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多,家里的人就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月芽把正在玩的游戲退出,手機放回了鏡子空間里,起來去了廚房。
作為這個家的一份子,不能只等著吃吧,那也太不像話了。
晚上吃地瓜粥,就算不放糖,粥還是甜甜的,月芽已經好久沒吃過了,想想還有點饞的慌。
廚房里有兩個鍋,其中一個鍋里就是煮的月芽喜歡的地瓜粥,另一個鍋里燉的白菜粉條,還貼了一圈的鍋貼。
月芽跟小草一人守著一個鍋,時不時的添根柴火。
因為是女孩子,在這個家里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所以小草跟原主平日里幾乎不開口,就是現在,也是干巴巴的坐在那。
晚飯,月芽沒吃鍋貼,給自己舀了滿滿的一碗地瓜塊,吃完了還喝了一碗地瓜粥里的湯,把自己喂的肚子圓滾滾的才舍得離開。
按照原主的記憶,也就今天一天能夠放開肚皮吃的飽飽的,以后又會跟以前一樣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月芽就背著筐子去了山上。
山上有能吃東西不少,所以原主在農閑時,都是靠著這座山上的野果子之類的填肚子。
零零散散的幾顆酸棗掛在枝頭,不管是干癟癟的,還是青的,就連地上的,月芽也拾起來放進了背筐里。
因為它的棗核是藥材,可以賣錢的。
其他的藥草原主不認識,月芽確是沒有錯過的全都收了。
進山的孩子有不少,撿樹枝的、挖野菜的、爬樹掏鳥蛋的、摘野果子的,只有月芽在挖藥草。
所以,沒人搶,背筐很快就滿了。
把不用處理只要曬干的藥草放院子里晾曬著,其他的放進他們的屋子里,月芽再一次進了山。
野菜也好,藥草也好,月芽采摘之后,一筐一筐的往家里倒騰。
炮制好的藥草月芽就送到鎮上的中藥鋪子里,賣了錢后自己偷偷的收著。
別說村里的孩子,就是大人也沒有認識這些普通如野草的藥草的,這就便宜了月芽,冬天來臨之前,她竟然攢了十多塊的私房錢。
都是一分一毛的攢起來的。
入了冬,天氣冷的要命,沒有棉衣的月芽凍的只能貓在炕上,蓋著破棉被。
她冷么?
當然不冷,因為她有系統啊,商城里買上一套貼身無痕的保暖內衣,這個冬天再寒冷,她都能過的輕輕松松。
“大丫,你又燒火做什么?家里的柴火都讓你霍霍了!趕明兒個作登完了,你自己個兒給我上山撿柴火去!”
月家奶奶從來不會小聲說話,呼呼喝喝的,月芽都習慣了。
“天太冷了,被子又那么薄,不燒點柴火暖暖炕,我就凍死了。
奶啊,咱家里就我沒有棉襖棉褲,要不您給我做一件?”
“美得你不輕!一個丫頭片子賠錢貨還想穿棉襖!你怎么不上天吶!”
說完,大概是怕月芽再提棉衣的事,也不說月芽浪費柴火了,立馬轉身除了月芽他們的屋子,屋門摔得框框響。
月芽起身關好房門,繼續燒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