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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最終章

(一)明月幾時復(fù)長空

“那是誰?”包青天看著地上的尸體,尸體上并沒有甚么傷痕,面色也是溫和,只是比較蒼白罷了。

展昭遲疑了一陣:“他沒有被下毒。”他看著手中那根銀針,并沒有變成黑色。

包青天站起身,看著這個躺在面前的尸體,神色很凝重,道:“先把這人的身份查出來罷!”

“是!大人。”除了其余的捕快外,只有一個展昭還在觀察死者,包青天揮一揮手,把那些捕快都叫走了。

皓月當(dāng)空,不時伴著風(fēng)聲,不時伴著烏鴉的叫聲。

“展昭,這次,可不簡單了。”包青天道。

“大人,在下定當(dāng)全力以赴,查出兇手!”展昭站起身,正色道。

包青天“嗯”了一聲,陷入了沉思。

“不知大人可曾聽說過武林高手?”展昭突然道。

“哦?武林中人?那李繼隆可不就是嗎(李繼隆,北宋大將)?”包青天道。

“李將軍其實是大將罷了,但論武功,那些江湖中人可是厲害的緊啊。”展昭道。

包青天面色凌然,道:“那么,這些可是這江湖中人所為吧,那確實是有些麻煩了。”

“報!”此時,一個捕快從大門里沖了進來。

“講!”包青天道。

“此人乃是那建昌惡霸西門張明狂。”捕快大聲道。

“張,明,狂。”包青天念了念這名兒,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是那個玉香樓十五命案的兇手啊,還想在哪建昌抓不到,進到杭來賞玩,見著了這死人,唉,真可惜啊。”包青天捋了捋長須,也不知他在可惜那張明狂沒被他抓著還是可惜張明狂死了。

包青天望向明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笑了笑。

“等一下!”突然,展昭醒悟過來,他猛地想到了甚么,快步走到尸體前蹲下,用手一按張明狂的肋處,登時臉色劇變。

“怎么了?”包青天見他面色不對,立即問道。

“肋骨盡斷,五臟六腑具碎!”展昭臉色發(fā)白。

“掌法,他果然是武林中人!”包青天道,“能使肋骨寸斷六腑盡碎的,只有是內(nèi)家掌法。”

展昭點了點頭:“但有一點不明,這人為何要殺這張明狂?”

“是啊,是個問題。要么,是兩者有仇,要么,是那武林中人不恥張明狂所為而下殺手。”包青天道,“可會是誰呢?”

“稟大人,在下知曉。”卻是那捕快發(fā)了話。

“講。”

“上官氏'彼岸吹簫'上官余。”捕快慢慢道。

但那包青天卻聽錯了:“甚?上觀魚,天上哪里來的魚。?”

“確如大人所想,上官余此名,卻是同那上觀魚之音。”

包青天“哦”了一聲,向展昭問道:“展昭,你可聽過此人?”

展昭搖了搖頭,道:“在下不知。”

“二位莫急,且聽在下細(xì)細(xì)道來。”捕快道,“上官余,江湖人稱'彼岸吹簫',武林中人皆知此人心狠手辣,也都只知他的'碎腑毒臟掌'乃一門邪功,掌入人身,可使其肋骨盡斷,臟腑俱碎,置人于死地。”

“好一名邪功,好一個邪人。”包青天罵道,他看了看這個捕快,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生人,暗道恐怕這人對我不妙,立刻道,“敢問閣下何方神圣?”

展昭一聽,也注意到了捕快,警惕起來,將包青天護在身后。

“我?”捕快笑了笑,“包大人聽過蕭聲嗎?”

“那是自然。”包青天道,“但是,敢問閣下又是為何來此呢?”

“說不清,太亂了。”捕快仰起頭,明月溫和地撒在他臉上,這也是一個面容清秀的美男子,“不過呢,請包大人放心,在下自然沒有加害大人的意思。”

包青天這才松了口氣,又問:“那么這張明狂,可是你殺的?”

捕快卻沒有理他,轉(zhuǎn)頭問展昭:“那么展大人,可聽過'明月幾時復(fù)長空'呢?”

展昭不耐煩道:“沒有。”

“唉,可惜可惜,沒有人聽過我的樂曲。”捕快嘆了口氣,搖頭道,“江湖皆知那彼岸吹簫的蕭音天下無人能及,我不認(rèn)為。二位大人,可聽在下一曲?”

