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在海上穩住之后,他冷著臉,昂著頭,冷冰冰的向游輪甲板上望去。
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這個時候也從甲板上跟著跳了下來,正是再不斬。
溫暖如絮的淡金色陽光照耀下,在空中的再不斬,他背后所背著的斬首大刀泛起了幽冷的光芒。
泥人還有三分火性,更何況是卡卡西!
他覺得,自己應該給再不斬一個顏色瞧瞧,好讓再不斬明白,先前之所以自己不想與他戰斗,并不是怕了他。
卡卡西面無表情的使勁扔出了自己手上的兩把苦無,兩把苦無頓時就快的看不見影子,直勾勾的向將要落地的再不斬攻去。
既然你先前我在空中躲閃不及的時候沖上來砍我,那我也只好回敬你相同的方式了!??
卡卡西在手中的苦無人扔出之后,也快速的在海面上跑了起來,他要跟著苦無一起去攻向再不斬,他不準備給再不斬任何反應的時間。
當然兩人都不是能就這樣簡單解決的角色。
又是一陣猛烈的碰撞,兩人才從碰撞中閃身分開,分別穩穩的站在了大海上。
大海微小的波浪在他們腳下起伏,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都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對方。
對視了幾秒,他們也感受到了彼此想要打敗對方的決心,都是如此的堅決與冷酷。
“卡卡西,很不錯嘛,就是這樣的戰斗!”再不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滿意的殘酷笑意。
“再不斬,雖然不明白你為什么必須要跟我打一場,但我也只能奉陪到底。”卡卡西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的波動。
撇了撇嘴,再不斬一手結印于胸前,另一手向上筆直的伸著,猶如一把利劍想要刺破天空一般:
“霧隱,隱殺之術!”
隨著再不斬話語的落下,霧隱招牌式的大霧在海面上又浮現了出來。
霧氣越來越濃,直到能見度下降到兩米以內。
面對這樣的情形,卡卡西不慌不忙,他似乎早有準備似的,伸手拉開了一直戴在左眼的眼罩。
一道豎著刻在左眼上下眼皮的刀疤就這樣出現,一只有著三顆如蝌蚪般勾玉的猩紅色血輪眼睜開了。
木葉拷貝忍者—血輪眼卡卡西,全力以赴,正式上線。
“喲,不錯嘛卡卡西,血輪眼都準備用出了。”
白色的大霧中若近若遠、若即若離的傳來了再不斬的聲音,這聲音讓人搞不清楚它的來向。
再不斬不是一個莽撞的人,面對已經睜開了血輪眼的卡卡西,他更是如此。
他更加謹慎地隱藏著自己,小心尋找著一擊必殺的時刻。
卡卡西不為所動,只是睜大了眼睛小心的戒備著在迷霧中隨時都有可能向自己襲擊的再不斬。
兩人都這樣,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破綻,一時之間,海面上只傳來微弱的嘩嘩聲,這是海浪的聲音。
……
另一邊。
當再不斬向卡卡西開始攻擊的時候,游輪上的眾人盡管心里有所準備,但還是跟不上他們交手的速度。
他們只能看見兩到模糊的身影,然后他們才在攻擊暫時停止后,看到卡卡西在空中被再不斬擊飛。
“卡卡西老師!!”鳴人瞬間就焦急的喊了出來,然后想沖上去幫卡卡西。
可是當他還沒跨出一步的時候,白細長的冰針已經向他飛來了。
白不允許,不允許這樣一場對再不斬這樣重要的戰斗,有別人參與,被別人打攪。
眼疾手快的佐助,一直關注著辦白,當他看到白向鳴人甩出兩根冰針的時候,他也連忙扔出兩個了兩只苦無。
佐助扔苦無的速度和準確度一向很好,他成功的用苦無,在空中擋下了白的冰針。
“誒,你們兩人就不要去摻和再不斬大人和你們老師卡卡西之間的戰斗了,我是絕不允許你們去破壞再不斬大人戰斗的興致!”
白對于自己的攻擊被擋住,沒有任何過多的反應,她只是在嘴里強調著自己的心意。
“啊,你這個大姐姐,你怎么能這樣!我們明明和你們不至于戰斗的!”
鳴人被攔住后,瞬間就轉身向白激動地吼道。
他現在略帶單純的思維,不明白為什么事情突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也有些擔心,不知道卡卡西有沒有在剛才的攻擊中受傷。
“多說無益,如果你們仍然想去攪和再不斬大人的戰斗,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
白看著鳴人冷冰冰的回應道。
如果不發生什么任何意外,那么,現在還不能用出九尾實力的鳴人和還沒有開出血輪眼的佐助,他們加在一起,即使再加一個小櫻,也必定打不過白。
白現在很清楚這一點,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葉無道也很清楚這一點。
“我說你們這些個小家伙,能不能不要那么激動,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大家先到甲板邊緣去看他們的戰斗如何?”
葉無道朗聲向他們幾人建議道。
說完這些,他又補充的說的說道:“即使現在你們想要去沖上去幫忙,但現在就你們一邊是三個下忍,另一邊一個精英中忍,怎么能參與進涉及到兩個精英上忍的戰斗呢?
那不是給他們添麻煩嗎?!”
葉無道這番話聽起來有些道理,盡管再不愿意,鳴人三人也不想再接著吵下去了。
但鳴人雖然心里面已經接受了葉無道的建議,嘴上也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
“這位大叔,看你暫時是和我們一邊的,我們才暫時先聽你的。我們先看一會兒,卡卡西老師可不是什么輕易就被能解決的小角色,一會兒我們也會下去幫忙的!”
葉無道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于是游輪上就這樣,又一次陷入了短暫的和平中,這種脆弱的和平隨時都能被打破。
三方人馬也就這樣互相分成了三塊,全部都擠到了甲板邊緣,伸直了腦袋向大海上望去。
白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其中一塊方位,她的一雙小手緊緊的抓住甲板邊緣的欄桿,手指都有些泛白了,她很擔憂。
葉無道看到這一幕,默默的走到了白的身旁。
白對此似乎什么也沒有覺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