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撒王宮并沒有猴子。”默言的親衛隊統領池傲嶺,長期在宮中,為默言收集各方勢力的信息。以便讓默言,即使人不在撒國。也可掌握撒國各方勢力動向,是默言較為信任可靠的手下之一。
“那就用我的兩只手掌破血,來引蠱蟲吧。”默言看著顏色越發漆黑的天颯,這是意味著她中蠱蟲的毒素更深了嗎?默言心疼的不敢再往下想。
“咣...”默言抽出匕首,就要向自己的手心劃去。
池傲嶺一把抓住,劃向默言手心的鋒利匕首,立時池傲嶺的手心鮮血滴下來。
“太子,你是撒國現在的希望,你的身體不能有任何閃失,或是冒險,讓屬下來吧?!背匕翈X另一只手,抓住默言的手腕,運用內力一捏。
默言覺得手腕一麻,松開匕首。
池傲嶺拿起匕首,快速劃向自己的另一只手。頓時,他的兩只手掌鮮血開始滴滴嗒嗒,灑落地面。
困境最能試人心,試忠誠,患難與共才是真。默言眼眶發紅,感激得看著從小陪伴自己,習武長大的池傲嶺。
“芍藥姑娘,來吧。”池傲嶺避開默言的眼神,不看他眼中的感激和感動,因為他不必如此,自己是心甘情愿的。自己的母親病重,自己當時在外做戰。是太子沒日沒夜帶著太醫,守候一天一夜,親自照顧,換得母親平安。如此不論尊卑,講究義氣,待自己如同對待兄弟般的太子,值得自己為他賣命。
芍藥迅速將天颯和顏承昊的手掌心劃開,當兩人暗紅色的血液緩慢流出。芍藥立刻將兩人的手掌心與池傲嶺的手掌心,用布條緊緊貼合,束縛在一起。
漸漸的池傲嶺的臉色開始顏色變得暗沉,又逐漸發黑。
芍藥將手伸到天颯和顏承昊的鼻下,探得氣息開始變得有力。分別為兩人把了手脈,脈像也開始企穩。如此看來,兩人體內的蠱蟲。應該是差不多,都被池傲嶺新鮮的血液。吸引入他的體內。
芍藥將束縛三人手掌的布條解開,為天颯和顏承昊上藥包扎好手掌傷口。
“芍藥姑娘,你是不是忘記給池傲嶺的手傷包扎。”默言看著臉色,逐漸發黑的池傲嶺,不禁升起一絲擔心。
“他的手不能進行包扎?!鄙炙幉⒉蛔龆嗟慕忉專菑膶m女去行館取來的藥箱中。拿出一瓶,小酒瓶狀的湯藥。遞給池傲嶺說:“趁你的心脈還未受損,快喝掉它?!?
聞言池傲嶺仰頭,一口喝掉這瓶湯藥。
放下藥瓶,池傲嶺看著默言及周圍的親衛隊的兄弟們。都面露同情擔憂之色,眼神很是擔心。
不禁神色放松,爽朗一笑,中氣十足的說:“你們放心吧,啥感覺都沒有??赡苣切﹤€小蟲子,被我這軍人的一身正氣。給鎮住,嚇死掉,根本不敢禍害本統領。哈哈.....”
眾人看著那漆黑的兄弟,露出雪白的牙齒。正安慰著大家,發出爽朗的大笑,那畫面實在有些讓人不忍直視。
心中不禁懷疑,這樣真的沒事嗎?那為什么那么黑?這樣子丟炭里怕是找都找不出來。
突然池傲嶺,神色一變。方才的爽朗笑臉,立刻換上痛苦的表情。作勢干嘔,卻什么也沒嘔出來。
當他再次胸口一鼓,惡心的感覺涌上喉嚨。他立刻彎下身,“哇...”吐出一大口,如芝麻粒大小的小黑蟲子。與此同時他的手掌心傷口處,也大量黑色蟲子,拼命的向外奔涌而出。
芍藥立刻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殺蠱蟲藥水,在池傲嶺的周圍灑上一個圓圈。
那些小蠱蟲碰到藥水,便立刻變成白色死掉,漸漸的藥水圈,有了一個白色圓形內圈。
有些小蠱蟲,甚至踩著死去變成白色的蠱蟲尸體,越獄而出,跑出藥水包圍的圈子。芍藥立刻向逃跑的蠱蟲灑上藥水,再次在藥水圈外灑上一個更大的藥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