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染接過紙巾，咳嗽著，好不容易停下后，只見那薄白的上面已經染了血色。

林清歌不經意間瞥眼看到，眉眼有些震驚，卻未開口問他，只不過給他身上扔了一顆糖。

人總是這樣，賜予你好的東西，也要剝奪你自身的東西。

看著紙上的血印，厲墨染自嘲的勾唇輕笑，感到身上有東西打過來，他低眸向下面。

只見沉悶的黑色衣服上面，有一顆粉色少女心的糖果躺在上面。

“謝謝。”厲墨染道，白皙的手拿起糖果，打開了包裝紙放進了血色暈染的薄唇中，甜味滿滿褪去了嘴中的腥氣。

“不客氣。”林清歌回道，沒有再說其他。

車里就這樣清凈了一會，不過低沉的聲音卻打破了。

“林小姐，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心悅你吧？”厲墨染直破寧清，給林清歌甩了一個大信息。

他的身體他知道，就連云霄都直言著不能在活幾年了，只不過是活一天挺一天，而已。

當初他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想耽誤她，可是心里的思念和情緒還是讓他忍不住出手，他真的不能忍下心，讓女孩跟別人在一起。

林清歌雖然嘴里沒有問，可是心里卻不明為什么會有一些擔心，可能是畢竟一個“天之驕子”病這個樣子，才讓自己有些憐惜吧。

想著，聽到讓人有些微醉的聲音，問自己時，有些反應遲鈍的哼問了一聲：“嗯？”

“林小姐，我心悅你。”厲墨染沒再問她，而是直說道。

這個聲音之前，林清歌就反應了過來了，臉色愣怔，而聽到這句話后，她更加呆了起來，心臟也開始緩慢跳動。

“林小姐，我們其實之前就見過面，只不過可能你忘記了，不過我還記得。”厲墨染咳了咳，頓聲說道，“我一直在等你。”

“之前見過？”林清歌疑惑到，難道這是搭訕方式？

“嗯”厲墨染感到女孩的不信，皺起了眉頭，柔聲說到“只不過是我的小姑娘不記得了，而我還記得。”

林清歌聽后，深深回憶著，只是絲毫沒有想起來，自己如果見過這樣的貌色的人，絕對不會輕易忘記的。

林清歌陣了陣，清媚的聲婉回道，“厲少怕是記錯了。”

“那時候林小姐還小，不記事。”厲墨染回憶著有些沒有氣色，面色卻展放著柔和說到。

“很小？那你是那時候就認定了她？”林清歌還是不信，只不過好奇八卦的問到。

“不是她，是你。”厲墨染再次肯定的問道。

見他那么肯定，林清歌也有了一些不確定，“難道我不記得了？那時候她大概是幾歲？”

厲墨染想著，回道“五歲，很小，卻很古靈精怪。”

“五歲啊，要是我的話我也不記得了。”林清歌思考著，大概估算著。

“我一直在等著你。”厲墨染再次柔聲說到。

林清歌皺起來眉頭，想著他剛去完玫瑰酒吧，卻跟著自己深情，忍不住的吐槽著，“厲少不是剛去了玫瑰酒吧？”

這句話有些帶著醋意，厲墨染沒有絲毫瞞意，“抱歉。”

“沒什么抱歉的，我們只是普通關系。”林清歌聽著他的道歉，有些無色的撇著關系。

只不過，他的話更讓自己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