由于忌憚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包青天只好道了一聲“好”。

“那可獻丑了。”說完,捕快就從袖中取出一支玉蕭,也不知他是如何放得下玉簫的,玉簫在月光照耀下散著幽光,他將玉簫湊近嘴邊,淡然吹出一首淡然的樂曲,有苦有樂,深遠(yuǎn)而漫長,他仿佛吹出了一生,他的手指在玉簫見慢慢跳躍,撲朔迷離,這首曲,又仿佛安心曲,讓人沉沉欲睡。

包青天聽得暈暈乎乎,搖搖欲墜,神志不清,此刻展昭與包青天猛地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這捕快的蕭聲有古怪!

可惜已經(jīng)晚了,包青天與展昭臉色發(fā)白,倒在地上,直直睡到第二日才被打更人叫醒。

看到這一幕,捕快停下了蕭聲,從袖中取出一塊白布,將吹嘴擦拭干凈,放入袖中。又撕下了那件捕快的衣裝,摘去那頂帽,他一身白袍,秋風(fēng)蕭瑟,他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凌亂地飄。

“有些冷了。”上官天文自言自語道,“婉兒,在天上多穿些衣裳。”他往圓月一看,又轉(zhuǎn)過頭,不知在躊躇什么,一個輕功上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張明狂與那些侍衛(wèi),縱身一跑,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這就是彼岸吹簫上官余,江湖之上,明月吹簫。

人人都知道他武功高強,可誰知道……

十年前,中秋。

“夫君,這月兒可真圓啊。”

上官余望著月亮,又看了看妻子,笑著說:“婉兒,這月亮再圓,也不及你的肚兒了。”

溫婉臉羞紅一陣,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已經(jīng)快十月滿胎了,道:“夫君,你說要給這小家伙取什么名兒呢?”

上官余想了一陣,摸了摸夫人的圓腹,笑道:“夫人認(rèn)為取什么好呢?”

溫婉想了想,道:“若是一個公子,就給他取一個善字吧,上官善,希望他做個善良的人吧。”上官余點了點頭:“那么再在后面加個謹(jǐn)字,叫他上官善謹(jǐn)也不錯。”“是啊,那么如果是個姑娘呢?”溫婉又問。上官余想了一想:“姑娘的話,那就隨你的,叫她上官婉。”“那么在后面還要加個虹,希望她如虹一般美麗,做個溫婉的女人,上官婉虹,也很不錯。”溫婉道。

“對對對,不過她媽媽都長那么漂亮,不管是個公子還是姑娘,都一定俊的很。”上官余連說三個對,肯定道。

聽上官余這么一說,溫婉頓時紅透了臉,嬌滴滴的靠在上官余的肩上。

“夫君,你覺得這月兒美嗎?”

“美,自然美,但不及我的夫人美。”

溫婉咯咯一笑,呆呆地看著月亮。

“夫君,要嘗嘗我做的月餅嗎?”

“好啊,自然好,看著月亮吃月餅,何樂只有?”上官余笑道。

說著時候,溫婉就從茶幾上取出一盤:“這是前幾天我剛剛摘下的桂花做的餡料,嘗嘗吧。”

“孩子吃了嗎?”上官余笑嘻嘻道。

“吃了,吃了。”溫婉摸了摸肚中的孩子道。

上官余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塊,放入口中慢慢品味。

“嗯!好好吃啊。”上官余大驚道,“不愧是我老婆做出來的美味。”說著,他又拿了一塊,塞進嘴里。

“真不文雅。”溫婉笑罵道,“這是我娘教我的。”

“唉,說著也有好些年沒去見過岳母和岳父大人了。”上官余嘆了一口氣。

“你可千萬別去。”不知為何,溫婉急道,“你知道我爹,他每次待見客人,總是會先給客一掌,況且他還不喜你,你還記得當(dāng)年你向我爹提親,我叫你別去,你還去了,被打了一掌,差點七竅流血,可暈了好幾天呢。”

“那怎么成,要不是我不會武功,總不能你為了我,連親生父母都不見了吧。”上官余道,“至少孩子可是要見見他外公外婆的,要不是我爹娘去的早,說不準(zhǔn)他還會見到爺爺奶奶呢。”

溫婉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明月當(dāng)空照,金桂立梢頭。看得此景,溫婉不禁沉醉其中:“夫君,你說這像不像詩啊。”

上官余一聽,也贊同道:“是啊,夫人說得對。”

