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哨站設的不要太遠,否則一有敵情咱們后面支援不上。火力配置要以單兵武器為主,方便運動轉移!”“多長時間換一次班呢?”“一個月?”“人都憋悶死了!”“兩天?”“人手都不夠你捯飭的!玩玩大變活人?”
劉墨雨,揚辛,付琪正在討論前哨站的事。一個一臉無奈的PLA跑到了幾人面前:“揚辛,會說俄語不?”“廢話,我國籍可是棕熊國的。”“來來來,給做個翻譯!”那位把幾個人帶到了新居民登記處,經過劉墨雨的建議,吳光浩把幸存者招收的流程改的親民多了,至少不再是一大堆壯漢沖過來把你給帶走。
到了新人登記處,兩個熊國姐弟正坐在一條長板凳上,哆哆嗦嗦地喝著熱水,小龍排長正在嘗試用手語與他們溝通,雙方都是一臉懵逼。揚辛看了一眼那個熊國女孩,頓時愣了一下,那個女孩感覺有人再看自己,便也順著目光反看回去,兩雙藍眼睛四目相視,兩人都愣住了。付琪在旁邊嘟囔了一聲:“兩個花癡!”揚辛這才反應過來。
劉墨雨不得不承認:這位熊國姑娘長得是很漂亮,麥黃色的齊耳短發,長長的睫毛,藍眼睛如比加爾湖的湖水般清澈。劉墨雨自己看了也不禁小鹿亂撞。
經過一番愉快的交談,幾人得知這個姑娘叫卡佳,和揚辛同歲,她弟弟叫安東,14歲,疫情爆發之前,他們的學校組織學生來中國旅游,結果疫情一爆發,誰也回不去了。經歷了喪尸爆發,和全球核泄漏兩次接連發生的大災難,一行人就剩下這姐倆了。這兩位四處漂泊,一個月都見過其他同胞,今天突然見到位帥小伙,語氣和眼神也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劉墨雨見狀說道:“揚辛同志,你帶卡佳在基地里轉轉吧,晚上別忘了回來吃飯!”又轉頭對安東說(俄語):“走,哥哥教你打槍去!”付琪盯住劉墨雨說道:“呦,還會說俄語呢?”劉墨雨笑了笑,朝揚辛揚了揚眉毛,帶著安東走了出去。
揚辛和卡佳走在村后的山間的一條小路上,以前,他也和劉墨雨幾個人在這里玩過很多次,所以就顯得輕車熟路。在皚皚白雪(輻射雪)的覆蓋下,跟卡佳單獨出來似乎對揚辛來說別有一番情韻。兩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根本就沒發現危險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