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搭救趙霞
張超捂著眼睛,小義急跨一步,抓住趙霞,由于趙霞體重大,沖力大,小義“嘭”的一聲撞向圍墻。心想:(我的媽呀!真重啊!腰都撞折了。)
“啊,啊,啊”驚慌的趙霞不停的吼著,發出將要撕裂耳膜的聲音。同時她也不停的蹬動著,偶爾踩到了陽臺邊上一塊突起的水泥,有了支撐,小義拽著也沒那么費力。
“快拉上來,快拉上來。”王信急忙從地上站起來跑進陽臺聲嘶力竭的喊著,張超也趕忙過來幫忙并寬慰王信說:“小義拉的上來,你別急。”
“我拉的上來,你別添亂啊!”小義也囑咐著王信,免的他亂上添亂。
“那你快拉上來啊!掉下去了可是要出人命的。”王信急的眼里沁出了淚花。
“我現在就拉她上來,不過你一個月的作業還用我幫你做嗎?”
“不用了。”
“火腿還要嗎?”
“不要了。”
“罐頭和可比克呢?”
“都不要了。”
小義又探出另一只手抓住了趙霞的另一只手,并對她說:“我數一二三,你往上蹬,我們一起用力。懂嗎?”
“嗯。”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
就在小義快將趙霞拉上來時,張超對王信說:“你剛才不裝病裝的挺好嗎?現在可以繼續啊!她剛才關心你的樣子多甜蜜啊!”王信若有恍悟,又癱坐在了地上。趙霞被拉了上來,蹲坐在陽臺上靠著圍欄喘著粗氣,還不停的打著嗝祈禱著:“謝天謝地,謝天謝地”看著一邊喘氣一邊打嗝的趙霞,王信很是心疼,正欲站起來,而且已經撐起了一只手,只聽得“啊呀!”王信重重的叫了一聲,“你干嗎?”原來王信的另一只手被張超用腳踩住了,可幸的是趙霞還沒緩過神,沒注意到。張超將頭故意偏向另一邊不去看王信,從嗓子里擠著聲音說:“爬過去,小心露餡。”
王信果然爬過去,坐在趙霞身邊,拂著她的胸幫著她暢通氣路。好一會兒,這兩個胖子才都恢復了正常。王信和趙霞又聊了好一會兒,趙霞要告辭了,小義和張超急忙過來說:“我們送你。”
王信不樂意的說;“我自己送。”站起來摻著趙霞,裝病露了餡,小義和張超躲著走到門外,只聽到門里趙霞的聲音:“你不是站不起來嗎?居然騙我。”接著就聽到里面噼里啪啦、叮叮咣咣的一陣聲響和一聲聲的慘叫,趙霞摔門離去。
小義和張超走進宿舍,王信的樣子簡直慘不忍睹,外露的肌膚幾乎已經沒有一片正常,頭也比平時大了一圈,這次可是徹頭徹尾的受傷了。他呆滯的像一根木頭似的楮著,除了一副傻樣,還是一副傻樣,沒有任何表情,好一會兒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小義安慰著說:“別哭別哭,被自己愛的女人打,天經地義。”
“趙霞說以后都不理我了。”
“不會的,我敢打包票,不出兩天,她肯定來找你。”
“真的嗎?”
“真的,我有辦法。”
“要是不來找我怎么辦啊?”
“要是來又怎么辦啊?”
“要是不來,你答應我的火腿腸、罐頭、可比克你還得給我,作業你還得給我做;要是來找我,我倒給你一份。”這個胖子什么時候都忘不了吃。
“行,一言為定。兩天之內,讓她一定來找你。”
處理完這些事后,難得的消凈了兩天,這兩天內果然趙霞來看了王信好幾次,還帶來不少好吃的,但不管每次帶來多少,王信總能在半個小時之內全部消滅干凈,趕巧的時候小義和張超能沾點光,嘴慢一般都沾不上。
而其間小義什么也沒做,小義從趙霞的眼神里早就料定趙霞不會丟下王信,來看望王信只是時間遲早的問題。這兩天看似清靜,但小義的心卻靜不下來,中山狼就像一塊石頭堵在自己胸口讓自己提不起精神;中山狼又像一團棉花塞在自己鼻子里讓自己呼吸不暢;中山狼更像一根魚刺卡在自己喉嚨里讓自己難以下咽。這期間小義也很多次求著讓張超幫自己查查中山狼住在那個宿舍,而張超總是含含糊糊的推托著。
這天,小義獨自來到了黃毛兒的宿舍,黃毛兒獨自坐在椅上,頭上的那撮兒毛兒又染成了白色。見到小義,黃毛兒自知不會有好事先開口說:“我可不偷了。”
“噫,又換白色了。”小義走到他身邊指著他那撮兒白色的頭發。
“我這撮兒白色的頭發雖說是剛染的,但我這撮兒頭發的的確確打小就是白色的,現在回歸本色。”
“很好啊!”小義從身上掏出和黃毛兒簽下的協議,說:“你不再偷,這個就還給你。不過”黃毛兒急著要拿到協議,竟沒有聽到小義的話還有下文,小義將手撤回,黃毛兒沒有拿到協議,抬頭看著小義。
“我還沒說完呢!”小義開始切入正題,“如果你再幫我做成一件事,我就還給你。”
“什么事啊?”
