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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以為你愛我

我以為你愛我十五(一)

夜也深了,張嘉林開著車來接他們。

看到這樣的架勢,他先沒忍住多看了一眼,繼而心領神會的將車內隔板升起,擋住了前后的視線。

裴謹言還沒上車,看到張嘉林如此上道,不禁給他了一個感激的笑。

車內。

商初玩了一天,走了一天(也不算是自己走的)。可以說是相當的累,將風衣蓋在身上,自然地靠在裴謹言的懷里,她本是想閉上眼睡一會兒的,可他身上的味道隔著開衫就鉆進了她的鼻子里,實在是不容忽視。

于是乎,她從閉眼睡覺變成了閉眼偷偷摸裴謹言。

這個想法剛一出,內心的小人就在冷笑,本來,她今天說話就頻頻出錯,一直在越界的邊緣反復徘徊,甚至是在壓線上跳起了芭蕾,使得她內心高傲矜持的小人懊悔地倒在床上來回翻滾。

可,剛剛那個吻,現在抱她的年輕的身體,甚至散發的濃烈的雄性荷爾蒙一下子把她內心鴕鳥的小人激的直接直著身子坐了起來,感覺自己還可以。

沒錯,我還能再來!

只是她想來,裴謹言卻肯定是不愿意的了,她要想辦法。

瞬時,她身子軟了下來,整個癱在了裴謹言的懷里,手指點了點他的胸膛,有氣無力地道“阮阮。”

半是撒嬌,半是無奈。

“嗯?”

“我好累。”

“馬上就回家休息了,再堅持一會兒,要不讓張總助先送你回家吧。”

不不不,適得其反,穩住。

“唉,今天不該穿中高跟的,可能這雙鞋不大合腳,我的腳好累,不想走路。”

沒關系,我再暗示。

“看來還是要張總助先送你回家,沒關系,到時候我抱你,不用你走路。”

她恨。

“可是,回了家,就沒有人做飯了,我還有些餓。”

“要不,我現在給你訂餐,喜歡吃什么?”

商初長嘆一口氣,他怎么軟硬不吃?

“算了,反正我一會兒回家也要忙,還得卸妝,懶得吃飯了。”

商初自暴自棄了,打算尋找下一個時機再攻略。

可誰知,裴謹言很長時間沒搭話,嘆了口氣,許久道“去我家吧。”

商初立馬直起身子,直起的動作簡單迅速,像是打了雞血,而后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還是柔弱美人的形象,頓時又癱回裴謹言的懷里,還帶上矯揉造作的一聲“哎呦,頭暈。”

裴謹言看著她的樣子,明知道她是裝的,可又不忍心地將手放在了商初的太陽穴處,輕輕按壓著。

很快,車到了。

毫無疑問,是裴謹言的家。

商初一路上被裴謹言按的過于舒適,又因為目的達到,心情放松,到了家門口的時候,還真是裴謹言把睡的半熟的她抱回了家里。

然后又轉身出去,不知所蹤。

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商初健步如飛似的向他這邊撲過來,他把行李箱放置一邊,接住了她。

“不是說腳疼嗎?”

商初現在沒工夫圓上一個謊,因為她的行李箱就在裴謹言的腿邊。

商初這時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就是想住在他家里,破天荒的扭捏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裴謹言看她站的時間長,嘆了口氣,又打橫將她抱起,放在了沙發上。

然后把她的行李箱也拉了過來,放在她身邊。

“你怎么知道我行李箱放在車里的?”商初想,她可以解釋為她的行李箱一般都放在車里,這樣她出差的話,會方便一些。

“早上從后視鏡里看到的。”

得,她無話可說了。

她早上又不出差。

“你早就知道?”

早知道什么,她沒說,她知道裴謹言聽得懂。

“嗯?什么?”沒想到,他竟然裝不懂。

那便算了,看來他不生氣。

應該也是愿意的吧。

“我去給你收拾一間客房,你可以先換換衣服。”

話下意思是,讓她趁著他不在這段時間,換上家居服。

好的呢。

等到商初換完了衣服,又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可能是心理作用,她覺得裴謹言家里的沙發都比自家的要軟。

迷迷糊糊意識有些散。

等等。

腳下傳來的什么感覺?

