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此時,在一個寒冬之夜,被大雪覆蓋得山谷中傳來陣陣吟誦,伴隨著幾聲鷹鳴,回蕩在高山峽谷之間,那語氣雖有七分豪氣卻又透著三分悲涼。
只見那吟誦者是位古稀之年得老者,他坐在馬背之上,雖然上了歲數但腰背依舊挺拔,眉宇之間透露出的英氣,讓人一看不由得肅然起敬。只見他吟誦之后連連搖頭,還不時得發出長長的嘆息,似乎是非常的無奈。
許久,在他不遠處,突然出現一群黑影,各個手持火把,待一靠近,這才看清原來是一隊騎兵。
只見那隊騎兵到了老者身前,勒住韁繩,“吁”的叫停。老者正感好奇,但見那領頭的士官沖老者拱了拱手尊了聲:“王老將軍!”
那老者見罷,看了一眼這才回禮道:“原來是李總兵!”之后問道:“李總兵前來何事?”
李總兵回道:“王將軍!劉瑾這條閹狗獨霸朝政!皇帝年幼不分忠奸,導致如今東廠走狗橫行霸道!您作為三朝老臣都要退出朝廷,未免讓保國為家的忠良之士們寒心!縱觀朝野上下也只有您可以扭轉乾坤!老將軍何必為一時的委屈棄朝廷而不顧獨自離去啊?這樣也未免有些自私了。”
那老者聽罷,呵呵一笑回道:“李總兵此言差矣!”
李總兵“哦?”了一聲,就聽王將軍續道:“我王某人并非心胸狹隘之人,只是年紀大了,實屬心有余而力不足,在者說自古以來凡牽扯到權利二字都是不得善終的!王某實在不想在做這名利之爭,只想著從今往后隱居山林做一個不問世事的隱士,但求安度晚年罷了!正所謂不容不辨屋三間,出好扃幽退隱閑。”
李總兵聽罷嘆了口氣回道:“老將軍不想做名利之爭倒也無妨,怕只怕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劉公公和東廠不會放過您的!”
王將軍聽罷,雙眉一緊,許久回道:“生死有命,他要來取我這老骨頭的性命給他便是了,再說我已經卸任了,放了兵權對他也不構成威脅,他又何必要來取我的性命?”
李總兵似乎要說什么,王將軍忙道:“總兵大人無需多言,王某退隱之心已定!還請速回吧!”說罷縱馬繞過眾人揚長而去,只有聽到總兵在后面隱隱消失的聲音喊道:“老將軍!今日你不下定決心他日……”后面幾句因為走的遠王將軍也聽不清他說什么了。
此時在王老將軍心里只有他那深林建立的一個居士院,那是一個簡陋的別院,雖然不比原來的將軍府,但也算是能安心休息,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多年的權利爭斗讓他早就厭倦了官場!眼瞅著過一個小道進入深林了就能見到居士院了,王將軍心情無比歡快。
這時,突然從兩旁雪堆中躍出十幾號人,只見他們身穿飛魚服,手持繡春刀,雙眼透出殺氣,站立在王將軍馬前,王將軍的馬受到驚嚇,“嘶”得一聲長鳴,不受控制,許久才穩住了腳。
只聽為首的人說道:“王老將軍劉公公拖我們給將軍帶好!”
王將軍一看這不是朝廷的錦衣衛?心中暗想不好!但面部依舊淡定,呵呵冷笑兩聲回道:“好好好!不知道幾位前來有何公干!”
為首聽罷回道:“老將軍!劉公公說老將軍雖然卸了任但您的一聲號令只怕比大明朝兵部的虎符都好使!有您在劉公公就睡不安生,讓我們前來送老將軍上路!”
