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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帷幕拉開 (6500字大章)

徐君房轉過身,正好對上水冰兒極其認真的藍色眼眸,不知怎的,心中一動,不加掩飾的說了出來:“我跟你一樣,11歲,現在34級。”

“什么?怎么可能?”水冰兒一直波瀾不驚的藍眸內此時掀起了巨浪,淡藍色的嘴唇不自覺的張開,11歲,34級,這是不可能的吧?

這超出了她的常識。

不止水冰兒,水無月和水月兒也被徐君房的三個魂環鎮在當場。

“我騙你做什么?”徐君房笑道。

水冰兒一直表現的很沉穩,他對水冰兒的反應很滿意。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騙人,徐君房運起魂力,三圈魂環從他腳下緩緩升起。

黃、紫、紫

“嘶~~”水冰兒倒吸一口涼氣,接著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徐君房,11歲!34級!第二魂環就是千年!

水冰兒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喉嚨動了動,好似在咽口水。

水無月眼中也寫滿了震撼,他閱歷比水冰兒要豐富的多,他知道,這樣的天才一般只有超大的勢力才能供養的起來,以徐君房的天賦未來不是夭折就是處在高位,這樣的人物越早結識越好。

水冰兒粉唇張了又張,卻沒有發出聲音。

“怎么樣,沒騙你吧!”

徐君房臉上綻放著暖陽般的微笑。

水冰兒與徐君房四目相匯,徐君房的瞳孔內仿佛浩瀚的囊括星空,被盯了一會兒水冰兒才臉色微紅的垂下眼簾:“徐君房,雖然不知道你在哪里進修,但現在是假期吧?”

“嗯,是假期。”

“那.....這個假期,你能陪我一起修煉嗎?”水冰兒第一次邀請一個男生,臉上稍微有點掛不住。

還有這種需求?

徐君房略顯詫異的看向水冰兒,似乎在等她解釋。

“誒呀!”水冰兒看出了徐君房眼神中不知名的意味,臉色羞紅,忸怩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更快的提升實力!也有利于你的計劃不是嗎?”

“這樣啊。”

徐君房笑的很和煦。

水冰兒冰藍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可以嗎?”

“當然可以。”

“那好,明天早上見。”水冰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揚。

“好呀,明天見,水冰兒。”徐君房擺了擺手,出了魂導商店。

直到徐君房出了門,水冰兒的眼睛還一直盯著他遠去的背影。

“行了,別看了……”水無月身為一名老父親,自然是將女兒的窘態都看在眼里,見水冰兒的眼神還在追趕著徐君房的背影不禁出聲打趣。

水冰兒像是沒有聽見父親的打趣一般,臉色依然高貴無暇,她轉過身:“父親,你覺得徐君房開的條件如何?”

水無月也正經了起來,眉宇間增添幾分喜色:“條件很優厚,原本我都打算帶著咱們一家三口移民去天斗那邊,好給你們兩個找個好的高級魂師學院。”

“今天這倒好了,不用搬走了,不過他說的內容到底是不是真的呢,看明天吧。”

“我相信他。”水冰兒說道,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水無月沒有和水冰兒爭論有關徐君房到底值不值得信任的話題,只是感慨:“冰兒,你一個人去天斗……真的行嗎?你不怕?”

“是呀姐姐,一個人去多危險啊!”一直在聽的水月兒終于開口了,她很聰明,知道剛才的事情沒有自己的話語權,所以她一直保持著沉默。

水冰兒抿著嘴,搖了搖頭:“我長大了,什么事情總該自己面對,就當我是去歷練,增長見識吧。”

“唉~”水無月嘆氣,“是我無能,給不了你們最好的條件……”

“爸,不用這樣,我們都知道您辛苦。”水月兒連忙安慰父親。

水冰兒看了看神色疲憊的父親,什么也沒說,只是又瞅了瞅店外黑暗的街景。

明月高懸在星羅一條街之上。

………………………………………………………

深夜,

星羅帝國皇家森林。

夜色幽深,深藍色月光披灑在森林之中,為茂密的樹枝和冰冷的石塊鍍上了一層邪惡的紗布。

昏暗的月光照在星羅皇家森林陰寒的地面上,令這清冷的森林多了幾分森然。

“呃……”戴沐白的脖子被戴維斯緊緊鎖住,整個人被一身藍紫色太子服飾的戴維斯掐著脖子提在半空中。

戴沐白雙手抓住掐著他脖子的戴維斯的胳膊,身體在半空中使勁掙扎。

戴維斯一臉淡漠,單手將戴沐白拎在半空,另一只手則灑脫的背在身后。

“放棄吧弟弟。”戴維斯冷笑一聲,似乎是感覺到手上掙扎力道的增強,他將戴沐白再度提高了一籌,手掌像虎鉗一樣卡的戴沐白喘不上氣來。

“你已經輸了!”

