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樹下,粉紅的花瓣鋪滿地面,我們坐在樹下,十指相扣,你說:“我許你三年,你可否許我一輩子”
或許是春天快要到了吧,太陽接著出了好幾天,其實(shí),我還是比較喜歡冬天的太陽,寒冷中有著絲絲溫暖,沒有夏天的炙熱,也沒有秋季的凄涼。
當(dāng)初也是這種天氣,A君和Z“打”得火熱。A君和我認(rèn)識很久了,而Z則是因?yàn)樗茿君的女朋友而相識的,記得第一次見到Z時,她顯的有些靦腆,走到哪里都輕輕的拉著A君衣角,我們還為這個事取笑他們“恩愛”。
后來熟絡(luò)了才發(fā)現(xiàn)Z性格挺開朗的,慢慢的會和我們開玩笑,我覺得她和A君結(jié)婚后肯定每天都會充滿歡樂,為什么我會覺得他們會結(jié)婚?因?yàn)槊看魏退麄冊谝黄饡r都感覺他們在向著那個方向共同努力,這樣的兩個人,沒理由走不到結(jié)婚。
“喂,兄弟,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是A君打來的電話。
“有時間啊,怎么啦?”
我正在拿著菜勺炒著菜。
“出來喝酒唄,我……心情不太好!”
A君聲音有些低沉。
我放下手里的菜勺:“去老地方?”
“可以!”
“老地方”是我們幾個經(jīng)常聊天喝酒的地方,也就一個破舊的涼亭,因?yàn)槲覀兘?jīng)常去那里,就約定把那里定為我們的小基地。
我掛了電話后,點(diǎn)了Z的電話撥過去,我覺得應(yīng)該是他們兩個鬧誤會了吧。
“喂”
“Z嗎,你和A君怎么了?他約我在老地方喝酒,你去嗎”
“我們……我去”
Z聲音有些沙啞。
“好,有什么事還是說清楚好一點(diǎn)”
我說道。
到了涼亭后,A君已經(jīng)拿著一罐啤酒喝著了,我沒有說話,走上去從袋子里面拿出一罐,坐在他旁邊,陪他喝了起來。
大概過了10多分鐘,Z到了,眼睛有些泛紅,她默默的走到A君面前,把A君手里的啤酒拿起仰頭就往嘴里倒,A君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看她。
Z把A君喝剩下的啤酒喝完以后,才帶著哭腔的說:
“你到底要我怎么辦,我想結(jié)婚,我想我們有個好的未來,可是我們這樣最后什么都沒有”
Z蹲下來,拉著A君的手:
“我許你三年,也等你三年,你只要拼出一點(diǎn)成就,讓我爸媽認(rèn)可你,我們就結(jié)婚,好不好,好不好?”
A君不說話,Z慢慢的把手松開,站了起來,對著我強(qiáng)行擠出笑臉,說道:
“我明天就不在這個城市了,我想……”
眼淚又流滿雙頰,我沒答話,因?yàn)檫@時候的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Z還是走了,我們認(rèn)識的沒有一個去送她,因?yàn)闆]有想好送別的話。A君好像還是和原來一樣,沒心沒肺的笑,沒心沒肺的取鬧,只是他身邊,少了她……
低了頭,垂了臉,還是泛紅了眼,這個冬天,送走了好多人。櫻花樹下,我許你三年,你可否許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