老將軍聽罷“呸!”了一口怒道:“他這個閹人!我都卸去了兵權準備退居山林他還不肯放過我!想要取我性命?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說罷縱身一躍從馬上下來,一掌就向為首的面門劈去!說是遲那時快,眼要看到了那長官的面門就斷了他的性命,誰知那長官也是身經百戰,見掌打來忙側身一躲,躲了過去,未待老將軍站穩,他急忙又回身一刀劈向老將軍后腦。
老將軍也是久戰沙場之人,覺得腦后生風知道有人偷襲,忙的起腳后踹,一個窩心腳正中那人心窩,就聽那錦衣衛悶“哼”得一聲,栽倒在地昏死過去了。
眾人見老將軍厲害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半點托大,極其小心。
老將軍真是神武,幾個回合打翻了四五個進前的錦衣衛長官,但終究是年邁氣短,體力不支,一不留神就讓人鉆了空子,只見一個錦衣衛一刀劈向老將軍的腿部,這刀砍的冷,老將軍不急閃躲中了一刀,頓時,鮮血流出,癱倒在地上,后面的人見了也忙的補了一刀。
就這樣,四五把刀同時招呼在老將軍身上,老將軍哪里能躲?瞬間被剁成肉泥。
就這樣皚皚大雪中老將軍血肉模糊的尸體和一匹跟隨老將軍久戰沙場的老馬,呈現出凄慘得景象。
錦衣衛們看著老將軍的尸體心中暗自感嘆,雖然都佩服老將軍,但東廠的作風就是聽上面的命令,身不由己。
眾人見得了手也就不在逗留,當下割下了老將軍的頭顱裝在一個匣盒內,帶著受傷的同伴就撤退了。
大雪茫茫,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打遠方漸漸駛來一隊人馬,正是李總兵。
原來,李總兵自老將軍離去心里就放心不下,本想勸老將軍還朝卻被拒絕,總是不甘心,想了又想這才過來又追老將軍。
可李總兵趕到此處,發現了老將軍血肉模糊的尸體,心想剛才還是一個大活人人,這才過了幾時就變成了冰涼的尸體,還被砍去了頭!見到如此慘像,頓時淚水奪眶而出,
許久,他咬牙道:“老將軍一代忠良!為國為民最后竟落的如此慘狀!真是老天爺不開眼啊!老將軍放心!此等大仇不報,我李某人誓不為人!”說到這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熱血!
突然,不遠處急匆匆趕來一個斥候,只見他到了劉總兵面前翻身下馬,跪地報道:“李總兵不好了,東廠的帶來圣旨說您擅離職守要拿您回去問罪!”
李總兵聽罷“哼”了一聲狠狠道:“這個閹狗!我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接著忙問道:“東廠來了幾多少人馬?”
那斥候回道:“帶了好多侍衛有幾百個,他們說……說要李總兵的人頭!”說到這,那斥候臉色突變,不知道何時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忙亂地刺向李總兵。
這突如其來的事故,李總兵不曾防范,“噗”地中了一刀,好在那斥候也有些慌亂,沒能刺中李總兵要害!
李總兵親兵初時不及反應,待反應過,紛紛拔出腰刀瞬間就將斥候剁成了肉泥。
一個副官說道:“總兵看來軍營是不能回了!咱們埋了老將軍的尸體先回府,帶著夫人和公子先走,等見了陽明先生在做打算!”說話副官姓韓,名岳。
李總兵聽罷點點頭道:“只能如此了!”當下眾人包扎了李總兵的傷口,埋了老將軍的尸體,因為怕有人打擾老將軍的英魂,所以也沒有立牌碑,李總兵看著眼前的一切幽幽道:“英雄淚滿襟,塵土埋忠骨。”說罷,轉身上馬,帶領親兵縱馬向南而去。
此時在大明王朝皇宮內,一個陰暗的角落的木屋中照著兩個人影,在微弱的燈光下忽閃忽現。
只聽一個人影道:“姓王的老東西總要跟咋家斗一斗,以為卸掉了兵權就可以全身而退,他雖然沒了兵權但那些軍營的副官們總是跟過他聽他的話的,他不死我怎么能放心的下。”這語氣帶有幾分尖銳,聽了更讓人打骨頭里發麻。
就聽另一個人影回道:“劉公公說的是,姓王的自不量力,屬下偷偷打探過,軍營里大部分人都還念著老東西的好,我已經按照公公的吩咐,派人分頭行動,我相信劉公公馬上就能見到姓王的和那幾個副將的人頭!”說罷,二人同時發出笑聲,這笑聲笑的是那么得意,那么讓人膽戰心驚。
就在此時,打屋外面跑來幾個錦衣衛,跪在門前說道:“報告李指揮使,我們已經完成任務!特帶來叛黨的人頭!”
