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右邊的女子大驚,她沒想過祭天失敗了還能如此。
“我要辦我該辦的事了。”全身被綠焰包裹的云卿淡淡說道,聲音同樣變得清澈、神圣,并帶著一絲男性的磁性。
云卿握著刀的一瞬間,整個人連同綠鋒刀都消失不見了。
“這是悅溪的靈魂強行助他的結果,不愧是天之驕子,竟然使自己的靈魂強度變成至高的級別。”
“沒有神輪,終究還是失敗了,只可惜了她的靈魂,只能永遠禁錮在綠鋒之中!”
“這就是偽神啊!他是第一個!”
隨著這句話說完,兩人消失在夜空中。
……
十天后,一座廢墟中。
“我說過,血債血償!”說話的男子身上早已被濺滿鮮血,眉宇間只有冰冷的寒意,刀上綠色的氣焰顯得鬼魅無比。
此人正是云卿。
“得罪了他,我也一樣活不過今天,你懂嗎?”身著黑色氣焰的鎧甲的中年人盡管處于弱勢但毫不屈服。
昔日繁盛的城池,一夜之間,竟被眼前的人毀于一旦,眼神不禁失落幾分。
“我不會對你有任何憐憫之心,就像你對她一樣······”云卿話未說完,突然全身充滿綠焰瞬間消失在原地。
“你竟然·····啊······”感覺身后一股灼熱氣息,瞬間洞穿了自己的胸膛,“怎么可能,這可是玄鐵啊!”
云卿背對著他,反握著的刀已經從他的胸膛緩慢抽出,而他不甘地倒在地上,手中的緊握的刀也終于放手了。
“現在知道為時已晚!”說完云卿向天望去,盡是滄桑:悅溪!你看得到嗎?十二城的所有人都死了!我終于替你報仇了!
云卿說完最后看了一眼這里,隨著身上綠色的氣焰消失,他也消失不在了。
······
轉眼二十年過去了,在一個森林深處,一間小房屋內,氣氛顯得格外嚴肅。
“你恨我嗎?程鋒!”父親模樣的人問道。
“爹,我怎敢?”程鋒回道。
“你的想法我很清楚,時候到了,我不用再約束你了,但有件任務需要你去完成。”
“無論你說什么,我都愿赴湯蹈火。”
他走向程鋒食指點在他額頭上,傳了些什么?程鋒閉眼就能感受到,像是萬凝訣,通過念此訣能夠短時間提升自己實力,而父親的又不完全一樣,有著更強大的底蘊,父親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
“交待完了,你即刻前往,”父親邊說邊走到桌前拿著一把刀走了過來“這是玄冥刀,這么多年相信你也知道它的特別,把它帶上。”
······
待程鋒把包袱收拾好后走出房子,再次回首看去不禁感觸良多,這么多年父親一直教他武功,教他知識,教他生活,在他眼中自己的父親真的是無所不能,心里確實佩服自己的父親。但有些時候自己確實忍受不了這種千篇一律的生活,甚至父親從來都沒說過自己什么時候才能自由,然而真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自己反而不太相信,也有些不舍,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別無他戀了。
“爹,謝謝您這么多年的養育之恩與教誨,孩兒給您道別了!”程鋒沖著屋子說道。
可是屋內沒有任何動靜,程鋒見父親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便轉身慢步離開了。
而屋內的人靠在窗邊的死角,臉上沒有表情,但嘴角卻有一絲笑容。
悅溪,陵鋒這孩子真像你,相信有你在他身邊,他不會孤獨。云卿也終于躺在一旁靜靜回憶他們的種種往事。
程鋒與他道別之后立即趕往御陽城,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
程鋒找到一輛馬車,說明地點、支付定金后就果斷躺下了,行程倒不是很遠,馬車天黑之前是能趕到的。
程鋒有興趣的還是身邊那把被布包裹的玄鐵刀,玄鐵做的武器,鋒利程度不同于其他的武器。可以這樣說,一般的鐵器可以做到輕松的傷人,而玄鐵則可以削鐵如泥。
“父親給我這把刀一定有他的原因,總感覺這把刀蘊含的一種力量并不受自己控制,這是怎么回事?”程鋒伴著這種疑惑小睡了過去。
