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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Chapter five:查案子

  • D國和我
  • 我有橙色陽光
  • 2629字
  • 2020-04-13 11:56:47

我草草地吃完飯,連忙離開餐廳,都沒和卓珂打招呼。這氣氛太尷尬、太壓抑了!

等等,我還沒付錢!

總不能讓他付錢吧!

我匆匆忙忙地進去,看到卓珂似乎還沒把錢付給眼前的機器,不禁松一口氣。

“等等!”我大喊一聲,周圍人都異樣地看著我,我“雷厲風行”地走過去:“一共多少錢?我來付。”

卓珂溫和地說:“我已經(jīng)付了錢呢。”說完對著那通體光滑白皙如玉的橢圓腦袋,移動一下還會“咔哧”一聲的機器問道:“是吧?”

“是—的。”標準式答語。

“你們已經(jīng)付錢了啊?”我低著頭,“付多少錢啊?”我望著他,希望他能告訴我。

“不過是一點錢而已。”卓珂道。

“卓珂,既然你這么了解我,你應(yīng)該知道這樣的事在我身上推不了。”我說。

其實這只是為彌補我對他的愧疚。

卓珂嘆口氣:“2723元。”

我有些詫異,這么少?若是放在很久以前,這些錢算非常多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發(fā)達的時代,隨便吃一頓飯就要花三千四千元,居然只需要2723元。

“怎么?你信不過我?”卓珂看向我。

“哦,不是。”我拿出三張紅票子遞給他。卓珂接過錢后的表情有些奇怪:“走吧。”

于是我莫名其妙地就和他走在一塊。

“小依……你知道公告欄上有個事嗎?不對,你不知道的,你從不管校內(nèi)的閑事的。”卓珂似乎在喃喃自語。

“嗯?什么事?”

“最近彬荼高中出了兩起命案,奇怪的是,學校竟然在公告欄上說,如果對這起案子感興趣的去辦公室找校長。”

“彬荼高中?”我發(fā)覺奇怪之處,“那是全世界第八高中啊,無論平常管理治安都非常嚴,怎么現(xiàn)在會起命案這樣的事情?”

況且它還是承載我美好回憶的母校啊。

“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關(guān)鍵是我們就是在那兒高三時相遇的。所以我很好奇。”

我沒有說話,死盯著地面。

“小依想不想去辦公室?”卓珂突然看向我,我有些不自然。“我怎么會去?都沒搞清楚學校要干什么,干嘛去?”

我沒事放著這安穩(wěn)日子不過,去趟什么渾水?

卓珂深深地看我一眼,伸手似乎要碰過來。我下意識地后退兩步,略帶些緊張地看著他。卓珂,的目光溫柔而悲傷,他的語氣稍稍有些顫抖:“小依,你的頭發(fā)亂了,理一下吧。”

我終于知道是自己太激動了,愧疚的潮水一下子淹沒了我。我把頭發(fā)撩到腦后,一路無語。我的腦子回放著他,剛才呼吸的不均勻和難以抑制的面部表情。

他的每一個對我的目光與表情,對我每一句溫暖到骨子里的話,也歷歷在目。

我在那一瞬間是肯定卓珂愛我的,他的執(zhí)著讓我無奈和難受。我根本不愛他!雖然他對我那么好,讓我愧疚不安,讓我異常享受,讓我難受!但是——我的感覺都不是愛!我確定!!

我只是享受而已,并不愛他。

一朵朵白云在天上輕輕飄蕩,自在地在天空慢慢淡化,棉花糖一般雪白柔軟。

我們在教學樓分開,他走了之后,我的內(nèi)心難以平靜。

卓珂,他這個!我?guī)缀跻蕹鰜恚蓡栴}是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想哭,我只是覺得無奈,痛苦,無所適從,這一切都拖慢我的腳步。我好想罵他,但又不知從何罵起。

“俞依!”白甜甜一路奔過來,或許是見到我的表情,一臉關(guān)切地問:“你怎么一副要哭了的樣子?是不是不舒服?還是卓珂欺負你?我?guī)湍闳プ崴 ?

“沒什么,說說你吧,一臉興奮的,怎么了?”我勉強擠出一點笑容。

“他…他……”提到這個,白甜甜臉上滿是紅暈,醉酒一般,“依……你能想到嗎?一纖他,他居然……吻我了!”