這時屋內的笑聲停止了,周圍的一切突然變得異常的安靜,緊接著從屋子走出來兩個人,只見其中一個身批斗篷,頭戴官帽,雖是男兒身,但皮膚細膩,四十多歲的年紀下巴卻不見一點胡茬,只聽他開口說道:“李指揮使的手下果然不同凡響,這么短的時辰內就解決了事情,哈哈哈,好!我會重重的賞你們,都下去吧!”這聲音怪里怪氣,不用說自是大太監劉瑾。
那些侍衛聽罷應了聲,將人頭放在地上就退了去,此刻從劉公公身后走出一位三十多歲的士官,身材魁梧,一臉奸相,自是李指揮使李大成。李大成開口道:“屬下不敢貪功,都是劉公公教導有方,現在姓王的死了,公公從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劉瑾點點頭回道:“不錯,總算去了塊心病,但是王陽明那里……哼!這個王陽明不自量力,小皇帝要做一次征戰的將軍過過上陣的癮頭,他卻百般阻撓,還勸不要重用宦官!呸!他是個什么東西!早晚我要讓他知道我劉瑾的厲害!”李大成聽罷也忙奉承道:“不錯!劉公公威名震天!他敢惹劉公公您簡直不自量力!要不小人也派人殺了他,省的惹公公心煩!”劉瑾“呸!”了一聲道:“你小子少拍我得馬屁!殺他?他現在可是皇帝的近臣,你摸摸自己有幾個腦袋!”劉大成一聽嚇的趕忙咽了口口水不在說什么了。
劉瑾嘆了口氣回道:“對付他還是要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明白得罪我劉瑾是什么下場!”說道這劉瑾不禁狠狠地咬了咬牙,
許久說道:“關鍵還是那張圖!”突然又哈哈大笑,這笑聲尖銳刺耳,陰森恐怖,讓身旁的李大成聽罷都覺得得心里發毛。
與此同時,李總兵帶著親兵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準備帶著自己唯一的夫人和兒子離開。
夜已入深,李夫人和李公子在睡夢中被叫醒,李總兵匆匆說道:“夫人快收拾東西,咱們先到鄉下避一避!”
李夫人也沒明白原委,問道:“承志,什么事這么急?”
李總兵回道:“王老將軍遇難了!”
此話一出李夫人大驚忙問道:“是為了那件事?”
李總兵點了點了頭:“劉瑾這個閹狗故意挑撥皇帝與寧王的關系發動戰爭!當今圣上年幼好戰竟然同意了劉瑾的請求!這也罷了!還要撤走我大明對瓦剌的防線!全力對付寧王!簡直胡鬧!”
說道這不禁氣憤!李夫人說道:“皇帝年幼無知又寵信宦官自然著了劉瑾的道!”
李總兵回道:“著啊!瓦剌軍屢次犯我大明邊境,害的邊境子民飽受戰亂之苦,各個哀聲載道!如今又怎能輕言撤兵?王老將軍看不慣皇帝如此胡鬧這才上書去勸說!誰知皇帝非但不聽還以通敵罪解了老將軍兵權!好在有一批忠君保國的大臣聯名上書才讓老將軍免受牢獄之苦!”
李夫人聽罷嘆了口氣道:“真是寒了老將軍的心!”
李總兵續道:“上月初,兵部傳旨讓我們這些駐守邊關的士兵回防京師!我知道是劉瑾的詭計,并未遵旨,只怕他因為此事牽怒于我!在加上那個東西!”說到這李總兵故意壓低了嗓子,似乎怕旁人聽見。
“你說的是三年前得到的那張……”
“噓……夫人不要聲張,正是那張圖!”
“難道劉公公知道了?”
“東廠想知道的自然不難!想必不久東廠就會派殺手到了!咱們只有先到鄉下去避一避!”