作為習武之人,她睡眠本身又淺,還沒醒,就先攻擊了。

裴謹言蹲在她沙發前,本是將她的家居服的褲腿挽上去,誰料,商初突然來這么一招,他的反應也不算慢,下意識就一把抓住了商初踢他的腳丫子,白嫩嫩的,握在手心。

商初直起身子看他,他蹲在她面前,仍然慢條斯理地挽她的褲腿,她的面前是一盆熱水,冒著哈氣。

裴謹言的樣子,淡定的好像商初剛剛踢得不是他一樣。

“這是干什么?”

“用熱水燙燙腳,會好很多。”

哦,是她隨口說的腳疼,他便來治了。

有些心虛。

可誰知裴謹言又不知去了哪里,回來的時候,手里還拿著她行李箱里的化妝包。

他走過來,示意商初躺在他的腿上。

“睡吧。”

裴謹言的手清清涼涼的,從她的眼瞼處劃過,她就也下意識地按著他的指令做。

臉上涼涼的,卸妝水的味道。

她正打算睜開眼,就被裴謹言呵斥住了“別睜開。”

一片卸妝棉放在了她的眼部。

“你怎么會卸妝?”

商初腦子里竟先蹦出了這個問題。

“以前我媽總是讓我給她卸,不難。”

聽到這個回答,她松了口氣,不是被別的女人調教出來的,幸好。

以前她從不關心這個的,只是現如今,她也沒發現,自己竟然在意這個。

狐疑的心思下去了,那么心虛的念頭又爬了上來。

“我是故意說的。”

那些什么‘腳疼’‘卸妝累’‘餓了’等等,都是她想住進他家的托詞,但他當了真,還在盡力的幫她做這些事,她就感覺像是欺負了乖學生一樣。

“嗯,我知道。”

“那你還…”

裴謹言繼續給她卸著妝,“萬一是真心的呢?”

裴謹言當然知道商初想要做什么,可萬一,萬一是真心的呢?

或者說,萬一里面有一些真心的呢?

萬一她是真累了?

或是!

萬一,她也有點愛上他的念頭!

總不能錯過這個萬一。

我以為你愛我十五(二)

翌日清晨。

破天荒的,商初不是因為手機上定的鬧鐘吵醒,而是因為一陣陣傳來的香氣…被餓醒。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才七點。

半瞇著眼,垂著頭,光著腳就下了床,循著香氣就去了。

于是乎,正做飯的裴謹言不注意地一抬頭,就看見了又站在樓梯口,不知道看了他多久的商初,只是這次站在他家的樓梯口了。

“阿初?”

商初那根弦許是還沒搭上,聽到裴謹言叫她,她就也下意識地叫了人家,“田…田螺姑娘?”

昨天叫他‘妖精’,今天叫他‘田螺姑娘’,商初早上時的智商怕是還沒有加載出來。

“嗯,回屋去洗漱,然后出來吃飯。”

裴謹言倒是也沒有糾正她,還順著她的話往下應了。

商初回屋去了,按照裴謹言的話去洗漱,正洗漱著,她就清醒了,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看著自己,然后指著鏡子里的人說“商初,這是裴謹言家。”

如果不是她的總裁包袱太重,她此刻恐怕要一蹦三丈高來表達自己內心的不可思議“商初,嘖,你真是太厲害了。”

當然,這總裁包袱并不影響她對著鏡子夸獎自己。

穿戴整齊后,她就下了樓,一路上還想了想要怎么和裴謹言打招呼,這也算是她第一次在男人家過夜。

嗯,以前都在酒店。

……

想什么呢?

她回想一下,以前這個時候她都怎么做的,說的什么,也好參考一下。

猛然就想起了!

她說的話…和做的事…

從包里掏出一張支票,刷刷的寫上金額,放在床頭,“結束了。”

我去。

她念及此,突然就覺得自己以前是有多么…那個詞怎么說來著,渣!

