊拳頭對白軒晃了晃。
白軒忙身子往后一揚,搖了搖頭,“別,我這張臉還要找美女萬千呢,別擋我桃花!”
看他那死性不改的樣子,胡宜嘆了口氣,有些不耐煩,“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白家少主白溪舟前幾日回來了。”
“那個商業大亨?”
白軒點了點頭,“前幾日回來的挺低調,不過攝政王府的人來找了他好幾次,估計是為了錢。”
胡宜不忘主題,“這和江婉兒的事有什么聯系嗎?”
“他去了江府幾次,隱藏了行蹤去的。你也知道我這里白天黑夜什么人都有,偶然聽一個乞丐說的。”白軒倒了杯桌子上的涼茶,抿了一口,微微蹙眉,“可是我打聽了一下,江府和那位大亨明面上好像沒啥關系。”
“那也不一定啊,都是掉錢眼里的,每年的鹽引那大亨總歸是要從江如柏手里拿到。”胡宜猜測,“也可能純屬是吊唁。”
白軒毫不留情的給了某人一個白眼,鄙視道:“你在宮幾個月還真去享福啦?你都不打聽事情的嗎?”
這質問讓胡宜有些心虛,那剛進宮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進入狀態?更何況她還被宗府關禁閉來著......
白軒有些父親看不成器兒子的模樣,嘆道:“攝政王拿的那一半財政權就是管著鹽引,不然你以為白家少主愿意和官家打交道?士農工商,商人地位最低,可是最有錢。可是皇族卻有著最大的權利,錢財卻并不如他們。他們兩家可是誰也看不上誰的。”
胡宜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白軒,一副崇拜!
白軒身上雞皮疙瘩刷刷一身,受不的搓了搓胳膊,“得,收了你的眼神,你好好理理這其中的道理。我以為你挺很聰明的,當時公司里和上司小三斗智斗勇,如今怎么智商滑鐵盧般的下降?”
胡宜聞言略微傷感,雙臂合趴在桌子上,悶聲道:“可是這是關乎性命的呀,關乎很多人的性命。”以前再鬧,不過是工作和錢而已。
白軒凝眉盯著胡宜,看她眼睛下的青黑,心底說不心疼是假的。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可是如今她卻深陷泥潭,再無法自拔。
將冷水推到胡宜面前,“喝口吧,日子總是要向前走的。白溪舟和攝政王府,江府都有聯系,絕對不簡單。不管和江婉兒的事情有沒有關系都要讓人查一下。”
說到查,胡宜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個劉媽媽同我說讓你幫我培養一批人供使用,我想了一晚上,覺得你挺不錯的。”
白軒眉微挑,“我可不會武功!”
“你找別人呀,這件事總歸不會讓你一個人忙,我考慮一下找個人幫你一下。”胡宜擺了擺手,示意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白軒無奈的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倒也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