李夫人應了一聲道:“我這就收拾。”
當下,只是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上路。
誰知,眾人剛到門口,就聽“碰!”的一聲,府門被踹開,緊接著一隊官兵手持火把闖進了李府,待官兵列成兩隊站好從中央走出一個領頭模樣的人,飛魚服飾正是錦衣衛長官,就聽他開口說道:“李總兵夜已經深了這是要帶著家人去哪呀?”
李總兵心中暗叫不好嘴上卻回道:“我去哪里不勞煩長官操心了!”那錦衣衛長官“哼”了一聲說道:“我奉了圣旨來拿李總兵回去問罪,怎么能說不勞我操心呢?”李總兵“呸”了一聲回道:“劉瑾這條閹狗!假傳圣旨!只可惜圣上年幼,被奸臣閹黨蒙蔽!早晚我要了他姓劉的狗頭!”
那長官聽罷,冷笑了兩聲回道:“你有命出去再說吧!李承志就憑你剛才對劉公公出言不敬,還敢辱罵當今圣上,就是死罪!只要你交出藏寶圖,從此效忠公公!我倒可以考慮饒你性命!”
李承志“呸”了一口道:“像爾等奸臣蠱惑皇上,魚肉百姓!人人得而誅之!我狠不得吃他的血喝他的肉!少說廢話!放馬過來!”
那長官聽罷冷冷道:“好!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來人!取了這姓李的人頭!重重有賞!”
眾官兵聽到有賞頓時眼睛發紅,一股腦的沖向李總兵等人。
李總兵的親兵個個忠心,當下也紛紛拔刀拼命護主,如此眾人就打開了,李總兵久經沙場,幾個官兵對他而言根本不在話下,拔刀就將幾個沖到跟前的官兵砍翻,他身邊的親兵也是身經百戰的勇士,一時間沖上前的二十幾個官兵都被砍死,眾人因為懼怕李總兵等人的神勇一時間竟然不敢上前,只好對他們形成包圍之勢。
就見韓岳護住李承志說道:“大人先帶夫人走!咱們給斷后!”
李承志哪里肯,忙道:“兄弟們為了我李某人奮戰,我怎么能丟下眾位兄弟!”
韓岳回道:“大人!您是我們的希望是朝廷的希望!正所謂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李承志剛要爭執,那錦衣衛長官怒道:“你們誰都跑不了!”話音剛落,“蹭”的一下就躍入包圍圈中。
只見他左手化掌為爪,抓向護在李承志身前的親兵們,這速度來的極快!未待看清李總兵的幾個親兵項上人頭就被扭了下來,饒是人頭分離身子還站在原地,雙手還在握刀,頸部鮮血噴涌不止,幾秒后身子才倒在地上徹底不動了,這下功夫看的李總兵是目瞪口呆,李承志是久經戰場之人,但他論武功只能對于戰場殺敵,卻無法對付錦衣衛這種武林中人的功夫,不由得癱坐在地,心想“吾命休矣!”
再說那李公子,只有七歲的年紀,自是見不得這個血腥場面登時也被嚇的哇哇大哭,李夫人見狀忙將他埋入懷中,不讓他在看到那幾個人的慘狀。
錦衣衛長官仰頭長笑道:“你們能死在我馬永成的鷹抓功下也不算辱沒了你們!李承志!我敬你是殺瓦剌的英雄沒對你下手!只要你交出藏寶圖……嘿嘿……我可以保你不死!”
李承志聽罷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哈哈哈大笑道:“想我投軍從戎十余載!到頭來沒能死在疆場之上而是死在你這種閹狗手里!真是自古忠良多枉死,唯有小人常得志!姓馬的你少說廢話!要殺便殺!我怎么也不會讓它落入你們這種人手里!”
說罷,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回頭望向夫人和自己的孩子,幽幽道:“只是苦了夫人和我得孩兒!想夫人嫁給我李某人數十載,李某沒能給夫人帶來富貴榮華,還要夫人飽受相思之苦。苦了我得兒,如今我兒報國剛滿七歲就趕上如此浩劫!莫非是天意?”
