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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都是兄弟

  • 浮生無良
  • 魏尹周
  • 3521字
  • 2020-04-05 22:01:54

邵洋嘆氣:“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裴繼淡淡道:“世事無常?!?

邵洋“嘖”了一聲,嘲笑的看著裴繼:“你不是很自信么?!?

裴繼摸了摸手里的花,語氣有些輕:“……遇見他,就不確定了……”

邵洋沒聽清,她偏了偏頭:“嗯?什么?”

裴繼看她一眼:“你最近小心點(diǎn)。沒事不要拉上我出去?!?

邵洋眨眨眼睛,隨后幸災(zāi)樂禍到:“我就知道,你遇到麻煩了吧,不是那個(gè)什么家主也有其他人對吧?”

“像你這么惡劣的人,就該被這樣對待?!?

裴繼面無表情,他忽的問到:“你為什么要叫那些侍衛(wèi)回來?”

“你們這些人,不是最討厭這些不能保護(hù)你們的廢物么?”

邵洋抬頭撇了裴繼一眼,語氣很隨意。

“這總歸不是他們的錯(cuò),是因?yàn)槟?,他們才受到這種懲罰,你還好意思問我?”

邵洋有些感興趣的問:“當(dāng)時(shí),你到底怎么制服他們的?”

裴繼搖搖頭,掩飾住眼神里的冰冷:“我跟你可是一樣的待遇啊。”

邵洋:“?”

她愣了一會(huì),隨后不信任的說:“你喝了茶?你被吊起來了?你被打了?”

邵洋掃視一眼臉上什么變化都沒有的裴繼,痛心疾首到:“你好意思嗎?”

裴繼低頭沒吭聲。

邵洋從椅子上跳起來,伸手揪住裴繼的領(lǐng)子,裴繼抬頭,眼神冰冷。

幾秒后,臉被按在椅子上摩擦的邵洋,口語模糊不清:“你個(gè)孫子……”

裴繼漠然:“閉嘴?!?

A區(qū)A城,朝陽。

邵洋笑瞇瞇的看著在座諸位,他們木然著臉,正襟危坐。

“陸少,我們知道你叫我們來是做什么?!?

邵洋笑笑:“啊,他們跟你們說了啊,這就尷尬了。”

眾人看著無恥的邵洋:“……”

“陸少,點(diǎn)酒吧。”

邵洋很開心,招招手把酒侍叫過來。

裴繼在一旁坐著,冷眼看著邵洋作死。

在他們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情況下,邵洋原樣來了一套,東西沒有點(diǎn)多也沒有點(diǎn)少。

有人瞥了一眼邵洋臉上的巴掌印,暗罵活該,綁架他的人怎么不把他打死。

“哎,陸少,出來玩怎么不叫我?哈哈哈……都在啊?!?

邵洋也笑笑,站起來看向從門外進(jìn)來的人,這人一身正裝,長衣長袖,衣服上的花紋是一朵藍(lán)色的蓮花。

邵洋似笑非笑的撇了他的衣服一眼:“你今天出來不是玩的吧?”

何卉,就是那個(gè)在傳訊上回復(fù)‘你就是個(gè)傻逼?!娜恕?

何卉大踏步走過來,摟住邵洋的肩膀,他長得不像個(gè)男人,太陰柔了。

但他的氣質(zhì)放在那里,一個(gè)……混混。

“談了一件生意,聽說你在這,我這不就來找你了?!?

何卉掃一眼室內(nèi)表情不是太好看的眾人,笑笑:“怎么,收拾人呢?”

邵洋笑笑,帶著何卉在沙發(fā)上坐下,裴繼站起來,低著頭站到一邊。

邵洋頓了頓,卻仍舊沒什么變化,她給何卉倒了一杯酒:“你嘗嘗,新酒?!?

何卉接過來,一口喝掉了,他把茶杯扔到桌子上,不高興道:“什么東西,一點(diǎn)也不好喝。”

邵洋眼神變了變,她笑笑,沒再給何卉倒酒,淡淡道:“我覺得還可以?!?

何卉理了理袖子,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看向房間里的其他人,眼神冰冷。

“就這么料理?要我說,不是什么大事,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一刀不行就兩刀,他們就長記性了。”

房間里的幾個(gè)人冷汗都下來了。

邵洋給自己倒了杯酒,慢悠悠抿了一口,看著場內(nèi)的其他人,懶洋洋道:“都是朋友,不至于弄得那么難看?!?

