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山弟子分三段,一段最次,三段最高,按照外山到內山的排名獲得你們初始的段位。”
“第一名。”
還沒有宣布,下面就聊開了。
“第1名肯定是錢子陽,他已經感應到自己要渡劫了!”
“那個錢子陽真的是厲害,這么小就突破到凝型境大圓滿,我絕對不敢跟他比。”
“我?第一名?別笑話我了,我哪里敢跟錢子陽比啊!”
話題的中心都是一個人:錢子陽,已經感受到了天劫的存在,而且特別強。絕對是外山中的翹楚。錢子陽當做沒有看到他們,自然的走著,無意瞟到王奕諾和小貍沒有注意他,心頭無名怒火冒起:“喂,你們兩個怎么不看我?”
“我們兩個為什么要看你?”小貍問道。
錢子陽無言而對。
“安靜!”全場并沒有怎么減少聲音。
“第一名,王奕諾!”全場寂靜。
“第二名,小貍!”全場鴉雀無聲。
“第三名,錢子陽!”全場落針可聞。
錢子陽也是呆滯,直到發(fā)覺自己已經和其他兩個人走上了臺,才和其他人一樣反應過來。
“我們不服!”一個個人開始了反駁。
“不服可以挑戰(zhàn)!”王奕諾殺氣涌出,一字一頓的說。
眾人被他的殺氣嚇到了,錢子陽說:“別狐假虎威,我挑戰(zhàn)你!”
王奕諾反手一拳,打在錢子陽臉上,錢子陽倒飛而出,撞在練武場后面的山壁上。
又是一片可怕的寂靜。
雷聲陣陣,是從錢子陽身上散發(fā)出的,當然不是他要渡劫,而是他的靈力是陰雷屬性的。
“茲~”一道雷從山壁上的錢子陽朝著王奕諾射了過來。
既然是立威,總是逃也不行,王奕諾硬生生的用身體扛住了這道雷,圖窮匕見,雷電散去,在后方突擊的錢子陽竄了出來,拿著一把長矛向著王奕諾的心口刺去,王奕諾也朝著錢子陽揮著劍,王奕諾身體輕輕一晃,長矛對著的方向就移到了右肩。
“噗——”任憑長矛穿過,手頭上的劍攻勢依然不減,錢子陽要抽出矛來抵抗,卻發(fā)現長矛深深的刺進了王奕諾的肩膀,怎么也拔不出來,王奕諾的劍近在咫尺,避無可避。
劍改掃為拍,錢子陽再次被扇到了一旁的山壁上,凌冽的劍氣在他臉上刮出了一條條的傷痕,傷痕深入骨髓,是救補不了了,這個傷疤會伴隨他一生。
王奕諾血淋淋的,猙獰的表情看起來令人可怖:“還有誰不服?”
一位壯漢咽了一口口水:“我不服······啊!”還沒說完,就被王奕諾斬了左手臂。
“還有嗎?”
王奕諾面對這位宣布名次的學長,擠出一個笑容:“繼續(xù)吧。”
王奕諾一米六的身高,有著可怕紋路,鑲著一塊黃偏綠的石頭的青銅大劍成為了可怕的象征,王奕諾的外號也成了血魔。
“我有那么可怕嗎?”王奕諾總感覺千千萬萬的人在詛咒自己,已經打了十多個噴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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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的內山弟子。
一名少女一邊采著山上的藥材,一遍數著。
“48。”“49。”“50。”
數到50,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甜甜的笑容:“終于采完了,太累了。”
突然,她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她的靈魂正在被分裂,無助,絕望的大喊:“為什么,為什么!”
“嘿嘿,好強的怨念,你的身體借我用一下,用好后,你就變成邪魔啦!”
“不,不!”她叫花影,是資質并不佳的一位修真者,四歲遭受執(zhí)垮弟子的欺負,五歲毅然入乾坤派,九歲第一次嘗試進入內山,這次她十二歲,終于進入內山,目標擊殺那位執(zhí)垮弟子,此時此刻的目標離她是那么遙遠,就像自己單人摘星星那般遙遠。
“哈哈哈!”
花影眼睛睜開,清澈的眼睛充滿邪惡,不過一瞬,就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蹦蹦跳跳的提著籃子往內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