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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給票子

  • 浮生無良
  • 魏尹周
  • 2756字
  • 2020-04-01 19:58:59

車在朝陽門口停下,邵洋打了個哈欠,從車上下來。

抬頭看了一眼朝陽漂亮大氣的招牌。

立刻有人迎上來招呼邵洋。

“陸少,您來了,快請進(jìn)。”

朝陽的人哪個不認(rèn)識邵洋,在朝陽門前站著的人個個笑的見牙不見眼。

看著跑的快的已經(jīng)跟邵洋說上話了,心里罵這個人心機(jī)。

“那幾個到了沒有?”

邵洋往里面瞧了瞧,燈光吵鬧。

侍者笑笑:“早就到了,他們哪敢讓您等著。還在老房間。”

這話說的好聽,人聽了就喜歡。

邵洋很滿意。

“嗯……給。”

邵洋從錢包里抽出幾張票,塞給這個侍者,侍者點(diǎn)頭哈腰的接過。

邵洋沖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裴繼招手,裴繼走過來,邵洋攬住他的脖子。

“走,進(jìn)去。”

侍衛(wèi)甲乙丙丁緊緊跟著邵洋,侍衛(wèi)頭頭跟在最后面,四處掃了幾眼。

確定邵洋的安全。

一路坐著電梯向上。

四層樓的酒吧。

一層是給能進(jìn)來的平民準(zhǔn)備的,二層是給有錢人準(zhǔn)備的,三層是給貴族準(zhǔn)備的,四層是給比貴族還貴族的人準(zhǔn)備的。

比如公爵,伯爵,陸家主。

托陸家主的福,在A區(qū)說一不二的陸少爺,是可以待在第四層的。

甚至第四層有一個房間是專門為這位陸少爺準(zhǔn)備的。

酒吧的人跟在這群人后面。

陸少爺來得特別勤快,所以不需要領(lǐng)路的。

他自己就能找到地方。

酒吧的人這樣想著。冷不定的,前面的人停下了。

他愣了愣,連忙上前出了電梯,他看著邵洋,陪笑道:“陸少,怎么了?”

邵洋站在電梯口,摟著裴繼,左右看了看,走廊里很靜,酒吧的隔音工作做的很好。

邵洋看著兩排一模一樣的門,看向這個侍者:“帶路。”

侍者愣了愣,侍衛(wèi)甲乙丙丁沒有反應(yīng),他們第一次跟著邵洋出來。

侍者沒反應(yīng)過來:“啊?”

邵洋直接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不耐煩道:“帶路。”

侍者不敢吭聲,應(yīng)了一聲“是”,陪著笑領(lǐng)著邵洋往右邊的最后一個房間走去。

裴繼看了邵洋一眼,沒說話,低著頭被邵洋帶著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進(jìn)了最后一個房間。

坐在里面的幾個人看著邵洋進(jìn)來了,站起身來迎接他。

每個臉上都是笑。

沒有一個人提邵洋腦袋上的紗布。

“陸少,昨天晚上叫您,您怎么不出來啊。”

邵洋拉著裴繼在沙發(fā)中間坐下,兩腿一翹,把背靠在沙發(fā)上,她抬頭看著這人。

“沒看見。”

幾個人打量了裴繼幾眼,又一個人上前,在邵洋旁邊坐下,拿出一根煙遞給邵洋:“陸少,您這又是認(rèn)識的哪家的少爺?”

邵洋推開這人手里的煙,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裴繼一眼,語氣淡淡:“不是少爺,我家養(yǎng)花的。”

裴繼沖這個人靦腆的笑了笑,開口道:“我叫裴繼。”

幾個人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把一個養(yǎng)花的帶來。

這樣一個下人的身份,帶來跟他們平起平坐,還有侍衛(wèi)們。

幾個人掃了站在邵洋身后的侍衛(wèi)們一眼,侍衛(wèi)們也沒趕出去。

幾個人覺得有些反常。

他們陸陸續(xù)續(xù)在沙發(fā)上坐下,卻沒有一個人提裴繼的不是。

一個人拆了酒,倒了一杯,給邵洋端過來,他笑著說:“陸少,快嘗嘗,這是新酒。”

邵洋接過來,抿了一口,覺得一股甜辣在舌尖爆開,她看了看這杯酒,又抿了一口,隨后拿在手里把玩。

“叫人嗎,陸少?”

有人問,邵洋看了看他,笑笑:“叫唄,出來玩嘛。”

于是剩下的人就沒有了顧忌。

或許是有些反常。

但還和以前一樣,該怎么玩怎么玩,玩完了有這位陸少爺結(jié)賬呢。

剩下的人點(diǎn)歌的點(diǎn)歌喝酒的喝酒。

邵洋笑笑,看向旁邊的酒侍,她沖酒侍招了招手。

酒侍跑過來,在邵洋身邊站定,彎下腰聽邵洋說話。

邵洋道:“把你們這兒第四層的酒都上一遍,不要重復(fù)。”

酒侍頓了頓,看著邵洋:“您真的要?”