戴維斯的勸慰在戴沐白耳中無比惡毒,戴沐白緊皺雙眉,咬牙切齒。

“還沒有!”

戴沐白左手成爪,懸空的雙腿觸碰到后面冰冷的石頭壁,雙腳在石壁上一借力,左手并爪揮出,掃向戴維斯。

戴維斯借勢松手,脖子失去扼制的戴沐白直直的沖了出去,身體卻還停留在半空。

“哼!”戴維斯不屑的一笑,嘲諷戴沐白無力的掙扎,背在身后的手握的“嘎吱”作響。

一個優雅的側身,大長腿像刀一樣橫掃而出,鞭腿正中戴沐白腹部。

碰!

“呃——”

腹部被巨力擊中的戴沐白倒飛而出,他感覺自己的腹部被一個迎頭沖來的鐵犀獸直接沖撞,劇痛難忍。

戴沐白落地后手呈爪狀一路抓地,崩飛一地碎土的同時止住了向后滑行的趨勢。

戴沐白壓低身形,呈伏地姿態,嘴邊溢出了鮮血,顯然戴維斯的踢擊對他傷害不小。

戴維斯用右手拇指抹了一下嘴角,不屑且譏諷的笑道:“弟弟永遠是弟弟!”

戴維斯面色徒然間變冷:“第二魂技,白虎烈光波!”

受傷伏地的戴沐白雙腳蹬地挺身,以同樣的姿勢喊出:“第二魂技,白虎烈光波!”

一黑一白兩道爆炸性的光波對撞在一起,轟然相撞之下迸射的白絲黑電粉碎了周圍大量石塊,兩股龐大的能量相互擠壓。

戴維斯左腳向后一踏,地面下陷,但整個人身體前壓,他口中黑色的烈光粗壯了一倍有余,以絕然不可抵擋的勢頭沖擊著白光。

黑白光束處在一條線上,但隨著戴維斯的法力,黑光的部分穩穩的壓白光一籌,隱隱有將白光包裹在里面的意思。

黑光越來越迫近戴沐白的身體,戴沐白口中的烈光波越來越無力,黑色烈光波溢散的能量幾乎都崩到了他臉上。

戴沐白心中絕望,他今天是來挑戰戴維斯的,這是他決定放縱與不放縱的最后一絲猶豫。

他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贏過戴維斯的機會,想看看這個實力鴻溝到底有沒有他想象的那么深不可觸。

于是他與戴維斯在夜半星羅皇家森林約戰,結果開戰幾分鐘,他在戴維斯手中甚至都沒走過幾招就被掐住脖子。

被敵人掐住脖子,這是何其羞辱的表現,但戴沐白也完全感覺到了自己與戴維斯之間的實力鴻溝。

不單單是魂力等級,還有戰斗經驗,他都差的太遠太遠,在他被掐住脖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放棄想要爭權的想法了,反抗只是為了維護尊嚴。

看著眼前迫近的黑光,戴沐白生出絕望和無力感,努力沒有用處還要努力作什么呢?白色的烈光波越來越無力,眼前的黑色占據了他越來越多的視野……

轟!

森林中響起一聲巨響,驚飛了不少鳥類,林間一陣嘩然。

黑白光波的交點最終爆炸,爆炸中心沖擊而出的能量波壓低了周圍的藍銀草。

煙塵飄散,戴維斯緩緩收回蹬地的左腳,雙手背在身后,傲然看向前方。

戴沐白不見了,戴維斯視線范圍內只有一根被他烈光波炸斷的石柱和無底的懸崖邊緣。

戴維斯掃視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戴沐白的身影,嘴角上揚起不屑的笑容。

“哼!”

