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房子比較亂,還希望你不要嫌棄才好。”BJ對于林嬌子而言,是很陌生的,在這也只有葉卓文才是他唯一的熟人。葉卓文家是一個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房間,占地80平方米,“也不對,我還哪里有家呀,房子比較小,將就吧。”
葉卓文的話語中滿是自嘲,他曾是父母的驕傲,也是所謂的別人家的孩子,學習優(yōu)異,還是在校大四學生的葉卓文就開始在風尚雜志社做實習生。兩年前,在一場意外的車禍中,葉卓文的父母不幸離世,年僅22歲的他失去了父母的庇佑,爺爺奶奶早些年也去世了,只剩下一個姑姑也和他不親。林嬌子成了葉卓文唯一的依靠,萬念俱滅的他想過要輕生,在林嬌子的安慰和鼓勵下,他重新燃起生活的熱情,現(xiàn)在的葉卓文,已經(jīng)是時尚雜志的副主編。
“你有沒有什么好吃的呀?我下午到現(xiàn)在都沒來得及吃飯呢,餓啦!”林嬌子并沒有直接回應葉卓文的話。
葉卓文走進廚房,說要做她最愛吃的糖醋里脊。林嬌子坐在桌子前,收拾她明天參加會議所需要的東西。每天記日記已經(jīng)是林嬌子的習慣了,可她把背包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她的日記本,也許是落在飛機上了。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葉卓文做好飯菜端在茶幾上,他們一起吃了晚飯,而葉卓文也很紳士的把房間讓給了她,自己抱著毯子去沙發(fā)上將就。
葉卓文躺在沙發(fā)上,合起眼睛,現(xiàn)在的他舉目無親,所擁有的這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換來的。雜志社的工作和業(yè)績經(jīng)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而林嬌子是他唯一在意的人,也成了他努力堅持不放棄的唯一信念。生活不愧是最好的老師,奪走了他的全部,也給予了他一切。
“叮鈴鈴!叮鈴鈴!”林嬌子該起床洗漱后去參加研討會了。
“在BJ這地兒,我比你熟悉的多,我送你去吧。”葉卓文也收拾好了要去送她。
“你還要去上班呢,送我過去的話你上班就遲到了,我可以自己過去的。”
不論林嬌子說什么,葉卓文都堅持要把她送到后才去上班。葉卓文帶著她一起擠在地鐵上,他們說說笑笑的,還似從前一樣互相調(diào)侃。
“等你們結(jié)束之后,給我打電話!”葉卓文把她送到后還不忘再叮囑她幾句。望著葉卓文遠去的背影,林嬌子眼眶濕濕的:他是一個努力的男孩,值得被世間溫柔以待。
會議開始了,林嬌子坐在最后一排,她默默的傾聽著前輩們的論述和發(fā)言,認認真真地記筆記,偶爾也會發(fā)表自己的言論看法。初出茅廬的她無所畏懼,對醫(yī)學學術的熱愛和堅持給很多前輩們留下印象。
中午十二點多的時候,研討會終于結(jié)束了。剛剛下樓的林嬌子,打算拿出手機給葉卓文打電話之時,卻發(fā)現(xiàn)葉卓文已經(jīng)在院子外等她了。
“知道你們的會議結(jié)束了。餓了吧?走,我?guī)闳コ燥??!比~卓文坐在自行車上,示意讓她上車。等林嬌子向前輩師長們道別后,葉卓文載著她穿梭在BJ的大街小巷。
“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上海呀?”葉卓文問她回上海的時間,也盤算著他們的出行方案。
“明天早上七點多的航班,我是一位醫(yī)生,我有自己肩負著的責任,所以這次不能待太久?!绷謰勺訛樽约翰荒芰粼贐J做出解釋,“等今年過年,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們回老家,這么多年一直待在BJ,你就不想回家看看嗎?”
也許是太開心了,葉卓文下意識地停了車,他明白了這話的意思——林嬌子終于答應和他在一起了。
“這怎么能沒有時間呢?我一定會去的。”
林嬌子曾陪著葉卓文捱過無數(shù)的痛苦和黑暗,陪著他熬過人生的低谷,也愿意分享他的夢。
吃過午飯后,葉卓文帶著林嬌子去了風尚雜志社,葉卓文要繼續(xù)上班,而林嬌子也取出筆記本電腦開始寫會議總結(jié),當然她也在等葉卓文下班。
第二天早上,葉卓文去首都國際T2機場送林嬌子回上海,他們也匆匆道了別。
剛剛回到上海的林嬌子在走出地鐵站口時候,手機鈴聲響了,是陸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