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表明心意”這句話時,蓮心不自覺無法控制地低下頭不敢瞧云七,沒由來地害羞起來,全然沒有同妖怪斗法時的鎮(zhèn)定氣場,心頭甜蜜一陣陣泛起波瀾,小聲咕噥著說:“誰同你表明心跡了,我可沒聽到你說喜歡我的話……”
一聲低沉有磁性的笑聲響起,云七將低著頭做烏龜狀的石頭菇?jīng)鰯堅趹牙铮J真嚴肅地說:“公子我可是堂堂一閣少主多少有些威嚴,可不是隨便將是個姑娘就能捧在懷里,而且我們還共處一室。我們?nèi)碎g這般做法,可是只有夫妻才做得。還在眾人面前也是如此坦白,為的是什么,你不清楚?”
蓮心一想也是,自從跟在云七身邊就沒見過有同什么女子親近的。她雙手主動攀著云七精壯的腰,深嗅著他身上特有干凈清咧的味道滿足地一嘆:“那往后只能抱我一人,別人可不許!”
這種嬌俏任性坦率直白地表達自己內(nèi)心想法的模樣,是與云七所了解接觸過的女子大大不同的。
云七將抱住石頭姑娘的手臂收了收,感覺到嬌俏的鼻子抵在胸膛間,他笑著說:“傻姑娘,我怎么就撿了你這么一個寶貝。”
屋外陽光漸盛,透過窗紙亮蒙蒙地照進來,外邊街上開始喧囂起來,吆喝聲賣包子的,賣豆?jié){油條的,吆喝聲彼此起伏。
十二兄弟時間點十分準時,連開房門的節(jié)奏步伐都是一致,只有常年訓練實戰(zhàn)出來才有這般默契。
他們一同從各自房里出來準備下樓去吃早飯,經(jīng)過云七房前時見到定著黑眼圈眼神迷離好似差一步就要登天而去的模樣,無不驚詫停步慰問一番。
怕擾了云七同美女的清夢,眾人皆壓低了聲音問候薛鳴,唯獨屬老四是個不同的。
他神經(jīng)大條嗓門還大,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地見了就大聲問道:“啊!薛兄弟,你咋蹲在公子房間外頭?嗯?你的黑眼圈是畫的嗎,看起來好像腎虛的癥狀!”
薛鳴本就一夜睡不著,又提心吊膽地害怕著,精神已經(jīng)到了奔潰邊緣,老四這么說他恍惚著也覺得自己腳麻腰酸氣息微弱,好像有那么點是腎虛的癥狀。
情緒真的憋不住了忽地一聲高喊,哭著喊道:“我薛某年紀輕輕竟得了這等絕癥,嗚嗚嗚嗚!我對不起我的父母親,將某養(yǎng)這么大沒怎么盡孝,就要英年早逝了!嗚嗚嗚嗚!”
一時間樓道里響起哭聲,突兀得十分明顯,沉睡的人都被這聲音驚擾到。
住在樓下的林思海也被吵醒,他披了件外衫,黑著臉踏上三樓的樓梯。
擾了少閣主清夢,一番懲罰是少不了,那雷霆狠厲的手段老大可是有見識過的,趕緊出聲喝止老四:“老四!莫要胡亂說,小心罰你不準吃飯!”
老四也被嚇到,只是很直白地說出想法,這薛兄弟怎么情緒這么大,真是萬萬沒想到。他瞪著銅陵大的眼睛,有些心虛地說:“我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