戴維斯笑笑,最后再掃視一眼無人的森林,轉身準備離去,他知道,戴沐白應該沒死,頂多重傷。

戴沐白這是怕了,逃了。

這是懦弱的表現,但他戴維斯就需要戴沐白越廢物越好。

半截石柱后面,戴沐白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咳出幾口鮮血,白色的太子服在強烈的波風對撞下凌亂不堪。

戴沐白隱晦的從石柱一側向身后窺探,待卻認戴維斯已經走遠后,他從另一邊繞道而行。

他敗了,心,也死了。

…………………………………

森林中另一個隱蔽的角落,

嗖!嗖!嗖!

三道魂力凝結而成的紫色利箭狠狠的釘進泥土之中。

踏踏踏!

一道通體漆黑的身影避開箭矢,疾奔而走,從背影上看這道黑色身影似是個女子。

嗖!

嗖!

數根箭矢從女子背后襲來,女子聽到腦后惡風,凌空躍起,險險避開凌厲的攻擊,箭矢從她臉頰旁擦過。

女子因為翻身而露出了面龐,看模樣正是年紀七歲的朱竹清。

朱竹清落地后沒有一絲猶豫,繼續向森林邊緣突進。

朱竹清身后的樹上幾道敏捷的身影如同跗骨之蛆,追著朱竹清的影子緊咬不放。

這幾道身影借著樹的力道幾個斜縱躍就追上了前方逃跑的朱竹清。

嗖!嗖!

又是數道紫色箭矢。

朱竹清偏頭避過,腳步沒有停歇,在奔跑途中扭頭看向后方追擊的敵人。

“啊——”

朱竹清一個不注意竟然一腳踩空,直直跌下一個布滿石刺的深坑,朱竹清渺小的身體仿佛被一個無底的黑洞吞噬。

朱竹清雙手向上亂揮,似是要抓握住什么,可惜墻面光潔,無處借力,朱竹清直直墜下,下面任意一根石刺都可以動穿她的身體。

朱竹清下墜時的驚呼聲驚走了幾只停留在樹梢的飛鳥。

不遠處,一位包裹在黑色皮衣之中,擁有魔鬼身材的女人抱著雙臂看著落入陷阱的朱竹清輕笑。

在樹上騰挪輾轉的幾名黑衣人全都匯聚在她身邊,都是將目光看向陷阱方向。

坑洞內,

一把利劍插入墻壁,像釘子一樣釘在坑洞洞壁上。

朱竹清單手握著劍柄,在命懸一線之時她將利劍插入石壁,將自己懸掛在了洞壁上。

朱竹清面色難看的向下俯視,底下不僅有猙獰的高石刺,還有兩只兇惡的鬼狼在洞底咆哮,即使朱竹清落入洞底巧妙的避過了石刺,也會被饑餓的鬼狼撕成碎片。

好狠毒……朱竹清被這驚險的情景嚇的小心臟砰砰的跳著。

她半夜本在宮中安然入睡,卻沒想到有刺客來刺,她從睡夢中驚醒,踹開試圖用匕首暗殺她的刺客,朱竹清從宮殿的窗戶處逃離。

她剛一出窗戶,就有更多無聲的黑衣刺客沖上來襲殺,朱竹清自知不敵,便奪路而逃。

路邊有許多暗中埋伏的弓箭手,一路上被箭雨相逼,最終她逃入了這座森林。

她很疑惑,她不知道是誰計劃著暗殺她,不過她也不傻,心中已然有了猜測。

“吼!”

兩只鬼狼咆哮著躍起,想要咬住朱竹清的小腿把她拖到下面分食。

朱竹清被吼聲一驚,隨后拿出第二柄劍向身旁的洞壁再次深深一插,雙手都撐在劍柄上,朱竹清腳跟蹬在洞壁上。

朱竹清一個縱躍,從這一邊的墻壁躍到另一邊的墻壁,雙手正持雙劍插進墻里,這一躍朱竹清又向下滑動了幾米,引得鬼狼再次撲躍。

朱竹清一咬牙,將雙劍當做登山錐,一下一下的向上插去,自己也一點點的向上爬升。

當依靠著雙劍爬到一定的高度,朱竹清雙腳蹬壁,做了個空翻,雙腳踩在凸出墻壁的劍柄,借力從坑洞內一躍而出。

遠方的黑衣女子見朱竹清躍出洞穴,也不意外,伸出手指指向朱竹清。

她身后的諸多弓箭手齊齊放箭。

朱竹清身后同時襲來六只紫色箭矢。

朱竹清身形敏捷,在箭矢的攻擊中左右閃避,巧妙的將這六根箭矢全部躲開。

嗖!嗖!嗖!