隨著馬車的馬蹄聲逐漸停下,程鋒也瞬間坐了起來。
這時,傳來車夫的聲音:“客官,到御陽城了。”
“好,就在路邊停車吧。”
付了錢后,程鋒看著這燈火通明的鬧市,有點被震撼到了,也許是常年和父親呆在一起,沒見過這些花天酒地的城鎮,一時間竟然看呆了。
這里就是城里的樣子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漂亮。如果不是出于任務,估計我也會想當個普通人在這里安居樂業吧。程鋒不禁想到這些。但是,事實上從他的出生開始就注定他不能像平常人一樣生活,對于自己的出生,程鋒的父親都從未說過太多。
“御史前來,閑雜人員都讓開!”不遠處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站在道路兩邊對那些民眾喊道。
而那些群眾都紛紛遠離,都不敢違抗他們。
“這是什么人啊?”程鋒邊讓路邊問路邊的人。
“御陽城的御史啊,兄弟你是外地人吧。”他回道。
“嗯,我今天晚上我才到城里的。”程鋒說著便看到一個身姿妖嬈,氣度不凡的女子坐在馬上慢慢從他們身邊經過。
“她就是御史,李雪!”也不知道他有多喜歡她,激動的不行。
當程鋒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曾幾何時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那傾世容顏、精致的臉龐、楚楚動人的眼神都是讓人過目不忘的美,身著金色花紋長袍,頭戴金色鳳冠,無時不刻不透露出一種貴族氣質,身邊的兩個貼身侍衛也顯得極其尊貴,他們在下屬們的簇擁下駛過。
程鋒和他又說了幾句,了解到他叫方燁,干運送的,留了個地址就走了。
程鋒剛準備找客棧就看見有一群女子在吆喝。
“公子你都有五天沒來過了,那姑娘可想你了!”一群女子中一個濃妝艷抹的,搔首弄姿的女子對著看似知書達理之人諂媚到。
她的身后是張燈結彩的月宛樓,樓中燈火通明,人影無數,男人的吆喝聲,女子的撒嬌聲不絕于耳,讓程鋒甚是好奇。
這位公子甩給她幾個銅錢,在另幾個的姑娘的左擁右抱之下進了月宛樓。
程鋒從來不知男女之情,就連母親都從小沒有陪在身邊,所以對這種現象也很不解,但也激起心中的好奇。于是他果斷走向那幾位女子。
為首的女子又走上前來,盯著程鋒看了遍問道:“請問你是那位帥哥公子啊?有預定的姑娘嗎?若不嫌棄我身后的姑娘們你隨便挑,可以嗎?”
她身上的香味著實把程鋒嗆住,但又不好發作,掏出自己的錢給她后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謝謝公子啊,姑娘們還不過去服侍公子?”看著程鋒遞來的散銀子好笑有好氣,估計又是哪位爺迷上了這里,看穿著打扮還真不像有錢人,誰知道呢,有錢就行。
直到程鋒走進這里才發現,這里確實裝飾華麗,樓下的男人都在女子的陪同下喝的聹酊大醉,還不肯善罷甘休。
他剛想找個角落坐坐,就被身后三名女子擁上來推搡著他到一個窗邊坐了下來。
其中兩個一頓噓寒問暖,而一個紫衣女子不知道說什么,呆呆地坐那。
“公子好酒量,待會可要讓讓人家”個女子嬌聲說道。
“都說男人喝酒,越喝酒量越好,公子可不要讓我們失望哦。”另一名女子附和道。
而此時程鋒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個默不作聲紫衣女子的身上,酒上來了直接和她們三個喝了起來。
程鋒不知道的是,月宛樓里的酒雖沒有自己和父親喝得那么烈,但是卻撒了些讓人察覺不到的迷藥,喝得越多效果越顯著。
程鋒看了看她們,感覺自己也差不多該休息了,就問道:“你們這里能過夜嗎?”
“能···公子···請問您要誰···誰···來侍寢呢?”那名紫衣的女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