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腿坐定打開冊子開始修煉,看完才知道,原來修煉不是簡單的事情。要想修煉這本初級的《羽化》首先得提煉內丹,配合洗髓丹的功效來完成全身靈氣凈化。可是洗髓丹怎么弄來?宋予安從來都沒聽過這個洗髓丹。如今只能先練內丹了。
小時候為了人為催動脫離本身,所以祖母親自渡給她百年靈力,雖然一直不曾發(fā)揮作用,但如今卻可剩了一大步。自小就知道不管什么族都有內丹,內丹的基礎是決定后來修煉的品階的關鍵。如今修煉內丹,就是將內丹提出至心脈,用全身靈力團團包住,灌注至內丹里直到內丹不在吸收為止。也稱作聚靈。
宋予安入定到第二天還是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從小就聽說內丹全靠自身先天因素決定,有的人天資聰穎靈力深厚,就要煉個三五日。
直到第五日總算感覺快要煉成,可是試著將靈力匯入全身,卻始終不能成功。就算想停止都無法停止。這下宋予安急了,這該怎么辦?頭上的汗珠也開始流了下來,心想都怪自己太過激進,卻不知怎么收場,真在渾渾噩噩不知所措之時。洞外有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這是仿佛一聲驚雷在宋予安心中炸開。這對她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啊。也顧不得想了,聲音眼看越來越近。只能逼迫自己強行收回內丹迫使靈力停止輸入,可靈力仿佛更是停不下來,宋予安越用力的阻止,靈力就越是往上涌去,這是心口不有一窒。既然不能歸位,宋予安只好冒險順著內力把內丹推出體外。若是被搶走內丹,也只能是魂飛魄散了。
這是哪個聲音也馬上到了洞穴沒,原來是那日遇到的那個蟒妖。蟒妖一看是那日遇見宋予安,立刻哈哈大笑,身下數十米蟒尾跟地面摩擦的莎莎作響,黃黑交錯的鱗片再昏暗的洞穴深處陰森森的發(fā)這亮光,蟒妖的眼睛是綠色的,頭發(fā)蓬亂的披在腦后,大嘴裂開吐出一條長長的信子,聲音陰郁的說“小美人,又見面了,看來老天注定要你成為我的盤中餐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哈”
說完就迅速向宋予安襲來,宋予安這邊在蟒妖進洞的那一刻開始用盡全力準備將內丹逼出體外,再蟒妖向她沖來的時候突然頭頂爆出一陣強光瞬間照的昏暗的洞穴睜不開眼,宋予安也因此用盡全身力氣而吐了一口血,血的氣味彌漫在山洞里,蟒妖被光刺的閉上眼睛卻因為血腥味而更加激動,聞著味道就向宋予安的方向找來。宋予安不甘在這里等死。準備用盡生下的力氣變出真身準備與之一博,黑暗的洞穴中一聲尖銳的嘶鳴,悲亢又慘烈,鳥族本是蟒蛇一類的天敵,蟒妖雖睜不開眼,卻也感覺到了天敵的氣場,準備開始進攻。離宋予安只有幾步之遠突然用毒液向宋予安噴射而來,宋予安有些艱難的從側面一個轉身飛旋將內丹含進嘴里,這時洞內突然暗了下來,蟒妖睜開眼剛剛反應過來,就見宋予安直直向蟒妖后背飛去尖銳的爪子在蟒妖的后背上劃過,發(fā)出一閃一閃的火光,所觸及之處蟒妖的鱗片順勢掉落。瞬間蟒妖疼得更加兇猛暴走,他的蛇尾端變成了堅硬的利刃,直直的向宋予安捅來,宋予安不知怎么這次沒有躲反而直沖蟒妖頭部飛去,速度快的讓他來不及反映只覺得眼眶有些濕潤用手一摸,整個手都濕潤了,在看原來是血液流了滿滿一手。蟒妖咬牙切齒說:今日我定要同歸于盡!