兩人一齊望著天空,他們想著今后的日子,想著帶著上官善謹(jǐn)還是上官婉虹在亭里游戲的場面。

“夫人,大夫說那孩子還快幾個日子才下來啊。”

“嗯……大概就在這幾日吧。”

“讓我猜猜是個公子還是姑娘吧。”

“我猜是個姑娘。”溫婉道。

“那就是姑娘吧!”上官余道。

觀了一會兒星,已經(jīng)是深夜了,上官余不會武功,自然已經(jīng)好生乏了,但他看著夫人夜觀星象,強忍著睡意,等著夫人。

“夫君,若是你當(dāng)年肯習(xí)武,那該多好啊。”不知為什么,溫婉問道。上官余聽著也是一驚,這問題溫婉已經(jīng)問過他好多次了,每次溫婉要他和自己學(xué)武時上官余總會委婉拒絕,這次驚后,平靜道:“習(xí)武了,不就是為了殺人嗎?”溫婉嘆了口氣:“唉,上次你也是這個回復(fù)。習(xí)了武,不一定非要殺人的。若不是我當(dāng)年惹上十五名什么旋風(fēng)搶賊,還殺了其中一個,也不至于遇到你后浪跡天涯,和父母分別,不用說,那十五搶賊可是比我爹爹厲害。”

上官余也想到了幾年前與溫婉相遇的情景,那天那十四個搶賊隨手打爆巨石他是忘不了的,想到這,不禁點了點頭:“放心吧,那十四個惡賊是不會來的。”

“可是夫君。”溫婉不知為何顯得很害怕。

“今日是八月十五,兩年前就是今天我殺了他們其中一個。”溫婉的話有些顫抖。

“快坐下快坐下,別動了胎氣。”見到夫人驚慌失措,上官余立刻扶夫人在旁邊的木椅上坐下。

溫婉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越想越害怕,額頭上不禁溢出幾滴汗水。

“夫人,夜深了,先回去就寢吧。”上官余見得如此,心中關(guān)心的緊,道。

溫婉點了點頭,也不再多想些什么,于是纏著上官余的手臂,回到了屋子里。

……

夜已經(jīng)過了大半了,此時忽然起了風(fēng),云漸漸遮住了月,貓頭鷹的啼聲時不時驚人幾下。

溫婉已經(jīng)入睡了,上官余悄悄爬起床來,盡量不讓他發(fā)出一些聲響,拿起旁一把柴刀,守在門前。

……

這倒也是驚奇一幕了,一林間小屋,此時卻被火光照得明晃晃的,但溫婉和上官余卻十分緊張,特別是溫婉,她此時面露焦色,難耐不安,透著門縫向外看去是十四個兇神惡煞的大漢,有的拎著大刀有的握著長棍的。

這些人她都認(rèn)識。

旋風(fēng)搶賊。

死了一個,她殺的。

“夫人,要不我把他們引開,你快帶著孩子走。”上官余道。

“不成!”溫婉悄悄說,“你出去,只是死路一條,既然要死了,就一起死罷!”

“不行不行,你和孩子一定要活下來!孩子還沒見過他外公外婆呢。”上官余面色凌然道。

溫婉也點了點頭,又道:“夫君,那你要怎么辦?”

“聽天由命吧。”上官余嘆了口氣。

溫婉一聽,心如刀絞,不停滴著血。不禁流下淚來。

“里面的!那個狐女,可叫我哥十四找的夠累啊。”突然,門口傳來一個惡賊的聲音。

“可惡。他們要進來了。”上官余狠狠道,卻又向夫人看了一眼,“夫人我走了。”說著,就提著刀欲推門而出。

“不行!”溫婉大叫一聲,將上官余攔了下來。

“哈哈,果然是那個妖女!我可記得她殺了二哥那時。”又是剛才那個惡賊在喊。

“夫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不!要走,也是你帶著孩子走!”溫婉內(nèi)心豁然開朗起來,不再躊躇,她好像想到了甚么。她突然抓起胭脂盒前的一把小刀,在夫君一臉生無可戀的情況下狠狠剖開自己的小腹,流出半透明的羊水和鮮血,她驚叫一聲,痛苦呻吟著,強忍著痛楚,抱出了鮮血淋漓的嬰兒,又是一刀剪掉了臍帶。

“婉兒!”上官余感覺世界都要塌了,立刻沖上去抱住了溫婉,“不,不要。”