箭矢的攻擊沒有絲毫停歇,泛著冷光的箭呼嘯著射向朱竹清。

朱竹清再次躍在空中,卻不想有兩柄箭矢擦著她的大腿和側腹而過,黑色的皮衣被劃破,黑色被紅色浸濕。

朱竹清壓低身形,左右大量,在一個樹梢發現了一名潛藏的弓箭手。

朱竹清猛一蹬地,彈射而出。

弓箭手見勢不妙急忙射箭,紫色的箭矢帶著凌厲的風聲直刺朱竹清面門。

朱竹清早就看準了時機,左手生生抓停了襲來的魂力紫箭,身形轉了又轉,雙腳發力,投標槍一樣將箭矢投向弓箭手。

“啊——”

血光飛濺,弓箭手被自己射出的箭插穿了面門,從樹梢無力墜下。

嗖!

朱竹清剛停歇幾秒,一柄冷箭射穿了她的肩膀,她整個人都被箭矢的沖擊力壓的伏地。

朱竹清肩頭瞬間殷紅了一片,朱竹清忍住疼痛,將魂力凝成的箭矢從肩膀生拔出來,對準箭矢來時的方向反丟回去。

撲通!

又一名弓箭手殞命。

魔鬼身材的女子見勢不妙,雙腳一蹬樹梢,極速奔射而來。

黑衣女子右掌一揮,半月形紫色掌刀滑向朱竹清雙腿,朱竹清察覺到危險瞬間躍到空中,避開這凌厲切割的同時向后拉開距離。

朱竹清剛落地,黑衣女子身形瞬間突進,雙爪交錯,六道極利的爪光在黑暗的森林中一閃而逝。

黑衣女子速度太快,朱竹清只得左右躲閃,勉強應對。

終于,朱竹清抓住時機,雙爪如黑衣女子般交錯揮出,整個人化作紫色的死亡旋風。

黑衣女子見狀以同樣的招式盡數接住了暴風驟雨般的凌厲爪擊。

朱竹清還不罷休,在二人旋風對撞分開的一剎那,雙手并成掌刀,剪刀剪紙一樣雙臂前撲。

銳利的掌刀在距離黑衣女子眼睛一厘米的距離停了下來,險而又險,朱竹清雙臂被黑衣女子雙手嵌住,鋼鐵般強硬。

黑衣女子一推,朱竹清被巨力推的向后打跌,黑衣女子速度快的好似瞬移,幾個縱躍間黑衣女子就來到半空,從上向下揮出一道紫色的月牙利刃。

“啊——”

朱竹清被利刃正中腹部,痛呼中向一個下坡倒去,滾地葫蘆般消失在草叢中。

“哼!”

黑衣女人環視一圈,并沒有發現朱竹清蹤跡,不悅的冷哼一聲。

黑衣女子此時落下臉上遮面的黑布,露出一臉寒霜的嫩白俏臉,正是朱竹云。

……………………………………………

朱竹清捂著受傷的腹部踉蹌著在森林中尋找出路,黑衣女子最后的魂力刃攻擊并不銳利,反倒是力量十足。

朱竹清受了內傷,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她迷茫的在森林中走著,此時她是那么的無助。

她才年僅7歲,就被推上了兩大競爭者的位置,以往她并不明白皇室殘酷是什么意思,但今晚她想她明白了。

她一生的伴侶早已經被訂好了,戴沐白,就是那天給她戴上金項鏈的那個男人。

她對那個男人知之甚少,只知道那個人是自己如今唯一的依靠。

她猜測暗殺她的人是她姐姐朱竹云,但她也沒有證據,不過不重要了,是誰暗殺的都無所謂了,她已經不再信任皇宮中的任何人了。

朱竹清好想此時能有一個男人站在她身旁對她說:別怕,有我。

夜間的寒風從沒有停止過呼嘯,但前方陰暗的道路卻逐漸明亮起來。

朱竹清抬起頭,發現她一直在思索的男人就站在前方。

是幻覺嗎?朱竹清眨了眨眼,不是幻覺,戴沐白確實就站在前面。

戴沐白仰頭看向星河遍布的夜空,身上有種不甘的憤懣,雙手成拳在身體兩側緊握。

戴沐白察覺到了身后來人,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朱竹清,雖然他也驚訝于為什么朱竹清半夜會出現在這里,但顯然,他放松了警惕。

戴沐白別過頭去,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仰望星空。

朱竹清放下捂住腹部的手,上前走了兩步,想多靠近戴沐白一些,她想要找到她渴望的安全感,也想看的真切一些。

戴沐白略微偏頭,聲音很壓抑:“今天,我二哥死了。”

朱竹清停止了靠近戴沐白的步伐,她敏銳的察覺到戴沐白情緒很低落,一段沉默后她開口了:“因為你大哥?”