何卉頓了頓,看了邵洋一眼,意味不明的說到:“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邵洋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看了看何卉,隨意的道:“這不是前幾天被人砸了腦袋。覺得打打殺殺的不好?!?

何卉的眼神往邵洋飄了飄,他笑笑,拍拍邵洋的胸口:“你怕什么?陸家就你一個(gè)?!?

邵洋往旁邊的裴繼身上撇了一眼。

裴繼這個(gè)人,不會(huì)莫名其妙的忌諱一個(gè)人,看他的樣子,像是躲什么麻煩,這個(gè)何卉。

有點(diǎn)東西啊。

邵洋搖搖頭,示意酒侍倒酒,隨后說到:“你不知道。我爸這幾天挺麻煩的。”

何卉笑了笑:“你還怕你爸?怎么回事,玩了這么多年,也沒見你怕過他???”

邵洋臉也不紅,氣也不喘的撒謊:“他可是揚(yáng)言要打死我了?!?

這句話半真半假。

何卉半點(diǎn)不信,他指揮酒侍去拿酒,隨后看向邵洋:“你怕什么?最多就是說說,你們陸家的男孩子可就你一個(gè)?!?

“都過來,你們撂著陸少一個(gè)人是怎么回事?”

何卉聲音冰冷:“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呢?”

邵洋神色變了變,深深的看了何卉一眼,她總覺得何卉是在指桑罵槐,話里有話。

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覺。

何卉似乎很不喜歡她。

房間里的幾個(gè)人就防著何卉,私底下誰不知道何卉其實(shí)不喜歡陸少。

但誰敢跟陸少提呀,被何卉知道了,這個(gè)瘋子,指不定做出什么事來。

每次跟著陸少出來,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帶上何卉了。

偏偏他們還不敢不聽他的話。

某種程度上,何卉比陸少還不好惹。

他們安靜的乖巧的湊過來。

“何少?!?

何卉冷笑一聲,半分都不買賬。

“這會(huì)兒知道叫老子了。剛才你們哪個(gè)起來了?怎么,誰起來誰孫子?。俊?

“一群不長眼的東西,都**給老子喝,喝不完老子**你們?!?

邵洋眼神冰冷,她無比確定,何卉在罵她,呵,厲害了真是。

邵洋笑笑,攔住臉色蒼白,準(zhǔn)備喝酒的人,散漫道:“喝什么呀?這么多酒?喝出事了怎么辦?”

她也意有所指,語氣平靜。

“你們不長腦子?。窟@么不是東西?**?”

房間里的幾個(gè)人對視一眼。

一個(gè)個(gè)頭皮發(fā)麻,這兩個(gè)祖宗,真是撕破臉了。

陸少什么時(shí)候能聽出來是罵他的?

真是要命。

何卉頓了頓,看著邵洋,意味不明到:“陸少,你這就過分了,都是兄弟,我怎么聽著你話里有話啊?”

邵洋笑笑,懶洋洋道:“誰讓他們傻逼呢,什么都不長就長了一張嘴。”

何卉臉色難看,起身,看著邵洋:“陸少,我說的話你別裝聽不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邵洋低垂著眼:“沒什么意思,何卉,我不想不給你臉,你不要上找著不要。”

邵洋抬頭看他:“你一口一個(gè)兄弟。兄弟做了這么多年,仗著我沒反應(yīng)就這么罵我?”

何卉笑笑:“呦,聽出來了呀!你還能聽懂啊?傻逼?!?

邵洋看著他,表情冷下來,她看向侍衛(wèi):“沒看見嗎?少爺我受委屈了。”

侍衛(wèi)頭頭頓了一秒,拎著拳頭就上了,侍衛(wèi)甲乙丙丁緊跟其后,何卉捏緊拳頭就要揍邵洋。

邵洋一動(dòng)不動(dòng),看著侍衛(wèi)頭頭飛起一腳把何卉踹出去。

眾人:安靜如雞。

何卉的侍衛(wèi)聽見動(dòng)靜從門外進(jìn)來,沒敢打邵洋,奔著侍衛(wèi)頭頭和侍衛(wèi)甲乙丙丁去了。

侍衛(wèi)五個(gè)人打他們十一個(gè),何卉雖然人多,但其實(shí)本事不怎么樣。

邵洋悠哉悠哉的看著他們打。

事情很快結(jié)束了。

碎了幾張桌子和很多酒。

叫來的少爺和陪侍們都縮在角落里。

何卉的侍衛(wèi)躺了一地爬不起來。

侍衛(wèi)頭頭拎著何卉過來,他今天穿的精致漂亮的正裝臟的不成樣子,嘴角也打出血了。

被侍衛(wèi)頭頭摁跪在地上,邵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隨后道:“這是干什么呀?這是何少,我兄弟?!?

