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宇走了過來,一臉疑惑的問道,他不知道唐明是不是因為他找小舞的事而來興師問罪的,問道:“明少,您叫我什么事?”,唐明笑了笑,說:“不用緊張,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多注意一下,看著貴族和工讀生別有什么矛盾,有矛盾的當面解決,如果有別人欺負我們學院的人,你的身份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的,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和我們學院的人”
“您放心,我一定會的”
“嗯,你先回去吧?!?
待人都走光了,小舞才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明哥,你的魂環怎么會是兩個,而且兩個都是紫色的千年魂環?”
唐明嘿嘿一笑,說:“我有兩個魂環是因為我是先天魂力二十級,所以我在獲取了第一魂環之后就可以接著獵殺第二魂環。至于我的魂環是怎么來的,還是讓小三給你說吧?!?
“小三,快給我們說說,明哥的魂環是怎么來的?”
唐三笑著說:“當時我們在獵魂森林獵殺了百年曼陀羅蛇當做我的第一魂環,之后我們碰見了黃金雄獅王和靈蛇王因為龍血果戰斗,而黃金雄獅王的身后還有它的孩子,當他們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明哥出手拿走了萬魂果,但是因為可憐黃金雄獅王,所以給了它的幼崽一顆,黃金雄獅王的幼崽就返祖了,然后黃金雄獅王為了感謝唐明,就獻祭給他,當做他的第一魂環,之后明哥又殺掉了那個重傷的靈蛇王,吸收了它的魂環當做第二魂環?!?
“竟然是這樣,不得不說,明哥你的運氣是真的好!”
一個周末,王圣去街上玩了,而唐明和唐三二人在宿舍里修煉,小舞就自己跑出去玩了。臨近傍晚,一個高年級的學員沖進了唐明的宿舍,唐明不得不停止修煉,他皺著眉頭問道:“怎么回事,慌慌張張的”,那個人大口的喘著氣,說:“明少,不好了,王圣和蕭老大在小吃街被人打了,但是他們有一個兩環大魂師和兩個一環魂師,所以他讓我趕緊過來叫你。”
唐明和唐三一聽這話,立刻說道:“趕快帶我們去”
幾人急急忙忙的趕到小吃街,發現王圣和蕭塵宇身上有不少腳印,唐明和唐三先把他們兩人拉了過來,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王圣氣憤的說:“原本我在這里吃飯,恰巧碰上了蕭塵宇,他就過來和我一起吃,順便聊了會天,然后那個人就故意把菜湯灑在我身上,蕭老大和那個二環大魂師也有些矛盾,再加上你說過,我們學院自己斗可以,但是遇到外人欺負我們學院的人,必須幫助我們學院的人,所以蕭老大就跟那三個人打了起來,我就去幫忙,結果那個人是二環大魂師,我們倆沒打過,所以就讓李偉趕緊去找你?!?
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唐明問蕭塵宇:“你沒跟他說你是城主的兒子?”
“說了呀”
“那他們還敢打你?”
“我老子是城主不假,但是那個人他老子是諾丁城旁邊的雷諾城城主的兒子,跟我爹級別一樣,再加上他爹和我爹一直不對付,所以我倆也有不少矛盾?!?
“我知道了,交給我吧”
唐明轉身,走向前,淡然的說:“在我諾丁城打我諾丁學院的人,真是好大的威風呀!”
“你又是哪來的廢物,蕭塵宇,這就是你找來的外援?”
“你!”
唐明擺擺手,說:“蕭塵宇,跟他計較什么,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在去咬狗一口吧?”
“我懂了,明哥?!?
“你在找死!我徐洋絕對會把你打成狗的!”
“究竟誰會被打成狗,讓我們拭目以待”
“徐洋,雷諾城初級魂師學院六年級學員,武魂,雷狼,二十三級兩環戰魂大師!”,說完,從徐洋的腳底升起一白一黃兩圈魂環,緊接著,雷狼武魂就與徐洋附體。
“唐明,諾丁城初級魂師學院一年級工讀生,武魂,天帝,二十三級兩環戰魂大師”,說完,兩圈詭異的紫色魂環從唐明腳底升起,一個充滿了君王威嚴的人出現在唐明身后,并且附體在唐明身上,頓時,一股君王的威壓擴散開來,影響著徐洋等人。
其他人都看呆了,紫色魂環!他的前兩個魂環竟然是紫色!
徐洋看到唐明的魂環顏色后低聲對旁邊的兩個人說:“一起上!”
“好”
“王天,雷諾城初級魂師學院六年級學員,武魂,冰蛇,十五級一環戰魂師”
“劉海,雷諾城初級魂師學院六年級學員,武魂,槍,十八級一環器魂師”
見到對面又增加了兩個人,唐三剛要出來幫忙就被唐明阻止了,他說:“對付這幾個蝦兵蟹將,我一人足矣?!?
“第一魂技,雷霆狼爪”
“第一魂技,冰凍”
“第一魂技,突刺”
徐洋三人發動了自己的第一魂技,沖向唐明。而唐明則是一臉淡然,他輕喝一聲:“第一魂環,王者降臨!”
頓時,唐明的攻擊力,速度和防御力提升了兩倍,徐洋三人的速度,防御力和攻擊力減少了百分之三十。
唐明踩著殘月步,躲過了劉海的突刺,蘊含著陽神擊的一腳踹在了劉海肚子上,劉海就被踹翻了,肚子上還有一個被燙出來的腳印。他踩著殘月步,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又一次躲開了王天噴吐而出的冰霧,這個魂技噴中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會被冰凍。因為受到唐明魂技的影響,所以王天被一巴掌打倒在地,臉上也有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第二魂技,雷爆”
來到唐明身邊的徐洋發動了第二魂技雷爆,從他的身體里向外擴散出雷電,就像徐洋變成了一個雷球爆開了一樣,但是因為速度和攻擊以及防御都下降了百分之三十,所以唐明有驚無險的躲開了,也是一腳踹在徐洋肚子上,把他踹倒。
唐明俯視著徐洋,冷冷的說:“以后再敢動我諾丁學院的人,就不是打你一頓這么簡單的事了,哼!”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