推己及人,朱竹清想到了她姐姐,也想到了戴沐白的大哥,戴沐白的二哥許是被他大哥害死的吧。

“啊……”戴沐白嘆息一聲,既沒否認也沒承認,他回過頭來迷茫的直視前方,話語低落:“我要離開了……”

朱竹清呆住了,她沒想到等來的不是安慰,而是這樣的答復。

戴沐白在徐君房的勸慰下比原著早兩年想到要去放縱,也因此與朱竹清并沒有什么感情根基。

戴沐白的回答顯然傷了朱竹清的心,朱竹清被人保護的幻想破碎了。

“你選擇逃避?”

朱竹清質問戴沐白。

戴沐白緩緩轉過身,正面看進朱竹清的雙眸,他眼神晦暗不明但卻涌著一種堅定:“如果這是我必須要面對的命運,為何不在命運來臨之前,做自己想做的事!”

沉默,良久的沉默,朱竹清的話語凝在喉中,她對戴沐白非常失望,沒想到她命中注定的伴侶想到的第一選擇竟然是逃避。

戴沐白打破了這尷尬的沉默:“竹清,也許你會認為我是個懦夫,也許我永遠不會回來。”

戴沐白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朱竹清,朱竹清則暗自握緊了拳頭。

“但這又能如何呢?對于星羅帝國而言,我不過是一枚棋子。”戴沐白說的凄涼直白,他自嘲的笑笑。

戴沐白此時已經踱步到朱竹清面前,他寬厚的手掌撫上了朱竹清的雙肩,繼續說道:“對于斗羅大陸千萬年的歷史而言,星羅帝國,又算的了什么。”

戴沐白說的很悲切,這是他想通后用來麻痹自己的邏輯。

朱竹清面色難看,她看不起這個男人,她雙手一掙,將戴沐白扶在她雙肩上的手從身上推開,她非常失望。

朱竹清向旁邊走去,不想去看戴沐白的臉。

“你要逃避,懦夫!”朱竹清聲音清冷沒有感情,但任誰都能聽到話語中的失落和憤怒。

戴沐白被罵是懦夫,卻沒有什么過多的反應,他抿了一下嘴唇,頭也不回的走了。

戴沐白走的很輕,朱竹清并沒有察覺,她還在等待這個男人對自己罵他是懦夫的回應,只要他硬氣一點,現在回頭拼搏也還來得及。

半晌無言,朱竹清覺得奇怪,她一回頭,發現身后已是無人,空蕩蕩的剩下一地亂草。

朱竹清瞬間慌亂了,雖然戴沐白表現得非常不堪,但他確實是她在星羅最后的依靠。沒有了戴沐白,她想象不到她會遇到怎樣的命運。

朱竹清慌亂的四處走動:“你回來!你回來啊!”

驚慌的喊聲伴著幾聲哭腔,在幽靜的森林內回蕩。

清脆的余音在山谷內飄的很遠。

沒有回應。

朱竹清悲上心頭,雙腿一軟,癱坐在草坪上,原本水靈的雙眼此時空洞無神的望著地面上的雜草。

“嗚...嗚嗚,”兩行清淚順著朱竹清臉頰留下,她哭的很傷心,唯一可以陪伴她的人都棄她而去,她覺得自己有千難萬苦卻無人、無處可以訴說。

“嗚嗚……我恨你。”朱竹清一邊哭著,一邊絕望的眺向戴沐白可能離開的方向,無助的令人忍不住憐惜。

夜色的微光照唯美的灑在這片樹林中,微光照亮了朱竹清,照亮了巨石,照亮了草叢,卻唯獨照不亮已然消失在黑暗中的戴沐白。

戴沐白去天斗帝國不告而別的闖蕩提前拉開了這場曠世之爭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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