然后雙手合十,尾巴也開始像繩子一樣向宋予安纏繞過去,宋予安靈力不濟只能硬躲,從下方的空隙中飛去,堪堪躲過蛇尾,正轉身向蟒妖沖去,蟒妖雙手突然沖宋予安指來,指間有數十個黑色的小東西向宋予安打來,宋予安連忙調整方向左躲右避,但是還是有一個打在了她的翅膀根部,但是還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于是用盡全力沖向蟒妖。張開嘴向蟒妖的咽喉根部襲擊。就是這一下,蟒妖瞬間癱在地上。只有尾巴還在奮力向天空一甩對著宋予安使出全力捅了過去。宋予安的后背生生的被捅了上去,然后跟蟒妖的尾巴一起掉到地面。蟒妖就沒了氣息,宋予安確定安全后就渾身感覺麻痹不已,也力氣全無的昏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還是那個洞穴中,只不過躺在了那個洞穴的石臺上。已經變化成人形,后背的傷也簡單處理過。口中含著的內丹也在。是誰來過?她費力的坐起來,在洞穴里左看右看,沒有絲毫的氣息。然后她就準備去洞口看看。心想這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還是要趕快回家去才行。可是剛剛走幾步就又開始有那種麻痹的感覺,像是慢慢把人石化一樣,渾身僵硬然后四肢麻痹,慢慢的意識潰散。僵硬的倒在地上,她才意識到,可能是蟒妖用法術打到自己那一次的原因。
就在意識馬上一邊空白的時候,她聽見有腳步聲慢慢靠近,努力睜大眼睛,只能看見一雙黑色的短靴干凈的沒有一絲雜質,然后走了過來,把她扛起來再緩緩走進了洞里。
這次她強撐著沒有睡去,一直想努力的看看這個男子是誰?他接下來要干什么?
男子把她放在洞穴的臺子上,把她扶起來盤腿坐好,自己來到后面,給她吧外面染了血跡的衣衫脫掉,這下宋予安的心可是提到了嗓子眼。接下來的動作宋予安才意識到自己想多了,他給宋予安的后背傷口處不知道敷了什么清清涼涼的東西,突然感覺有些舒服,傷口也不在火辣辣的疼了,然后有把宋予安左臂的衣袖撕掉,白嫩的胳膊暴露在空氣中,但上面的大臂已經黑紫,男子說:忍著點。宋予安聽到他說話聲音一怔,感覺像在哪里聽過一樣,男子聲線清脆悅耳,如果說像涼涼山泉一樣能澆滅人內心的不平靜的話,那姜圣的聲音低緩就像能治病的溫泉,永遠都是那么柔和溫暖。
然后男子用一個銀匕首在傷口的紅點出割了一個十字的口子,然后就開始給宋予安渡自己的靈氣凈化,慢慢的胳膊褪去了黑色。只有一點點發(fā)紫,男子收了法力才說“剛剛為救姑娘性命,請姑娘不要見怪”
宋予安抬頭一看,男子身著浦藍色長袍,身后披著一個墨色披風,披風上金線繡著雙龍戲珠的圖樣,里面藍色袍子上腰帶是墨色上面銀線繡著祥云,腰帶上別這一個通體乳白的圓形玉佩。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半側面具,看不清模樣,但身上的味道卻是宋予安以前所聞到過的,那種迎面而來的凜冽的金屬氣息,稍稍過后有些淡淡的煙熏感夾雜著焚香的味道,她突然心中一頓。一種不好的念頭涌上心頭,這不就是在龍族那日夢中夢到那個救自己的人身上的味道嗎?一瞬間她分不清那日的的夢是真實發(fā)生過的還是自己能夠預判未來能夠發(fā)生的事呢?
于是她沉重的開口“閣下救我一命,不知閣下可否告知我姓名?”
“我只是借過,日后恐怕也不會再見,姑娘不必知道,最近你恐怕還得進行幾次排毒才行,得有人幫你。這幾日你就叫我廉公子吧。不知姑娘名字?”
我叫宋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