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天還不太亮。易景淮和嚴灼臨就一起到了醫院找到了張新。
幾個人嘀咕了幾句,嚴灼臨和易景淮就進了病房。
張新卻找到了柯洵川:“抓緊時間,去我辦公室。去接點熱水,還有。記著,別人人看見了。”
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可嚴灼臨和易景淮的表情。讓柯洵川知道事情的或許已經有了轉機。
可當他拿著東西回去時,嚴灼臨直接把他攔了下來:“這沒你什么事情了,先回去歇著吧。”
這讓柯洵川徹底蒙圈了:“嚴叔,可兒還在里面。我根本不知道現在什么情況,你讓我回去歇著。我怎么可能歇的了?”
“你要是不想讓心可出事,那就趕緊去歇著。我和景淮在這里,有誰敢動她?要是被心可看見你成這樣了,回頭我們怎么和她交代?”嚴灼臨直接把他給推了出去。
看著他們信誓旦旦的樣子,柯洵川只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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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景心可依然昏睡。嚴灼臨示意了一下易景淮。
易景淮立馬就明白了:“張新啊,去。給心可拿點葡萄糖水過來,一會兒她一定會脫水的。”
知道這是刻意支開他,張新也沒多問什么。拿起旁邊自己帶進來的東西就走了。
等他回到病房,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后的事情了。
只見易景淮扶著嚴灼臨坐在一邊,嚴灼臨的已經是渾身是汗了。
張新趕緊讓人把水給景心可掛了起來,上前扶起了嚴灼臨:“怎么了,這是。嚴先生沒事吧?渾身是汗的。”
易景淮看了一眼張新:“不該問的別問,知道了對你不好。注意點心可就行,明天一早讓柯洵川送點用的東西過來。”
“張新,今天你看見的。要是敢和柯洵川他們說,我和你沒完。聽見沒有?”嚴灼臨在易景淮攙扶下站了起來。
張新不知道為什么,但也知道自己不該問的不問這個道理:“我知道。今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那要是柯洵川他們問起,心可是怎么醒的。你怎么回答?”易景淮問了一句張新。
看著張新一臉的迷茫,易景淮扶著嚴灼臨準備離開:“心可她是自己醒的,她只不過有些吃壞肚子。吐過了,自然好了。明白沒有。”
張新自然是知道這是易景淮給自己找的理由,這也是他不惹禍上身的最好理由:“明白,要是柯主子問起來。我就怎么和他說。”
“對,要是他在問其他的。你一概推脫不知就好。”嚴灼臨說著就走了。
畢竟,看著景心可得臉色。就知道她沒多大的事情。
張新也知道了,為什么剛剛易景淮和嚴灼臨要把他給支出去了。
畢竟,柯洵川問起來。他也不好不說實情。可他現在本來就沒有在現場,他本來就不知情自然也沒什么好說的。
這讓張新暗自笑了一下,可更對剛剛發生在病房里的事情產生了興趣。他不知道嚴灼臨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能讓景心可醒過來。
還有,為什么剛剛嚴灼臨看起來那么疲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