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畢一怒之下就對準(zhǔn)門口最近的那位少爺一腳,只見他受力直接飛了出去,撞到木墻上掉了下來。
“噗!!!”一時間鮮血不止。
嘶!!!
他還真敢動手啊,我們加起來還不夠他一個人打的,趕緊跑!其中一個拉住小月手的少爺發(fā)現(xiàn)不對,趕緊撤,另一個見了也跟著撒手就跑。
“想跑?”阿畢冷笑道。
只見阿畢掏出身上的碎銀子朝他們兩個的腿部一扔,那力道差點要洞穿他們腿,疼得他們兩個抱著腿嗷嗷叫。
“就差你了。”阿畢不屑地看著他。
小月則嚇得躲在一旁,場面實在血腥,怕出人命讓李公子不好交代,于是又趕緊小跑過去看看那個吐血之人的傷勢。
“教訓(xùn)了幾個嘍啰而已,既然他們都成這樣了,那我也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了。”聶泉開始站起來,邊走邊說:“我起初不知道你是否和我的管家一樣,但是從你現(xiàn)在出手我能斷定不是。”
難不成他是武極?那就不好對付了。阿畢大感不妙。
換做之前自己當(dāng)然不足為懼,但是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因勁氣所傷,撐死也只有初級武極的肉身,自己的勁氣也無法施展,所以現(xiàn)在算是碰上大敵了。當(dāng)然,如果當(dāng)時不是鋒兄弟將自己打倒,自己恐怕早就因勁氣爆體而亡,哪還有今天,無論如何都要保護(hù)這位小姐的安全。
“來吧!”阿畢說什么也不能認(rèn)慫。
聶泉出手了,他直接快速沖來,一拳直擊面門,阿畢立刻出左手擋住。
聶泉見一招失利,迅速撤了回來,側(cè)身抬腳一記橫掃,阿畢后退了兩步。
兩招放倒他還不太可能,畢竟他是個武極級別的武者,我終于可以和這種高手過過招了。聶泉開始露出猙獰的笑容。
“再來!”聶泉還有的是底牌,不擔(dān)心自己會輸。
阿畢大呵一聲,拿起身邊的椅子扔了過去。
聶泉跳起來一腳踢碎,落地迎頭一腳。
“砰!”阿畢為了接住,拿手去擋結(jié)果沒想到這力道和自己現(xiàn)在差不多,基本斷定他是初級武極,就是不知道他師出何門。
聶泉收腿后不慌不忙地接下掃腿,動作連貫,一氣呵成。
隨后兩人扭打在,有來有回,但聶泉總能略壓一頭,使得另外三個人目瞪口呆,早就傳聞泉哥的身手了得,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啊。
好吧,既然如此,你也就這點本事了。聶泉心里想道。
他趁阿畢一個不注意扔出自己身上的數(shù)枚飛鏢,速度極快。
“不好!”阿畢連忙騰空躍起,他的已經(jīng)反應(yīng)夠快了,但還是身中三鏢,被劃開的傷口鮮血慢慢流出。
小月驚呼,看來眼前的這位畢哥哥不是他的對手,但是自己正在照料那個吐血的少爺,畢竟自己也幫不上畢哥哥什么忙,只能添亂,一想到事情是自己惹出來,內(nèi)心就更加焦灼,此時若是李公子在就好了。
阿畢也不管傷口,繼續(xù)沖上來。
聶泉一驚,這家伙不怕死嗎?轉(zhuǎn)念一想,難不成想限制我的暗器釋放?愚蠢!
阿畢看見聶泉雙手合十擋他,心生一損招,朝著人家的命根子踢去。
聶泉看見連忙蹲下用雙拳化解,臉上鐵青,是不是氣急敗壞就來陰招?
阿畢見破綻,立刻用肘部重?fù)袈櫲暮蟊场?
“噗嗤!!!”聶泉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呵!”聶泉看了看他,好久沒有人能如此傷到他了。
聶泉忍著痛迅速回到床邊,只見他從床上拿出一直塞在被褥下面的劍。
若是有人識貨,一眼就能看出這不是普通的劍,待聶泉將其拔出劍鞘,全身的銀白色光澤,他僅僅是隨便揮舞了一下,都令習(xí)武之人能感覺到劍氣逼人。
“我看你也是硬骨頭,不和你來真的恐怕也不好對付。”聶泉用握住劍鞘的左手去擦嘴邊的血跡,談吐間牙上的血跡顯得格外明顯。
“請問客官發(fā)生了什么糾紛啊?”客棧老板也是聽到聲響連忙上樓察看,進(jìn)屋一看才知道是聶家少爺,劍都拿出來恐怕事情會鬧更大,急忙勸道:“聶少爺,熄熄火,我家客棧也只是小店,經(jīng)不起折騰,不如你們就此打住吧。”
“老板,今天我和他不死不休,若是對你家客棧造成損壞,我聶少照價賠償,實在不行,陪你一個新的。”聶少倒也不愧是個大家少爺,時刻不忘自己家族名聲。
“這……罷了,還望聶少爺知輕重。”老板說完就退了出去,畢竟自己得罪不起,老板也沒辦法,都是客人,對面還明顯負(fù)傷,手無寸鐵。如果是在自己客棧出了人命,那自己的客棧真的就不要開了,晦氣。
聶泉一聽也想了不少,刀劍不長眼,自己本身和他不相上下,現(xiàn)在拿了劍怕是有可能令他致命,畢竟XC區(qū)一向風(fēng)氣良好,這也是自己不想出去和他對決原因。他不想惹得全城知曉,丟了聶家的面子不說,若自己勝了還好,敗了恐怕更是顏面無存,名聲掃地。又或者更糟,自己不小心真的殺了他,恐怕自己老爺子也無法讓自己保全性命,就算拖天大的關(guān)系找個替死鬼,那自己的后半輩子也只能隱性埋名了。
“再給你個機(jī)會,你現(xiàn)在滾,我可以既往不咎。”聶泉已經(jīng)決心放他一馬,就看他會不會見好就收。
“我走可以,她我也要帶走。”畢哥一想自己畢竟不虧什么,反倒是傷了那三個人,倒也無所謂,怕是自己繼續(xù)與拿著劍的他糾纏,也不是對手了。
“哼!得寸進(jìn)尺!”聶泉可是知道自己和他打的時候,那姑娘還去照料自己人,可見姑娘心眼不錯,見慣了自己身邊心機(jī)的女人,漂亮的外表下藏著虛偽,貪婪的內(nèi)心。但這個女人被他一見,就覺得與眾不同,又從剛才的情形來看,他更堅定要她做自己的女人。
“那就動手吧。”阿畢見他執(zhí)意帶走她,也就豁出性命了。
聶泉冷笑道:“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