她有點心虛。

裴謹言抬頭看了看站在原地不動的商初,眼神還發著愣“阿初,過來吃飯了。”

“嗯嗯,昨晚辛苦了。”

這話一出,裴謹言疑惑的目光就投在她的身上,她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回憶太多,她還以為他們睡了…

“咳,昨晚幫我卸妝,辛苦了。”

裴謹言幫少爺小姐也弄好早飯后,就坐下來,和商初一同吃飯。

兩人靜靜的吃完早飯,然后各自去上班。

……

就這樣。

不知不覺間,商初已經在裴謹言家里住了一個月之久。

今日,同往日一樣。

張嘉林開車接商初去公司,路上,商初仍擰著眉頭,表情不太好,像是有一道難題沒解決。

身為商初的總助,應時時刻刻為總裁排憂解難,可張嘉林回想了一下,小商總這樣子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可這一個多月來,公司上下打理的都很好,合作也很順利,資金也沒什么可擔憂的,各方面都在軌道上,這…擔憂什么呢?

可能是他偷偷看商初的次數太多了,等他再看時,本是垂著眼靠著車窗的小商總,突然扭過頭同他對視上了。

他的手微一抖,默默吞了口口水,決定下次還是讓司機老楊開車吧。

“張總助。”

“在,小商總。”

終究是要來了。

“我最近怎么樣?”

張嘉林默了一會兒,表面風平浪靜,內心卻波濤洶涌,從商初問的這個問題出發,如果是暗諷他剛剛看小商總次數過多,該怎么回答?然后衍生到自己的工作態度,最近小商總總是把沒處理完的公事也帶回家,下班比較早,導致他下班的也早,哦,不能用導致。如果是暗示最近小商總的工作效率,該怎么回答?還是說,小商總表面問的是自己,實則是在問公司最近的人心問題?

……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

就發覺商初看了自己一眼,還無奈地挑了下眉“你別想太多。”

對不起,小商總,已經想了。

“我就單純地問問,我最近怎么樣?”

別這樣。

你單純的問,我得花盡心思地去答。

“還請小商總明示,您說的是哪方面?”

“嘖,就表面。”

“很…很好,和以前一樣。”

也不知回答的對不對,商初很久沒有再說話。

隔了一會兒,就聽后方傳來小商總的喃喃自語“那謹言為什么還不和我睡?”

他又吞了口口水,決定明天就要司機老楊來上班。

他一句話也不說,本持著沉默是金的原則,甚至連呼吸都放輕,擺足了‘工具人’的架勢。

只是小商總今天的問題特別的多。

“我這種的,在你們男人眼里算幾等?中上嗎?”

這個問題好答是好答,也不昧心,就商初這樣的,除去她背后豐厚的財產以及不可望的權勢,還有復雜的家族,單單就她這個人來說,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材,都是一等一的。

“上等。”

“我也覺得。”商初覺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但這個自知之明總在碰上了裴謹言之后,就消失了。

且不說她剛到裴謹言家第三天的那個晚上,她穿了一件性感睡衣,在裴謹言面前晃了足足半個小時,最后以天冷被他強勢裹上小毯子而告終。

再說她在住他家的第五天,她算準了是周末,早早回了家,精心的準備了一瓶88的紅酒,想以燭光晚餐的氛圍烘托來辦事,誰料到,那天,裴謹言買了一堆食材,說是給她做火鍋,88年的紅酒就是個下酒菜。

她住在他家的第二個星期,帶回了許多烈酒,打算來個酒后亂性,意亂情迷,呵呵,想的挺好,裴謹言一句‘不喝烈酒。’,結果就滴酒不沾,現在還擺在裴謹言家收藏的酒柜中。

她住他家的第三個星期,她鼓搗了許久才把房間里的空調弄壞,大晚上的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抱著被子去敲裴謹言的門,抱著不成功,裴謹言就不可能是男人的信念去了,以裴謹言讓出床去客廳睡沙發告終。

商初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想不通這件事,“張嘉林,如果有個女人暗示要跟你睡,哦,極品美女那種的,你會拒絕嗎?”

這怎么回答?

小商總,你能不能不說話?

“會嗎?”

來自小商總的逼問!

今天是他張嘉林最后一次給小商總開車。

“或許,沒有接到暗示?”

他這話看似沒有正面回答,實際上已經回答了,接到暗示,就沒有不睡的道理。

看來……

裴謹言可能…不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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