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剛剛進入夢鄉就被吵醒了,睜開眼,漆黑的夜里他明亮的眼神異常閃耀。
韓沉嘟嘟嘴:“寶貝,我想要。”
“……”尤夏瞇著眼睛,腦袋還在睡懵的狀態,韓沉趁著這個空隙脫了衣服,隨后開始了晚間運動。
尤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果不其然,入眼的便是韓沉那乖巧的嘴臉。
尤夏坐起身,揉了揉腰,見韓沉沒穿西裝,疑問道:“你今天不上班嗎?”
聞言,韓沉搖頭:“沒有,今天周六,明天周末,這兩天都是陪著你的。”
聽到這里,尤夏勾起唇:“你現在事業在上升期,怎么能這么任性?時間都不夠用,每個星期還要空出兩天?”
韓沉拉著尤夏起身,抱著懷里的人往衛生間的方向走:“賺那么多錢干什么,只要能不讓老婆吃苦受累就可以,我又不是存錢罐。”
摟著韓沉的脖子,尤夏嘟嘴:“書上說,人都是貪心的,得到了就會想要更多,更何況錢這種誘人的東西,我又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你工作忙我可以理解啊。”
話落,韓沉把尤夏放在地上,替尤夏擠好了牙膏,交到尤夏手中,隨后開口:“人確實是貪心的。”
尤夏刷牙的手一頓,等著韓沉的下一句。
“不過我貪心的不是錢,是昨天晚上的事。”說著,韓沉貼近尤夏的耳朵,笑的一臉妖孽:“寶貝的身子可誘人了,比那些錢誘人多了,昨天酒醒的差不多了,見寶貝累的都要睡過去了,這才匆匆結束。”
說完,韓沉的手便不老實了起來。
“要不……我們繼續?”
尤夏滿臉黑線,把牙膏吐了出來,隨后看著韓沉的眼睛,微微一笑:“你也不怕腎虛?”
“……”見韓沉的臉色慢慢黑了下來,尤夏連忙漱了口嘴,哄道:“好啦好啦,我說著玩兒的,你的腎功能我可是天天都體驗的,不虛,怎么可能虛呢。”
兩個人吃完早餐,一起窩在沙發上面看電影。
這是韓沉跟她的約定,不管以后工作有多忙,都會十二點之前回家,周六周日必須陪她,盡管尤夏從來沒在意過這些,韓沉卻一直遵守著。
可能生活上的柴米油鹽醬醋茶,使兩個人的激情變淡了一些,平常躺在沙發上面一起看電影,偶爾來個kiss,但尤夏卻覺得兩個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大四畢業的那天,韓沉與尤夏抽空回校了一趟,等把手續一系列辦完,兩個人就正式離開了校園,步入了社會。
早在幾個月前尤夏便已經辭職了,想要找一找自己喜歡的職業。
前世的時候,她也是一個無業游民,吃喝拉撒都是韓沉全天管。
有一次去旅游的時候,尤夏意外的發現她特別的喜歡拍攝風景,還特意買了一個相機,一路上相機都沒停下過。
因此,尤夏便向著攝影師這個方向發展,入了一個雜志社實習,陰差陽錯的還被主編中意上了。
有的時候攝影師是需要全國外地跑的,韓沉并不希望尤夏干這個,但也禁不住尤夏的軟磨硬泡,到底也是同意了。
這一發展,尤夏漸漸成了攝影圈的名人,有了些知名度之后,尤夏便不會總往外地跑,能在本市拍攝的絕對不在外地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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