侍衛(wèi)頭頭沒動(dòng),何卉低垂著頭,握緊了手。

邵洋笑笑,看向侍衛(wèi)頭頭:“來,松開?!?

侍衛(wèi)頭頭依言把何卉松開,何卉從地上站起來,看著邵洋沒吭聲。

邵洋笑笑,看向裴繼:“來,給何少倒酒。”

裴繼安靜上前,從地上撿起一個(gè)杯口碎了一點(diǎn),但還能裝酒的杯子,又找到一瓶碎裂的酒。

混著玻璃渣子倒在這個(gè)杯子里給何卉遞了過去。

邵洋對裴繼簡直是佩服。

何卉看著裴繼,裴繼眼神一躲不躲,何卉捏緊手指,邵洋冷哼一聲,正要嘲諷何卉幾句就算了。

何卉還真把那杯酒接過去了。

邵洋眼神暗了暗,看向裴繼的眼神深了深,這兩個(gè)人是認(rèn)識(shí)吧。

何卉的手抖了又抖,看起來氣得不輕,邵洋看著他,懶洋洋道。

“哎,你看我,忘了,何少不喜歡喝酒,還說‘什么東西,一點(diǎn)也不好喝。’”

何卉把酒杯放到嘴邊,看起來是要喝了。

邵洋對何卉也是佩服,她起身,打掉了那杯酒。

何卉抬頭看著邵洋,沒動(dòng)。

邵洋伸出拇指擦了擦何卉嘴角的血:“要做兄弟,就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這人脾氣挺好的,也沒什么壞心思?!?

“一起玩了那么多年?!?

“何苦弄成這個(gè)樣子,多難看?!?

“我看著,朝陽老板娘也要過來了,你就把這幾張桌子賠了。我們這事過就去了。晚上,一起去票行那邊的新場子玩啊。”

何卉別開臉,躲過邵洋的手。

邵洋笑笑,拍拍何卉的肩膀。

“換身衣服?!?

“何卉。我不怪你,以前我蠢,難為你跟我玩?!?

邵洋看向裴繼,懶散道:“走了,都中午了,找地方吃飯?!?

邵洋一手插兜,出門了。

侍衛(wèi)們緊跟其后,裴繼上前幾步跟上。

裴繼何卉擦肩而過時(shí),何卉聲音很輕:“哥,他打的我好疼啊……”

裴繼聲音很輕:“活該……”

何卉拽住裴繼的衣服,把他拽回來,隨后照著他的臉來了一拳,裴繼沒躲,被打的偏過頭去。

何卉笑笑,揚(yáng)聲道:“你算什么東西?”

侍衛(wèi)頭頭還沒走出去,回頭看裴繼,見到這種情況,皺眉過來。

裴繼背對著侍衛(wèi)頭頭,看著何卉,淡淡道:“你好的很,我記住你了……”

何卉松開手,輕笑一聲,語氣又輕又涼:“謝謝哥……”

何卉看到裴繼捂住臉,隨后哆嗦了兩下,淚就出來了。

何卉:“……”

他要不是知道這是個(gè)什么人……

他何卉服,心服口服。

侍衛(wèi)頭頭走過來護(hù)住裴繼,隨后一拳把何卉撂倒,隨后又踢了一腳,何卉捂住胃,蜷縮在地上,卻開始笑了,笑的特別大聲。

侍衛(wèi)頭頭:“……艸,神經(jīng)病。”

侍衛(wèi)頭頭領(lǐng)著裴繼追邵洋他們,苦口婆心的交代裴繼:“你也是,這些貴族少爺是你招惹的起的?被打這一次,以后長點(diǎn)記性,離這種人遠(yuǎn)點(diǎn)……”

裴繼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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