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素素都這么說了，我也沒有去查過，只不過有時她還是回我消息，只是只字不提她現在的家庭和生活。

而莫江殷回來后也是大病了一場，我和你父親去看他的時候，他還在昏迷中，近半年……莫姨也是一語未提，只是叮囑不要插手。

雖然沒讓查，但是我的心里也是一直想著可能，素素也是帝都數一數二的美人，一直追她的人都是很多，其中就有厲笙……

只不過我卻從來沒考慮過會是他……

畢竟這個手段…………

后來過了一年，你父親的公司也穩定了下來，素素也是偶爾跟我溝通，我也不過問她的事情，直到那天沈姨給我打電話。

素素去世了……”白予蘇說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語言激動又發澀。

“素素的墓沒有在帝都，而是在F城。

你和墨小時候我帶你們探望過幾次，后來有一次你小時候跑過來一次，墨又是那樣……

我怕叨擾道素素，就再也沒領你們去過了。”

林清歌站在白予蘇旁邊，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試圖能讓她好受一些。

身邊的人瑟瑟哭著，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一旁的林與墨和云歌也是默不作聲，只不過林與墨聽到母親口中含糊那件事后，眸里流轉著愧疚。

厲墨染就坐在那里靜靜的聽著她訴說當年的事情，眸里陰沉滿目，眉也是清淡無比，整個人看起來生人勿近。

林清歌輕輕拍著身邊女子，看向那邊咳著的清冷男子，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好久...好久，清冽如酒的聲音才響起這安靜的屋子里。

“抱歉。”厲墨染手抵唇邊咳著，面色有些不好。

白予蘇也平靜了一些，搖了搖頭，眼眶紅潤看著他，“你是個好孩子，大人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該抱歉的是我，是我失控了。”

聞言，厲墨染面色苦楚低頭自嘲，閉目搖了搖頭。

就這樣有一陣安靜，只不過廚房會傳出一些雜吵聲。

“叮...叮”兜里的手機震了一下，林清歌皺著眉頭打開看見一條新的短信。

“有些事情再怎么塵封...也是骯臟不已...不是嗎？清歌？”

又是他，林清歌有些顫著手，打著字過問他。

之前每一次短信，林清歌都會回他，罵他。只不過一直都是發送不過去。

而這次卻顯然意外，林清歌打著，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些？顯示的已經發送了過去。

林清歌眸孔一震，又急匆的打著，只不過卻沒有剛才那么幸運了。

那條消息顯著已讀，林清歌只好等著對方回復，可對方也是依然沒有回復自己。

等了好一會，林清歌才放棄了，把手機放了回去，面色蒼白。

“你叫什么？你的名字是你母親起的嗎？”白予蘇慢慢緩了過來，看著那邊時不時咳著的男子，問道。

“是我母親給我起的，厲墨染。”厲墨染聲音沙啞回道。

“墨染......”白予蘇重復念到，“墨染……好名字”

墨染……墨染

黑墨染了她的人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