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突然出現的忍具的飛行聲音讓宇智波鼬回過頭來,已經放到腰間的右手向上一揚,手里劍就飛了出去。
后發(fā)的手里劍與突襲的苦無兩兩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數聲清脆無比的叮叮聲,緊接著在這之后,便是兩人拳腳相擊的聲音。
數招之后,宇智波鼬轉身抬腿,一記標準至極的側踢踢向對方的胳膊。
對方用肩膀抗住攻擊后隨即向后滑步,雙手在胸前結印。
僅僅只需要看到對方所結的前兩個印,宇智波鼬就不需要用一直開啟的寫輪眼去模仿對方了。
這個術他再熟悉不過了,因此他比對方還要快一步釋放出忍術。
“火遁·豪火球之術?!?
“火遁·豪火球之術!!”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調喊出相同的忍術名稱,兩個尺寸不分伯仲的火球照亮了這原本昏暗的洞窟,碰撞之后發(fā)生爆炸,掀起一陣炙熱的氣浪。
宇智波鼬剛抬起胳膊擋在臉前,寫輪眼就瞥見那從劈開炎浪的骨手。
他向右閃躲,那只手掌緊隨而至,于是他又縱身上墻,沿著并不平整的巖石向上奔跑。
在那手掌抓過來之際,宇智波鼬一個后翻,旋轉起來的身體靈巧的從指縫間串過。
火遁·鳳仙花爪紅。
火團一分為多,附著在同等數量上的手里劍上,在計算好的節(jié)點上發(fā)生碰撞,然后沿著全新的路徑繼續(xù)前進。
初始形態(tài)的須佐能乎陡然消失,以身上的斗篷為代價,手持利器的襲擊者以凌厲的刀法將眼前的和繞到視線死角的火焰手里劍盡數擊落。
“你成長了很多,佐助。”
宇智波鼬看著那張不再被兜帽所隱藏的臉,手里的動作卻不慢,用手里劍擋下了一記用力的斬擊。
“這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火光四濺之間,宇智波佐助抬手又砍下一刀,這一下同樣也被手里劍擋了下來,同樣的火光再度出現。。
“只是這樣嗎?”他忽然說道。
面對那雙突然變換了神態(tài)的眼睛,宇智波鼬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來,擋住了電光火石般的一刀。
鐺。
第二刀。
鐺。
第三刀。
鐺。
直到第四刀,手里劍沒能擋在實處。
寒光從宇智波鼬眼前劃過,切下了他鬢角的一縷頭發(fā),也劃開面具的帶子。
宇智波佐助收起武器,扭頭看向了宇智波鼬最先看向的地方。
“你的月讀呢?”
宇智波鼬無視臉頰上的正在往外滲血的細微傷口,拾起狐貍面具的他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說起了別的事情,“每次使用萬花筒寫輪眼都會損害使用者的視力,直到完全失明為止。”
宇智波佐助知道這一點,這也是他快速轉身不繼續(xù)與對方對視的原因。
他在剛才就使用過一次,為了逼對方使用萬花筒,然后證明自己的能力在對方之上。
宇智波鼬一邊偷偷看著對方那頻繁眨動的右眼,一邊繼續(xù)說道:“只有一種方法可以避免著這種結果,那就是移植血親的萬花筒。”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宇智波佐助卻用力地扭頭看向他。
少年在這一刻終于明白帶土所說的最后一步是什么了,也明白為什么以前宇智波鼬一直在說他還沒有足夠的氣量。
他問道:“所以現在你用的不是你自己的眼睛,對嗎?”
宇智波鼬“嗯”了一聲。
宇智波佐助只覺得全身上下的力氣都要被抽干了,他深吸了一大口氣,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說:“那你現在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從眼前地面的塌陷來看,這里原本應該有一個巨大的物體。
再結合其它的線索來看,不用想都知道,那東西的名字只能是外道魔像。
也就是說,斑曾經就在這里,甚至有可能隨時回來。
失去了萬花筒寫輪眼之后,宇智波鼬根本沒有對抗斑的能力。
“你應該待在木葉?!庇钪遣ㄗ糁鷱娬{道。
宇智波鼬說:“應該待在木葉的是你?!?
“對你而言,木葉真就那么重要嗎?”
面對佐助的追問,鼬反問對方:“那你現在又在做什么呢?”
佐助如實回答:“尋找鳴人?!?
隨后他又立刻解釋道:“不過這不是為了木葉,而是為了朋友?!?
原本古井無波的臉上出現了些許波動,“他對你說了什么?”
鼬早已猜到了那個人的真實身份,但卻沒有猜到對方的目的。
不過從對方的種種表現來看,對方應該是偏離自己的計劃,選擇遠離了木葉。
甚至于在相處的過程于影響了現在的佐助。
鼬如此猜測著。
只是佐助很快就否定了前者的猜測,他說:“這與帶土無關,他在這方面并沒有干涉我太多,剛才的話全都是基于我個人的判斷。對于你而言,木葉是重要之物。但對于我而言,木葉從始至終都不重要??梢哉f在那一晚后,我的目標就變成了殺了你,我需要的是力量,哪里能獲得力量我就去哪兒,忍者學校的老師們,旗木卡卡西,大蛇丸,斑,兜,帶土,他們都是最好的證明。”
鼬沉默不語,他清楚地知道,他的弟弟之所以會做出這些決定,都是因為他的計劃。
“而且,即使你永遠不說,但依照五代火影對你的態(tài)度,我也已經大概猜到那晚的真相了。”佐助從口袋里取出劃著橫線的護額,放到了鼬的手里,“因為佩恩的話,鳴人那種家伙都偷偷跑出木葉了,你要讓我怎么去面對那個極有可能成為六代目的老頭子呢?”
“佐助……”
鼬正打算再說些什么,但卻看見不久前才歸鞘的長刀再度出擊,深深刺入了兩人面前的石壁中。
當佐助從石壁中抽出長刀,純白色的人也從石壁里掉了出來。
“宇智波佐助,你怎么可能能發(fā)現我!”白絕驚恐的大叫著。
“味道。你身上的味道太明顯了。”佐助毫不吝嗇地告知了對方原因,“兜對我的改造雖然沒能進行最后一步,但先期的適應性檢測可是做了數次?!?
“你這種渾身上下都是柱間細胞的家伙在我面前,就和黑夜里的路燈一樣顯眼。現在告訴我,你們抓住鳴人了嗎?”
“我可不會告訴你?!?
白絕們平時都嘻嘻哈哈沒個正形,可一但涉及到收集尾獸的事情,他們又會變得無比正經。
服從支配著神樹的人的命令,是刻在他們骨子里的東西。
唰的一下,他的腦袋就滴溜溜地滾到了角落里。
“好消息,鳴人還是安全的?!弊糁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