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兒與蕓娘,夫唱婦隨。比翼雙飛在,廣闊的藍天白云中。
飛行一天一夜的雕兒,蕓娘夫婦。在天際露出魚肚白時,看到金頂瓊樓,已經接近撒國宮殿。
“鐺...鐺...鐺...”撒國早朝的三聲莊嚴,震耳悠遠的鐘聲響起。早朝的金鑾殿門口,站成整齊有序的兩排文武大臣,一個個穩重如山的邁進大殿金門內。
城中一切詳和安靜,早朝正在進行。撒王尊臉色蒼白的坐在龍椅上,不足兩月臉頰便已顯凹陷,眾臣子心中升起一抹擔憂的愁云。他幾次艱難的將脊椎挺起,想讓自己看起來能夠精神一些,不致于那么頹廢病態。
宮中一些早起的宮人,宮女忙碌的在為各自宮殿。尚未起床的主子,準備晨起后的洗漱用品及早膳。
雕兒在空中,用它那銳利的雕眼。觀察著眾多金頂紅墻,巍峨聳立的宮殿,處處顯示著撒王城不同凡響的壯闊及金碧輝煌。宮殿上的金鉑包邊牌匾上,寫著各宮的名稱。雕兒艱難的在那如同雨后春筍般的宮殿中,尋找著太子殿。
突然早朝的金鑾殿,人群慌亂的向外涌動。有人在驚慌的高喊:“快,快...宣太醫館劉館長。”
人群中,有四名侍衛已將暈厥的撒王尊,用披風抬起。爭風奪秒的,奔向太醫館,生怕耽誤一分半秒的救命時間。
“王尊啊,你沒事吧,可別嚇老臣啊...”
一眾大臣,跟在撒王尊身后,跑得官帽也丟了,官靴也被踩脫。光著一只腳,毫無官威形象,一拐一拐的跟在后面,向太醫館狂奔。
撒王尊突然于早朝龍椅上,吐血暈厥,讓眾朝臣驚慌失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好的王尊,怎么突然就如此病入膏肓了呢?
“父王,你醒醒,你怎么樣啦?別嚇唬言寶兒。”默言披頭散發,光著腳,穿著淺黃色睡袍。一聽見宮中大事的預警鐘聲,下床便飛奔向早朝的金鑾殿而來。聽見預警鐘聲,他的心中只擔心父王出事,父王的安危重于一切。此刻,他開始反思,自己回宮后,白天沉溺酒色,享樂,以此來麻痹敵人的策略,到底對不對。晚上再偷偷調查摸排,撒王宮中被安插的敵方勢力。以致不去參加早朝,這樣做卻忽視掉對父王的關心,心中悔恨不及。
當他看到撒王尊,嘴角和胡須上,還粘著未干的血跡。那血跡顏色偏深紅,不似常人那般,鮮血是艷紅色的。他立刻意識到是青蛇蠱,大聲喊道:“白總管何在?”
“老臣在。”白總管的聲音,好像透著一絲驚慌。
難道今早父王出狀況,并非他計劃內?還是說,父王是因為遇到讓他激動憤怒的政務,而情緒激動。以致引發青蛇蠱在體內的騷動,造成現在的暈厥?
“太子殿下,老臣有家傳密方,定可讓王尊轉危為安。”白總管大膽的力薦自己。
“那還不快用上。”默言對白總管一聲大吼,別人當他是焦急。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那是憤恨,恨不能親手將白總管的脖子當場拎斷。
眾人看著白總管,只是拿出一個精致且圓鼓鼓的小瓷瓶,放在撒王鼻下。
片刻后,撒王尊那暗青的臉色,開始轉為蒼白,但已然見好。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眾朝臣都不禁,對眼前的白總管刮目相看。也難怪王尊將林總管打發回鄉,讓他回家安享晚年。想來是這白總管,是懂些醫術的,擱在身邊自是比原本的林總管要強上許多。
“來人,傳本太子令,賞白總管黃金千兩,送父王先回寢宮休息。”默言見狀,一顆高懸的心終于安放下來。立刻對白總管大加賞賜,看著白總管眼中,露出不易察覺的一絲奸笑。似乎對自己的反應及獎賞,非常滿意。滿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