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本是俗世之人，七情六欲實屬本性，有幾個能抗拒塵世誘惑，怎能忍心拂了紅塵千般繾綣。便放低姿態，委身芳塵，萬般迎合。即便借用一雙慧眼看透各自面具下的百樣心思，也不會說破。要么委以蛇與，要么一笑了之。真心又怎樣，假意又何妨？人生本是一場戲，逢場作戲只道是尋常，只有聰明的人才會懂得如何享受其中樂趣。”

“可能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但是我明白，人生如戲，全憑演技。你在和我說分手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完全明白，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

“是我自作多情也好，一廂情愿也罷，我是心甘情愿為你付出的。至少這十幾年來，劉芬，你曾有真心的為我笑過，就可以了。”

“啊……”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方，就連自己來時的方向，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