剩下的人不樂意了,他們巴不得邵洋說這種話,這種好事怎么能錯過。

于是就有人跳出來說:“怎么啦,擔(dān)心我們付不起賬?”

“就是,陸少說什么沒聽見么?”

“哪來這么多廢話?”

邵洋笑笑,指了指房間里的幾個人:“你瞧見了?上酒。”

酒侍點(diǎn)頭:“是!是!”

酒侍出去了,他們先前叫的人進(jìn)來了。

一溜俊男美女,被管事領(lǐng)著進(jìn)來,管事也是個肩寬腿長的,他拍拍手。

“人來了,少爺們,來看看吧。”

“呦,上新人了。”

“陸少,您快挑,挑完了我們來啊。”

“您看那個怎么樣?”

幾個人走過來,幫邵洋出謀劃策。

邵洋看了看這些人,挑挑眉,看向管事:“不夠,再叫。”

當(dāng)即有人吹了口哨,好聽的話一籮筐一籮筐的往邵洋身上扔,裴繼看了看這些死到臨頭還不明白的家伙。

安靜著,沒吭聲。

邵洋笑笑,聽著身邊的好話,看著他們臉都高興紅了。

“陸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您這么高興?”

有人問了。

邵洋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把酒杯扔到桌子上:“怎么,我高興還要跟你說?”

這人只當(dāng)邵洋在開玩笑,他笑了笑:“您這說的是什么話?您高興了,我們也高興了。”

“就你會說好聽的。陸少,來您喝酒。”

邵洋散漫的接過來,新叫的人也到了,她淡淡道:“好好玩。”

這群人一點(diǎn)沒有意識到不對,分分鐘玩嗨了。

“來來來,誰玩牌?”

房間里的燈光打的五光十色。

歌曲一刻不停地放著。

俊男美女的說笑聲交雜在一起,期間邵洋又叫了幾次酒,兼或幾個價格昂貴的陪侍。

邵洋喝了兩杯酒,拉著裴繼和兩個姑娘在貓在還算安靜的角落里玩牌。

一直從下午玩到晚上。

最后邵洋在沙發(fā)上睡了一覺,醒過來時大概晚上八九點(diǎn)的樣子,邵洋不走,他們玩夠了也沒走。

有一下沒一下的跟身邊的人聊天。

廁所不知道跑了幾次,把從前沒喝過酒都喝了,從前沒見過的姑娘都玩了。

邵洋坐起來,把身上不知道誰的外套扔到一邊。

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摸摸頭,嗯,紗布還在。

“玩好了沒?”

邵洋問。

“嘖,您倒是睡舒服了,我們可沒休息。”

邵洋挑眉,竟然還有人沒玩夠,她走到他身邊,在他對面坐下,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

“沒玩夠也不玩了。酒侍,算賬。”

“哎,陸少,再玩一會吧。”

邵洋揉了揉眼睛:“去其他地方玩,我記得,票行那邊,新開了一家場子,去瞧瞧。”

幾個人興奮了,也同意了:“陸少,您消息真是靈通。”

“陸少,哪天一起去泡個水?”

邵洋懶洋洋的靠著沙發(fā):“改日。”

酒侍拿出單子,遞給邵洋,邵洋沒接,她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給他們啊,給我干什么?”

酒侍:“?”

酒侍沖還在喝的幾個看過去,那幾個人也呆住了,邵洋看著他們:“給票子。”

“陸,陸少……”

“您這是?”

邵洋翹了個二郎腿,沖著這群人坦然微笑:“出來玩嘛,給票子啊,付完賬我們接著玩呀!”

幾個人臉色有些難看,他們不太相信這是真的。

一個人苦著臉,道:“陸少,別跟我們開玩笑了。”

邵洋看著他們,緩聲道:“我可沒有開玩笑。你們愣著干什么?付賬。”

幾個人意識到什么。

其中一個人道:“陸少,出門的急,沒帶票子。”

邵洋依舊是淡淡的:“關(guān)我什么事?”

房間一片安靜。

歌曲停了,酒也不喝了。

除了仍舊一閃一閃創(chuàng)造氣氛的燈。

邵洋催促道:“給票子。”

酒侍見情況不對,溜出去叫人去了,邵洋和在座的都看見他出去。

俊男美女們默默站著,一個都沒吭聲,侍衛(wèi)們在邵洋身后站著,侍衛(wèi)頭頭什么表情都沒有。

他們第一次跟著邵洋出來,只以為這是正常的。

邵洋掃視一眼室內(nèi),室內(nèi)瓶瓶罐罐倒的到處都是。

俊男美女也是隨處可見。

酒不便宜,人也不便宜。

更何況,這是第四層,房間的底價就要上百萬的票子。

從下午玩到晚上。

一切總結(jié)起來。

他們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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