我輕輕一笑:“我當是什么呢?原來是一纖大人吻你了啊!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心動?”白甜甜臉羞得快成柿子,像著火似的,“就是……他那樣過來,在我嘴唇上,輕輕吻一下,冰冰涼涼的。”

“很好哦。”

“小依……怎么感覺你在敷衍我?”

呃……那我該說什么?恭喜你,喪失初吻?還是,繼續(xù)努力,我頂你?“總之我現(xiàn)在好幸福哦,怎么辦?”白甜甜捂臉。

“好啦!”我笑著說,“馬上上課,咱們先進教室?”

……

我停下筆,看見書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跡,有些自豪。

打鈴之際,學生們個個歡喜雀躍。阮老師卻把我喊來,其他人一個個對我報以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

阮老師叫我干嘛?我心里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我好像什么錯也沒犯啊?

跟著阮老師進了辦公室。“俞依啊,老師要跟你說個事啊,最近公告欄上的事,你看過沒?”阮老師對我說。

“知道一點,就是彬荼高中命案的事。可是關(guān)我什么事?”我問。

阮老師舔了舔嘴唇,似乎想說什么。頓了一會兒,她才說:“是這樣的,過去的人沒幾個,但是我們學校要湊數(shù),要湊十個人去搞這個案子,總之這事挺復(fù)雜的。”

“那為什么不叫別人?”

“你在班上成績好,也不怎么說話。”阮老師說。

總覺得這理由很敷衍。

“那是要去干嘛?”

“查案子。”

“查案子?我對查案子可沒有什么技巧啊,為什么不去問警察?”

阮老師似乎覺得事情很棘手,一臉為難:“是這樣的,那些警察也查不出一些大概來,可是死者父母非要警察給個說法。尤其是一個叫陳負的母親認為只要有一點希望就行了,你又知道我們學校可是有名的大學——所以就叫我們學校里挑人來查案子。”

“她這好沒道理,我們這些大學生了,怎么能查出案子來?”我有些憤怒地說,“警察那邊怎么會答應(yīng)?”

“唉。”阮老師低頭嘆一口氣,“警察他們查了幾天,陳負的家人又等不及,他們也只好。”

“我也知道她無理取鬧,你就忍受一會吧,孩子。”我看得出,阮老師是真的對這事沒法子了,才會拜托我。

我思考一會兒,說:“好吧,反正我查不出來也沒什么事。”

我跟著阮老師進校長辦公室。見到一個膀大腰圓、留著短小胡子的人正在給其他幾人分發(fā)東西。

這應(yīng)該是校長吧。

“來了。”那人說道。

“這是我們校長。”

“尸檢報告。”校長鄭重地把它遞給我,校長的一舉一動都透露著不負責任的氣息。我大致翻了翻,明白了個大概:死者是一男一女,男的叫陳負,女的叫胡幺思。

陳負大約是在昨晚7點23分死亡,表面全是灼燒痕跡,是武器致死,該武器是氧烷槍。

胡幺思約是今早6點21分死亡,警方初步判定為自殺,反手用刀割脖子大動脈。留下遺書。

“所以我們要查的是陳負的案子?”一嘴里叼糖,痞里痞氣的男子說,“沒有監(jiān)控么?”

校長淡漠了一會:“這事可復(fù)雜了,陳負是在宿舍死的,兇器就在旁邊。你知道購買武器后要簽種種合同,證明武器主人。可這兇器搜不到主人是誰,可能是到黑道買的。宿舍房間又沒有錄像。”

“那總可以知道是誰進了陳負的宿舍吧?”有人道。

“是可以,可你們知道,有的武器有瞬移功能……學校又不是不允許在學校用武器。再說陳負回宿舍時非常早,他的舍友們都沒有回宿舍。”

這話聽起來真是一點漏洞都沒有,我靜靜聽著他們的談話,心想。

“那胡幺思呢?”有人問。

“死于自家,聽說是和父母吵了一架,關(guān)房里就……”校長嘆口氣,把東西發(fā)給每一個人,“這是她的有關(guān)資料。”

我接過,上面記錄父母的話和遺書的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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