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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挽弓射烏雕

  • 弋孌宮
  • 苅珩
  • 3154字
  • 2020-04-19 00:06:11

皇城校場戰鼓隆隆,禁衛與虎衛互相不服,一班是京師的皇家精銳,一班是疆場縱橫的頭陣先鋒,各有風騷互不遜色,兩支隊伍從每日基本的操練,變成了校場比武大比拼

京城禁衛的硬功略勝一籌,赤身裸膀,挺杖都打斷表演者缺毫發無傷,再比如頭碎青磚,胸口碎大石這些硬氣功,而虎衛則不行,但是為了面子硬著頭皮爭氣,本是爭氣身體卻不那么給力,一棒子下去直接敲翻,而頭碎青磚就別提了,一磚一躺不忍直視。

當兵的都是有血性,尤其是上過戰場的,虎衛面對禁衛的冷風熱嘲,紛紛不爽開始向對方扔石頭,而禁衛則還擊,兩邊矛盾逐漸升級,從雙方扔石塊,到雙方互毆,禁衛赤手單挑本來就略占優勢,再加上人眾多打的虎衛滿地找牙。

皇宮朝議還沒結束,忽聞聲聲戰鼓,滿朝大臣驚得坐立不安,天子也納悶究竟何事,派人去查得知實情以后,天子不怒卻顏大悅。

大臣們越來越摸不透陛下的心思,這種事件輕則藐視皇威,重則士兵嘩變,陛下不怒反樂,一件很嚴肅的問題卻引得龍顏大開,朝議草草結束都直奔城樓而去。

天子邀請思王,他們踏上城樓一同欣賞,天子駕到眾將士紛紛下跪接駕,而虎衛軍團吃了敗仗士氣低落,萬歲聲被禁衛完全覆蓋。

禁衛首領站在天子身后,一臉鄙視看著妤挽風,而挽風站在思王身后,他手握刀柄手腕青筋暴起,這一切剛好被天子覺察。

“呵呵……朕看虎衛浪得虛名,看看被朕的禁衛打的落花流水。”天子看一眼思王,眼角卻瞟了一眼挽風故意這樣說。

“陛下所言極是。”思王回答道。

“妤將軍好像不服,這樣你們下去好好給朕打一場!”

命令一下,挽風和禁衛首領互看不爽的各自走下城樓,二位將軍各自整頓自己的人馬,而這次虎衛統一換上了盾牌長矛,挽風將軍緩緩抽出戰刀,向前一揮虎衛列陣出動,面對如此,禁衛首領仍然一臉鄙視。

虎衛左手持盾右手持矛,禁衛攻擊就配合起組成盾牌墻,候機刺出長矛瞬間收回盾牌合并,虎衛這種戰術是戰場最基本的戰法

剛才還在洋洋得意的禁衛,這下瞬間傻眼了,因為虎衛已經形成合圍之勢口袋越收越小,禁衛來不及更換作戰兵器,最終禁衛被虎衛圍在了城墻下,到了報仇雪恨的時候豈能放過,紛紛調轉槍頭用另一端刺了過去,一時間禁衛雖然一身硬氣,卻被捅的個個鼻青臉腫。

“妤挽風——!”禁衛首領見禁衛已敗,他大吼一聲拔刀像挽風沖了過來。

禁衛首領左手揮刀撩了過來,挽風心底一驚,這種套路他從未見過有些招架不住,只見對方出刀不但快而且穩,更可怕的是,對方揮刀卻沒有一絲風聲。

妤家刀法在這人面前完全失去了意義,對方用刀卻不是一個真正的刀客,這完全是用劍的一種套路,這種套路挽風見過,雖然見過,卻不好應付,顯而易見他節節敗退。

用劍路的招式,能把大刀舞的這么好也非此人莫屬了,他刀如游龍始終纏繞著挽風的刀,挽風自家刀法以鋼勁著名,而對方剛好以柔克剛,刀尖靈活而有彈性,很多時候挽風分不清哪是虛哪是實。

幾十個回合下來,挽風處處占下風,因為他的刀根本無法近對方的身前,而對方的刀卻總能找準空隙巧妙的深入,挽風不得不及時后退,被禁衛首領吊打。

禁衛首領也許是想好好羞辱挽風,貓虐老鼠的戰術,時而欲擒故縱,時而故意露出破綻給他,而挽風總是遲一步,然而禁衛首領此刻更是大膽,竟然背起右手左手單手持刀,面對禁衛的羞辱,挽風的憤怒已經瘋狂,他竟然雙手握刀瘋狂砍向禁衛,這種套路沒有章法沒招式,這一刻挽風徹底敗北,禁衛首領見挽風如此瘋狂,便不再與其糾纏,他揮起一刀,刀身直擊挽風左臉,打臉的一招,挽風被一刀抽了跌倒在地。

禁衛首領收刀恭敬朝倒地的挽風抱拳施禮:“承讓!”

“好!常將軍不愧是當朝第一猛將。”天子見禁衛首領登上城樓當面夸贊他。

“末將謝陛下栽培。”常武多恭敬行禮道。

思王也鼓掌附言:“恭喜武多將軍。”

常武多側身施抱拳以禮:“謝殿下。”

此刻已臨近晌午,天空中一只烏雕盤旋在城樓上空長鳴,眾人不覺瞇著眼睛抬頭仰望

天子心血來潮指指頭頂:“給朕射下來,賞銀二百兩!”