溫婉流著淚,哭著,但又笑著,她沒有理會那一地鮮血,一地肝腸。她說:“夫……夫君,是個男孩兒,他叫……”

“上官善謹(jǐn)。”上官余哭著道。

“對,上官善謹(jǐn)。”溫婉一笑,給孩子喂了母乳,孩子哭著,好像他也知道生離死別是什么,他也知道父母的劫。

“娘不是一個好娘,以后好好跟著你爹。”溫婉輕聲道。

上官余跪著,臉色蒼白,他看著溫婉,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夫君。我要走了。”溫婉將孩子遞給了上官余,簡單包扎了一下,踉蹌著起了來。

上官余看著上官善謹(jǐn),又看看溫婉:“不,別走。”

“我也不想走啊。”溫婉湊近上官余,擁抱了他一下。

……

“我是溫婉!殺了你們二哥的人!有本事,你們這幫惡賊就來殺了我!”

“不!”上官余抱著孩子,看著那個屹立著的,不倒的溫婉,誰說女子不如男,婉兒就是這么個女子。

上官余一一記住了站在妻兒面前的十四人。

“快殺了她!”為首的漢子道。

“對!報仇!”其余的也喊道。

溫婉一聽,立刻朝著遠(yuǎn)處跑去,跑時,還不忘往上官余這看一眼。

火光都隨著溫婉而去了。上官余抱著懷里已經(jīng)入睡的孩子,向著南方走去……

上官余看了看襁褓中的嬰兒,心頭一酸,婉兒,走了……就留下他和善謹(jǐn)。

“你為何要丟我而去?”上官余喃喃道。

真的?我是要……習(xí)武了嗎?殺人?上官余的內(nèi)心有點糾結(jié)了。

“算了,先把孩子交給婉兒她爹家吧。”

孩子還酣睡著,眼角的淚痕還清晰可見,倒是上官余此時有些累了——可是逃亡了一整夜。

觀望觀望四周,大抵是竹子,可惜沒有筍,不然還可以拿來吃。

但最重要的問題,還是孩子,上官余也挺是焦急的:“孩子沒有奶吃,若在半路上夭折,那自己就算跳進黃河也對不住溫婉了。”

在路邊一塊大石上歇息了一陣,瞇了會兒眼,又站起身接著趕路。

溫家是在臨安西湖旁,此番南去,還是要把孩子交給岳母和岳父。

天蒙蒙亮了,孩子還安詳?shù)厮I瞎儆嘧诘厣希四^上的汗,從衣里拿出半個燒餅,撕了一點給自己吃,然后又塞回去。

走走停停,走走停停,走著就是半天。

又到了晚上。

上官余慢慢趕著路,突然他停下來腳步,抱著孩子趴下來,躲在附近的石頭后面。

遠(yuǎn)處閃著火光,雖然不確定這是否是旋風(fēng)搶賊,但還是先防為妙。

“嘿嘿,那女人可是給整死了。”

“三弟,可還說不準(zhǔn),你也不還知道那女的身旁可是有男人的嗎。”

之前那人猛地大笑起來:“男人?可還不是個匹夫,老婆要死了自己逃了,哈哈哈哈,當(dāng)真有這奇事。”

上官余一聽頓時想沖上去和那個混蛋打一架,但是理智還是獲勝了,他知道復(fù)仇是日后的事情。

果然,旋風(fēng)搶賊。

另一人嗯了一聲:“但還是別養(yǎng)虎成患,不過大多數(shù)可能那胎早就死了。”

上官余暗笑一聲,還好好的呢,只是……略微悲傷一陣,又開始聽他們所言了。

“可別叫那男的落在我手里,要是了,不說他妻兒是老子殺兄之仇,就說那匹夫……呵呵,死。”那人刻薄笑道。

“真不要臉。”上官余暗罵道。

“哥兒,那咱先走吧。”上官余抬頭看了一眼,是個矮墩墩的胖子。

另一人也道:“嗯,走。”

等到火把的光已經(jīng)消缺了,上官余才敢站起身,孩子已經(jīng)睡去了,但是一天無食了,說是睡去,倒不如說是昏去了。

上官余想了想幾年前隱居時的路,想起再走一些時辰貌似就是一座村了。

“快走吧。到時候找個牛給善謹(jǐn)奶吃。”自言自語道。

沒有歇息,沒有火光,摸著黑,上官余就向著那南邊走去。

……

村子變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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