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下,顧思故摘下來臉上的百變。
用清水輕輕的沖洗微紅眼的臉龐,借著清水的冰涼感讓自己不在去想。
晶瑩的水滴從顧思故的臉上滴落再地上。
陽光恰好照在了顧思故的臉上。
剛醒的林穎恰巧將頭望向了窗外,看著陽光下散發著光亮的水珠與一張嘴角掛著若影若線的溫柔的俊美臉龐。
喃喃道:“好美。”
林穎的臉龐出現了一絲紅暈,甚是迷人。
直到顧思故裝過頭,林穎望向了顧思故冷漠到極點的眼神,才晃過神來。
心中有些嫉妒,喃喃道:“小家伙,又想那個小丫頭了。”
顧思故走上了馬車,看著喃喃自語的林穎。
冷冷的說:“還有多久到暗閣。”
林穎這次望著顧思故,看著變回原樣的顧思故,笑道:“還有三天,怎么怕了?”
顧思故沒有理會林穎的調慨,對著馬夫說:“可以走了。”
便轉頭望著窗外,看著窗外的荒涼。
片刻,才冷冷的開口:“血獄之門到底是個什么地方?”
林穎臉上露出了一抹忌憚,望著顧思故,眼神中滿是擔憂。
良久,才嚴肅的開口:“血獄之門,我們也不清楚,沒人知道血獄之門是來自什么地方,好像從大周帝國統一的時候,血獄之門便存在了。
有人說通過血獄之門便可擁有超越天臺之上的實力,有人說通過血獄之門便能得到天下所有的寶藏,甚至還有人說,血獄之門中有著令人死而復生的能力。
千百年來,無數人進入血獄之門,甚至有不弱于你的天之驕子。
但卻無人回來。”
顧思故滿臉的黑線,冷冷的說:“為什么是我?”
林穎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為什么選擇,自己真的沒有想過。
告訴對方是自己的感覺告訴自己的,連自己都不一定信。
顧思故眼神冷漠的望著窗外的荒涼。
等待著林穎的回復。
在一旁偷聽的月無錫滿臉的震驚。
直接站起了身子,跪在了顧思故的面前。
滿臉擔憂的說:“主上,血獄之門太危險了,月無錫愿意替主上去。”
顧思故轉過頭,看著滿臉擔憂的月無錫,冷冷的說:“你知道?”
月無錫點了點頭,想了好久,才開口說/
“屬下當初得到了一位前輩的傳承,那位前輩曾再功法上最后一頁用血跡寫了關于血獄之門的事。”
林穎連忙震驚的開口說:“不可能,血獄之門內部是什么無人知曉,去的人無人回來。”
月無錫冷冷的望著林穎,嚴肅的說。
“這位前輩正是進入血獄之門的人呢?”
林穎震驚的望著月無錫,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有人出來了我們會沒有任何的消息。”
顧思故望著月無錫淡淡的開口:“你得到的只有那位前輩的功法,對吧。”
月無錫點了點頭,自己確實只有功法。
顧思故嘴角露出了一抹弧度,看著自言自語的林穎,淡淡的說:“那位前輩沒出來,只是用了自己的辦法將血獄之門的信息傳了出來。”
林穎瞪大眼睛望著顧思故,隨后看著月無錫,嚴肅的說:“書在什么地方?”
“燒了。”月無錫用著看白癡的眼光看著林穎。
自己都記住了,還留著干嘛。
林穎咬著牙齒,冷漠的望著月無錫,身上閃過一抹又一抹的殺氣。
冷冷的說:“燒了,那要你有什么用。”
顧思故冷漠的望著林穎,冷漠的說:“住手,你的智商該升升了。”
隨后望向了月無錫,淡淡的說:“書中的記載。”
月無錫嚴肅的開口。
“書中只有幾段話,血獄之門,乃地獄之門,逝者生,殺者活,貪戀者死,吾窮極所有,才入第八層地獄,吾不甘。”
顧思故冷冷的看著窗外,眼神未有一絲變化。
暗道:“爺爺,你到底是什么人?地獄之門和你給我的書有什么聯系,逝者,殺者,貪戀者,書中都只是了了幾筆帶過,到底隱藏著什么。”
林穎迷茫的念叨著月無錫說的話,喃喃道:“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月無錫看著自己的主上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連忙說道:“主上,無錫陪你一同前往。”
顧思故揮了揮手,淡淡的說:“我自己有數,到時候我有任務交給你。”
此時的顧思故的內心真的很亂。
血獄之門和自己的乞丐爺爺有什么關系。
書上了了幾筆到底隱藏著什么?
對應著地獄,地獄有十八層,但書中對于逝者,殺者,貪戀者的記述剛剛十八字。
巧合還是關聯?
逝者,看不見的東西,遺失了的東西,遠處的東西。
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
看不見,遺失,在遠處?
殺者,失去了即得到,放棄了即擁有,若即若離最好。
最后的若即若離到底如何解釋?
貪戀者,為苦,為惱,重病所集,諸仁者,如此,明智者不怙。
此時的顧思故腦海十分的亂,但眼神以及冷漠的望著窗外的荒涼。
任由涼風吹拂自己的臉龐,讓自己清醒。
桃花林中,劍九機望著生疏的揮舞著木劍的梧桐,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喃喃道:“看來這個小丫頭的天賦很好啊,第三邊便有點樣子了。”
朝堂中的武帝,感覺心煩氣躁,望著臣子在底下怯怯私語,心中更是煩躁。
直接大手一揮,淡淡的說:“眾愛卿,到此為止,都散了吧,明天給朕一個滿意的答案。”
武帝直接朝著桃園走去,到了桃園,看著舞劍的梧桐,即使很生疏,但武帝的眼中滿是溺愛。
劍九機感覺到有人過了了,轉身望向武帝,走上前去,淡淡的說:“你送來的東西我收下了,但功法不適合梧桐。”
武帝看著劍九機即使雙鬢斑白,但眼神卻依舊神采奕奕。
微笑的說:“前輩,梧桐是寡人的女兒,寡人其實并不想讓梧桐習武,但梧桐的選擇,寡人只能為她鋪好路。”
劍九機淡淡一笑,這句話自己喜歡。
深深的看了一眼武帝,笑道:“梧桐也是我的孫女,老夫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她。”
武帝也面帶微笑的望著劍九機,笑道:“彼此,梧桐也是寡人的女兒,寡人也是。”
劍九機微微一笑,轉身去了梧桐的身邊。
武帝的耳邊突然響起了劍九機埋怨的聲音。
“梧桐通過了問心路,結果是那個臭小子,別讓那個臭小子死了。”
武帝的嘴角一抽一抽的,眼神中滿是妒忌。
喃喃道:“那個臭小子就這么重要嗎?我的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