“你知不知道中山狼啊?”
黃毛兒猶猶豫豫,最后吞吞吐吐說出兩個字,“知道。”
“那張畫你幫我拿到的畫被中山狼拿走了,你要是能幫我拿回來,協議就還給你。”
黃毛兒的回答很干脆:“協議我不要,我幫不了你。”
“你真的不想要協議了。”
“想是想要,不過中山狼我可惹不起,那個家伙很可怕,不如,不如我花錢把協議買回來。”
“行,你能出多少錢啊?”
“一百。”小義搖頭,“兩百。”小義依舊搖頭。
黃毛兒狠心的說:“五百。”
“還太少,我要一萬。”小義并不想和黃毛兒做什么交易,只是希望黃毛兒能幫自己找出中山狼,所以才提出一個很高的價,以此來打消黃毛兒交易的念頭。
“我一個學生哪有那么多錢啊?”
“這樣吧!你要是幫我查到中山狼在哪個宿舍,我就把協議還給你,怎么樣?”
黃毛兒在宿舍里來回走了幾圈,思量了一會兒,最后竟還是很猶豫的說:“行,我查出中山狼在哪個宿舍就給你打電話。”
“那我走了,記的打我電話啊,我拿回畫就把協議還給你。”黃毛兒猶豫的神情小義看在眼里,小義知道此事也許并不簡單,但自己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只能希冀黃毛兒可以查到中山狼的宿舍。
走在回宿舍得路上,突然間心緒亂的很,此時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那么急切的要找到中山狼又是為什么呢?自己真的很想拿回那張畫,還是想要得到那張畫會為自己帶來的憧憬,而那張原本不屬于自己的畫,真的會帶來屬于自己的憧憬嗎?小義很迷惘,掏出手機,無意間撥通了小蝶的號,小蝶是所有人中給小義感覺最真實的人,從她身上所體現出來的一切語言、行動的目的都是那么的赤裸裸,沒有一絲的隱晦,她的確就像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潺潺的、溫暖的。
“小義,你好。”那頭傳來驚喜的聲音。
“嗯,是我。你最近好吧!”
“還可以吧!也不算很好了。”
“你能出來嗎?”小義抬頭看了看天,一邊思索一邊在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天氣還算熱,于是小義說道:“我請你吃冰激淋。”
“行,你在哪啊?”
“我在噴泉那里等你。”
“好。”
掛掉了電話,小義這時才覺的心里最起碼有件惦記的事,也有了那么一點點踏實的感覺,小義加快了腳步往噴泉那邊趕。到了噴泉,沒一會兒,小蝶過來了,她剛剛洗過的頭發濕濕的用發夾夾著,穿著也很簡便,一件淺色緊身的上衣,一條齊膝的短褲,一雙涼托。
“你剛洗了頭啊?”
“是啊!你最近忙什么啊?那天操場上的暴動,我也在。”
“我怎么沒見到你啊?”
“我穿著軍裝呢!人群里呢!注意不到的。”
“哦。”
“那天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看見了。”
“是嗎?你都看到什么了,說說吧!”
“最開始看到的是你從看臺上踢下一枝槍,再就是你被一群人圍著,那時我們已經被陸續帶離了操場,不過最后還是看到你坐在球門框上。”
“當時你覺得場面怎么樣啊?”小義的動作略顯夸張,想必小蝶一定會有一番肺腑的感言。
“很緊張。”
沒有料到小蝶的回答,小義接著問:“為什么啊?”
“人那么多亂哄哄的,當然緊張了,再說了,怕你的另一半屁股也被打壞了。”小蝶笑了,發出溫暖的笑聲。
“哦,那我得感謝感謝你的關心,走,帶你去吃冰激淋。”
小義約小蝶出來,異動的心有了一絲安寧,兩人將擦出什么樣的火花,下章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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