天子一聲令下,城樓禁衛紛紛挽弓搭箭,然而烏雕盤空有百步之余,以超出弓箭射程,弓箭并不能對烏雕構成威脅,一支支箭強弩之末從空墜落,驚得城下士兵紛紛躲閃。

左玄見此,她奪了一個禁衛的弓,迅速后退幾步,沿城墻飛身躍起,腳踏城樓房檐彈起上了城樓樓頂,她左腳立地,右腳抬起一字馬狀抵住弓臂,雙手挽弓力度之大,弓成月滿,雙手一松箭垂直飛速上升,眨眼功射中目標,烏雕慘叫一聲從空中墜落,而左玄從城樓躍下,同時伸手接住中箭的烏雕。

左玄抓住撲棱翅膀反抗的烏雕,來到天子面前規矩行禮,雙手獻上獵物,此刻大家都愣住了,因為她的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實在太快了。

左玄望著目驚口呆的天子,抖了抖手里的烏雕輕聲:“陛下……”

“賞!”天子說完接過烏雕拔去翅膀上的箭,然后細細端詳了半天。

“來啊,給朕好生養著。”天子吩咐把烏雕交給了魏公公。

天子見左玄還在勾頭跪著,他又看了一眼思王:“果然還是思王的人。”

“咳……”思王見左玄還不謝恩輕咳一聲提醒。

左玄哪知思王用意,她只聽了天子說了一句賞,卻沒說賞她什么,所以她還在單膝跪著。

天子沉思良久開口:“巾幗不讓須眉,是一塊可雕可塑的硬料,箭射的不錯,暫且編入虎衛射聲大營。”

上午聲聲戰鼓已過去多時,皇宮內靜悄悄的,弋孌皇后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她發覺宮中禁衛比平時少了一半,她一個上午都在提心吊膽坐立不安中度過,因為她擔心那兩個人隨時會打起來。

也許保持現狀才是最好的,因為那兩個人,無論最終誰勝誰負,對她都是一種傷害,一個是自己的丈夫,另一個曾經愛過依舊愛著的人,有時候感情兩者之間是難以取舍的。

她的悲,微不足道,她的哀,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她的怨,嫁給了一個深愛她的人,她的恨,被一個深愛的人拋棄。

她有沖出一探究竟的沖動,最終一次又一次糾結中忍了下來,因為她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帶來災難,她無時無刻都在深深祈禱,期盼兩人都都能好好的,她時常安慰自己,貴為皇后母儀天下,有一個自己深愛的人,也有一個深愛自己的人,還有個傲居東宮的大皇子,她常想,也許她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母后……”大皇子進來叫到。

“睿兒來了,過來坐吧。”皇后招呼他過去

皇后拉著大皇子的手指了指外邊:“發生什么了?又敲又打的?”

“回母后,禁軍校場那邊比武呢,聽說皇叔的人輸了。”大皇子回答她。

皇后笑了笑:“他輸了好啊,不然你父皇不郁悶死才怪。”

“又在背后咒朕……”天子說話的同時,他提著個東西人也進來了。

“皇兒見過父皇。”

“陛下。”

弋孌皇后與大皇子慌忙起身施禮接駕。

“睿兒也在啊。”天子說完上座。

看來天子今天心情不錯,喜怒無常的他,不得不讓人時刻防著,龍顏大悅也許是裝的呢。

大皇子見天子提個籠子不解的問:“父皇為何把一只雞關起來?”

“什么——?”他聽了大皇子的話瞪著眼差點吐血。

“弋孌你來說說。”天子指著籠子里的雕。

“本宮未曾見過不敢妄言,這東西比鳥大太多。”皇后回答道。

天子起身來到大皇子身邊,伸手拍了拍他腦袋癟癟嘴:“你就好比那雕,只是皇宮里住久了成傻子,也許該出去長長見識了。”他轉身又對大皇子開口:“睿兒你先出去,朕有話和你母后說。”

“父皇,母后,皇兒告退。”大皇子施禮告別退了出去。

天子見大皇子出去,便急不可待的把皇后擁入懷里得意的笑:“今天禁軍校場,朕的禁衛打敗了思王的虎衛,朕心里真叫一個痛。”

皇后半推半就躲閃:“那有什么,天下都是陛下的,打思王豈不是等于陛下自己打自己?”

天子裝出一副可憐像:“皇后說的有道理,可是朕實在擔心思王他要造反,要和朕搶弋孌。”

皇后吐絲如玉并俯首帖耳:“本宮也擔心,本宮豈能給他思王搶去,再說眼下不能放思王歸封,可是一直軟禁在京城也實為不妥,不過陛下應該放些寬心,怕思王造反何不加以利用,恩威并施讓思王帶著他的人馬,遠駐邊關不得反京就是了,既能安撫臣民,又能彰顯天子之氣度,陛下何樂而不為呢?”皇后附和他道。

“不愧是朕的好卿家,和朕想到一起去了。”天子說完抱起弋孌皇后去了內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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