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dāng)晚就住進醫(yī)院的景心可,非要嚷嚷著回家。
沒辦法的柯洵川,只能把她按在了床上說起了冷楊的事情:“媳婦兒,和你商量一下冷楊的事情。”
說起這個,景心可有些意外:“怎么了,他和媛媛出什么事情了。”
柯洵川把事情說了一下,景心可才反應(yīng)過來:“我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是得和老爺子說一聲了。要不然,他也快忘了。”
想了想,景心可突然說了起來:“話說回來,冷楊結(jié)婚。你打算送些什么,你這個未來的姐夫。”
“姐夫?”柯洵川說著笑了出來。
“我從來沒想過,冷楊會叫我姐夫。媳婦兒,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自家兄弟,到頭來叫我姐夫。”柯洵川從來沒想過。
景心可拍了一下他:“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懂不懂?叫你姐夫又怎么了?他還沒叫你妹夫呢。你說,打算送什么。我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這一句,可問到點子上了:“我也不知道。總覺得送什么都太俗氣了。”
突然,景心可想起了那條項鏈:“誒,你還記得嗎?我們結(jié)婚前,冷楊送過來一條藍顏色的項鏈。”
“記得。不過你說你不喜歡百合,就從來沒帶過。怎么了?”柯洵川自然記得,這條項鏈還差點被他給扔了。
景心可在柯洵川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媛媛喜歡百合呀,回頭給她配上個手鏈和腳鏈。一起給她送回去唄,反正那條項鏈都在我那里積灰。”
這個主意,讓柯洵川也覺得不錯:“我看可以。我那時候根本想不通,冷楊為什么會送你一條這樣的項鏈。沒想到,現(xiàn)在還真的派上用場了。我看,他和這個景莊媛才是一對呢。”
說著,景心可也笑了:“那還是我做的媒呢。你說,我的喜糖會不會是兩份?”
“絕對的。他不給你,我就找他要。我媳婦兒給你挑媳婦兒,兩份喜糖算什么。”柯洵川也是會哄景心可了。
說著說著,景心可漸漸在柯洵川懷里睡著了。
看見她沒在叫著要回去,柯洵川也算是安心。
他到外面給冷楊打了電話,告訴了冷楊一聲。
“嫂子就是嫂子,說話就是不一樣。你放心,雙份喜糖算什么。就是要兩百份我也給。今天晚了,你安心照顧她吧。我的事情,現(xiàn)在還不著急。”冷楊說著,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了。
聽冷楊的語氣,柯洵川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自己媳婦兒,當(dāng)然是我自己照顧。不過,可兒把景莊媛交給你。你也要好好照顧她。”
柯洵川的話,冷楊怎么可能聽不明白:“我知道。和你一樣,我自己的媳婦兒。我自己能照顧,總不能讓那些有的沒的的渣男給拱了。”
兩個男人聊了好一會兒才掛斷了電話,柯洵川叫來了宋正:“去幫可兒把幾年前冷楊送給她的那條項鏈給找出來,我有其他的用處。”
那條項鏈景心可從未帶過,宋正也知道柯洵川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