李夫人在一旁本就為今晚發生的一切痛心,又聽到丈夫的這一番深情言論又怎么能忍的住?哇的一下哭了出來,連連搖頭道:“妾身自幼父母雙亡,被瓦剌軍所殺,承蒙將軍相遇救了賤妾!又因將軍不棄嫁于將軍!如今將軍蒙難!妾身只有陪同將軍一死才好報答將軍的知遇之恩!”說罷從一旁死尸中檢起了一把長刀刺向自己的胸膛!李承志不及阻攔,那長刀已經穿透心臟無力回天了。
當下,李承志忙將妻子抱入懷中痛哭道:“你怎么這么傻呀,我知道你這么做是為了讓我了卻牽掛!你怕我一心報國你和兒子會成為我得累贅,就自殺!你太傻了!”說罷又將自己的兒子李報國摟到懷中,雙眼凝視道:“兒啊!人死或輕于鴻毛,或重于泰山!如今到了報國的時候了!你怕不怕死?”
李報國看見自己的母親倒在血泊中,一直哭泣,聽到父親的話知道從小父親就教育自己做一個為國為民的好漢!當下連連搖頭道:“我聽爹的!爹要孩兒死我便不怕!”
李承志見狀欣慰的點點道:“不虧是我李承志的兒子!”說罷轉身沖著眾人喊道:“蒼天有眼!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今日對我妻兒兄弟這般模樣!他日東廠也會因為一些事對付你們妻兒兄弟!劉瑾殘暴成性!值得你們為他這么買命嘛?”
此話直擊眾官兵內心,所有人都慚愧的低下頭,馬大成見狀忙道:“怎么?你們想背叛劉公公嘛?”
眾人一聽嚇的連忙搖頭。
“不是?不是就把頭給我抬起來!”
“李承志!你少在這胡說八道!你想做垂死掙扎?哼!我勸你交出藏寶圖,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尸!”
“哼!所有孽障都有我李承志一家承擔!”說罷掏出匕首刺了報國一刀,眼見他倒在血泊之中,隨即李承刀口一轉刺入自己的胸口!
這下連馬永成都是一愣,剛要阻攔,不想刀口插入心臟太深當場斃了命!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可憐這一家人,突然間雪下的更大了,飄落在了地上躺著的李家尸體上。
馬永成望著李承志的尸體,怒道:“你想做英雄?我偏偏不成全你!”說罷轉頭向手下吩咐道:“去!到臨近的省份宣傳,就說李承志通敵叛國!勾結瓦剌!記得一定要從這里給我宣揚到BJ城!”
一名士兵應聲稱是!
“李承志!人言可畏!百姓不知道其中原委我要你死都不得安寧!”
說罷轉身走出李府,到了門口又想起什么吩咐左右道:“把姓李的人頭割下來,懸掛軍營里三天三夜!我要讓那些與劉公公作對的將士們知道反對我們是什么下場!然后火殺李府讓他們都變成灰燼吧!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說罷哈哈大笑上馬離開了李府。
“踏!踏!踏!”清晨,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青州府的寂靜,兩匹白馬從不遠處匆匆駛來,只見馬上是一對青年夫婦,男子英氣逼人,莊重威嚴,三十多歲的年紀正是男兒有一番作為的年齡!在看女子,活脫脫一個大美人!肌膚白嫩,身材俏麗!身負一把長劍,好一個江湖兒女!
二人急匆匆駛過街道,到了一個府邸停住,只見那府邸濃煙滾滾,已經被大火焚燒的狼狽不堪,這對夫婦忙翻身下馬進府,查看有沒有活口,但尋找了半天,也沒看見活物,只有幾十具被燒焦的尸體,只聽女子道:“夏郎!我們還是晚了一步,李將軍是怕遭了毒手了!”男子嘆道:“可惜!饒是我們連夜趕路也沒能趕上!”說罷面呈愧色,女子見狀忙安慰道:“夏郎不必自責,我們已經盡力了!”男子點了點頭,說道:“師父說李將軍還有一個不滿十歲的兒子,我看這些尸體中沒有孩童的尸體,想必是逃了出去!咱們把他們埋了,四處打探一下!說不定會有將軍公子的線索!”女子點點頭說道:“況且我們也不能確定這是敵人的尸體還是將軍的尸體!只有到軍營中才能知道李將軍是死是活!”男子聽罷覺得有道理,點點了頭應到:“只能如此了!”說罷與女子走出府邸上馬向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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