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葉凡頂著個黑眼圈來到了辦公室里。

王醫生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著緩緩走進來的葉凡不由得問道：“院長，你這是怎么了？”

“小問題，就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而已。”

葉凡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

不一會。陳程就帶著一個行李箱走到了葉凡的辦公室里。

“處理好了嗎？”

“都處理好了，沒留下什么把柄，畢竟做這個我是專業的。”

“這就好。”

一旁的王醫生聽到葉凡和陳程兩人的對話不由得好奇起來。

“你們兩個在說什么？”

“沒什么。”

……

本市某馬戲團內。

馬戲團院長看著這只被送來的企鵝他感到十分的滿意。

首先這只企鵝會說話，這就已經吸引了很大一部分觀眾的興趣，尤其是一些年輕的觀眾，那些只能在電視上見到企鵝的觀眾。

尤其是那些觀眾看到的還都是一般的企鵝，這種會說話的企鵝就更加少見了。

其次這只企鵝只花了他很少的錢，簡直就是人家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最重要的是這只企鵝好像對錢沒有什么興趣，唯一的興趣就是自己馬戲團中的那幾只猴子。

馬戲團團長看著眼前這只和一群猴子住在一起的企鵝雖然感到有一絲的奇怪，但是能賺錢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那只企鵝看著四周的猴子心想到，這個叫陳程的家伙果然是沒有騙自己，這里這么多猴子自己一定能找到其中最強大的那個，學到它的本領然后榮歸故里的。

企鵝心想著，走上前跟它們打起了招呼。

“你好。”

說著還揮了揮自己的手。

那群猴子看到一個奇怪的生物到了他們的籠子里，一個個竄到了樹上。一臉敵意的看著樹下的那只企鵝。

這個生物不光是長的和他們不一樣，就連語言也和他們不一樣，反倒是和外面的人類用著相同的語言。

“難道這是一只長得奇怪的人類？”

很多猴子都冒出來這樣的一個想法。

幾只猴子相互看了看，然后爬下了樹，走到企鵝的前面，幾只猴子伸出了手，手還上下來回的擺動。

“吱吱吱。”（有沒有什么東西給我。）

企鵝一看這些個猴子的動作，一臉的不解和疑惑，這些猴子在干什么？

一邊想著，一邊猜測這些猴子是不是在表達他們對自己的友好。

企鵝這樣想著，然后也學著這些猴子的樣子伸出了自己的手，上下來回的擺動著。

這些猴子一看，滿腦子的問號，有的甚至跑到了企鵝的旁邊，伸手摸了摸這只企鵝，看看有什么口袋之類的地方。

可最后過去的猴子一臉的失望，這家伙不僅沒有東西，甚至連兜都沒有。身上比臉上都干凈。

“吱吱吱。”（散了吧，沒意思）

一只猴子說完，然后在地上的那幾只猴子罵罵咧咧的回到了樹上。

“你們下來啊。”

“我想拜你們其中最厲害的那個為師！”

“你們誰最厲害啊！”

……

“院長，我們這么做真的好嗎？”

雖然事情已經辦好了，但是陳程還是有點擔心的問道葉凡。

這畢竟是一只會說話的企鵝，和普通的企鵝還不太一樣，這樣坑這只企鵝萬一這只企鵝把他告了怎么辦？

葉凡拍了拍陳程的肩膀。

“怕什么？沒事的。”

“可是我還是有點擔心。”

“你看，這是不是它想要找猴子自己要去的？”

“話是這么說，不過我們把它帶到馬戲團變相的就是把它賣了啊，這樣會不會太……”

“放心，沒事的。”

不過這句后面葉凡有在心里悄悄的補上了一句，反正又不是我賣的，跟我沒什么關系。

“先把合同簽了，以后你就是我們一點點精神病院的首席掃地工了。”

之前一點點精神病院因為種種原因，掃地工的職業一般都是由醫院的醫生和病人來當的，現在有了一個專門的掃地工，這些醫生和病人的壓力就要少很多了。

陳程拿過合同稍微看了兩眼，雖然這合同他也看不懂，也就只能看個大概來。不過大體也知道沒有什么對自己不利的要求。

于是就在合同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字之后，遞給了葉凡。

葉凡從自己的辦公桌中拿出一個專用的印章來，在這合同上敲上了這個印章。

從現在開始，陳程也就作為精神病院的一面實習員工了。

簽完字的陳程看著葉凡。

陳程只知道他自己要去當一個掃地工，但是不知道自己具體要做什么。

“老王，你領著他去熟悉一下我們這的工作。”

葉凡說完，王醫生起身將陳程帶了出去。

醫院里需要打掃的地方并不是很多，偶爾需要打掃一下病人的臥室，還有幫葉凡和那些醫生倒倒垃圾就行了。

陳程放下了他的行李，準備去一點點精神病院的后勤部領取他的工具。

到了一點點精神病院后勤部，幫陳程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門衛張大爺。

張大爺一看到陳程來了，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包煙。

正是昨天晚上陳程遞給張大爺的那一包，張大爺一邊笑著，一遍拿著那盒煙往自己的手里倒。

不過這一遍遍的倒是沒有見王大爺倒出一根煙來。

王大爺一拍腦袋。

“哎喲，這煙真不耐抽。”

說著將手中的煙盒揣到了自己的兜里。

陳程哪能不懂王大爺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問他要點煙罷了，幸好自己早有準備。

陳程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包新的煙，走了上去。

“王大爺，來抽這個。”

說著手上將煙盒撕了開來，遞給了王大爺。

“這怎么好意思呢。”

說著就接過來煙盒，熟練的拿出一根煙叼在了嘴上。

陳程給王大爺點上了煙。

王大爺狠狠的吸了一口。

然后不慌不忙的吐出了個煙圈，這飛出來的煙圈恰好撞到了倉庫的門上，門被輕輕的推了開來。

一陣灰塵從門中被吹了出來。

門內七七八八的堆著不同的幾個大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