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辭他們在離開玄清寺沒多久,剛剛那片彼岸花叢中出現兩個人影。
“主上,剛剛那名女子要不要……”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侍衛對那個紫色衣袍的男子開口道。
“暫時不用,南辭,呵呵,有趣。”那個紫袍男子發出邪魅的笑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兩個人影逐漸走遠,若是這時有人看到這兩人,就會驚呼一聲,那兩個人明顯就是傳說中殘忍暴虐的攝政王和噬魂組侍衛長墨柒嘛。
所有人都不知道從這里故事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這邊,南辭他們剛剛下了馬車,南辭便感到一陣眩暈,忽然倒了下去,著實把柳若嵐和阮芷嚇了一跳,趕忙去請府醫。
那位府醫診脈診了許久,眉頭緊鎖,看的柳若嵐心里一跳,自家女兒不會是生了什么大毛病吧。
干著急的兩個人看著府醫的樣子,恨不得生吞了他。
大約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府醫才收手。對著柳若嵐揖了一下手“夫人,令尊這病無大礙,只是精神力耗費太大,受了一些刺激,休息幾天就會沒事。”
“好的,麻煩陳大夫了。”柳若嵐送走陳山,急急忙忙進去看了一下南辭,手撫摸著南辭的臉,小臉慘白,柳若嵐陪了一會就走了。
阮芷用毛巾擦著南辭的手,看著自家小姐的手上的血管明顯,皮膚不是健康的白,而是病態的白,眼睛里的淚水噴涌而出,但是又不敢哭出聲,怕吵醒了南辭。
可是淚水止不住,滴在了南辭的手上,阮芷抹著淚,突然看見南辭的手動了一下,“小姐?小姐?你醒了嗎?”有可能怕驚著南辭,聲音格外的小。
“咳……咳,水……水”南辭艱難的睜開眼睛,可是昏迷了這么久,嗓子早就干了,發不出聲來。
阮芷拿著水杯,一口一口的喂著南辭,還一邊幫南辭擦著嘴角。
“小姐,你終于醒了,這幾天擔心死奴婢了,小姐可還好?”阮芷幫南辭把枕頭墊高。
“我昏迷多久了,有發生什么嗎?我只記得我突然覺得腦子上有根針,刺痛著神經,然后有怎么樣嗎?”南辭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頭。
“小姐,我們從玄清寺回來的時候,你還好好的,突然到將軍府門口就昏了過去。”阮芷敘述了整個過程。
“玄清寺?我們有去過哪嗎?我怎么不記得了。”南辭努力的搜尋在玄清寺的記憶,可是怎么都想不起來,頭也越來越痛,南辭越是想要回憶,頭疼的程度就越發的厲害。
“小姐,小姐,你不記得了嗎?我們還在寺院后面迷路了呢。”阮芷覺得很奇怪,明明都是一起去的,小姐為什么就想不起來呢。
南辭頭疼的在床上翻滾,隨后昏了過去。
阮芷看著痛苦的南辭急忙跑出去找陳山,可是湊巧的是,陳山剛剛出去了,阮芷只好去找柳若嵐。
“怎么回事,阿辭怎么又昏倒了,你這個奴婢怎么伺候主子的!”柳若嵐雖然嘴上罵罵卻也舍不得體罰。
柳若嵐看到南辭蒼白的臉,疼惜的摸了摸,下令誰也不準打擾大小姐的修養。
剛剛從軍營回來的南離聽到自己的妹妹身體不適,心里著急卻也不好去探望,只好把東西給了阮芷,千叮嚀萬囑咐讓阮芷好好照顧南辭,阮芷也一一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