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永城縣的志榮,也一直惦記著家里,她很想念自己的父母。
這段時間,她總是沒有空閑時間,酒樓里的好多事情,都要她提前謀劃,她要讓張義走出自己的痛苦,況且還有孩子!
她擔心自己的家人能否接受自己目前的現實。
志榮還是決定,忙完這幾天,自己要回一趟老家,父母也一定很惦記自己的。
夜幕降臨了,酒樓里又開始熱鬧起來。
張義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想著自己的兒子,這些日子,也不知道他怎么樣啦,趙大偉對孩子怎么樣啊?
張義的眼前一直閃現著喬月和兒子的影子。
“你一定要照顧好咱們的孩子!”,喬月在空中對自己大喊著,瞬間就微笑著飛走了,她依然還是那么美麗!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你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張義心中無聲地問,房間里沒有回答,喬月飄然而去,讓他陷入沉思。
張義用雙手使勁戳了幾下自己的臉。
“你怎么了?樓下有好多客戶,你是不是又想她了?”。
志榮走了進來,愛戀地說著,雙手托起他的下巴!
“嗯!我看到她了,她還跟我說話了,要我一定好好照看孩子!”
“嗯,是的!有時間你先看看孩子吧!不行的話,就把孩子接過來,就是不知道趙大偉讓不讓?”,志榮低下頭。
“好吧!我有時間就去看看孩子,就是酒樓里的事情,你受累了!對了,咱閨女怎么樣啊?”。
“酒樓里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也知道,我對這個是在行的!咱們女兒挺好的,保姆也上心,你看看情況,再把兒子接過來吧!他也是我的兒子啊!”
“謝謝你!我一直不知道以后該怎么辦!你這么一說,我有主意了!”。
張義有些激動,緊緊握住志榮的手。
第二天,張義去了大偉建筑公司,院子內,保姆正跟一個小男孩嬉鬧著,那個小男孩正是自己的兒子!
張義,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快步跑上去,“孩子,我是你父親!快叫爸爸啊!”。
孩子掙脫他的手,哭著跑了,保姆倒是知道的,連忙迎過來。
“張先生,你怎么這么久才來啊?喬月沒了,老板總是不在家,孩子每天都哭著找媽媽啊!我有時候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老板他們兩個不是結婚了嗎?怎么?孩子他?老板他不關心嗎?孩子的事,喬月以前告訴過我的啊?”,張義有些疑惑
“別說了!喬月至從走了以后,這么久了,我就沒有看到過老板這個人!你看,我連休假都不知道找誰,我也想回家的,誰家沒有點兒事啊?可是休息不了啊!這個孩子沒人管的住的”,保姆很是生氣。
“奧!我知道了,今天我能把他帶走嗎?跟我待幾天”
“可以的啊?!你看這個孩子多么可愛的,我就是多些嘴說點兒,你說,喬月和你多么好的一對兒啊?怎么就這么樣了……唉!喬月這個孩子沒有福氣啊!可是苦了孩子!這到是也罷,你把他帶回去幾天,好好親近親近,畢竟是你的親骨肉嗎!你說是不是?”保姆微笑著看張義。
“是的,我確實也是這么想的,那就謝謝你了!這些日子里辛苦你了!”
張義過去抱起兒子,狠狠地親了一下他的臉蛋。
那種父愛和激動,讓張義流下了滾燙的淚花。
“張先生,你看,你看,能不能先給我點錢?你看老板他也沒回來,我這個月的工資也沒開呢!我回家,要買點東西的,你看,真的不好意思了!”
保姆拽了一下張義的上衣角。
“沒有問題的,要不,以后你就跟我到永城縣城,這孩子你也帶慣了,回頭你跟老板說說唄!”,張義微笑著對保姆說。
連忙從錢包里拿了些錢,遞到她的手里。
孩子很乖的,短暫的離別沒有讓孩子陌生,他那水靈靈的眼睛不時地盯著張義手上的方向盤,稚嫩的小手幾次要伸過來。
到家了,張義抱著兒子快步走上酒樓,今天晚上他要孩子享受到無限的父愛!
志榮過來了,拿來好多吃的,還有玩具,看到張義父子倆開心地樣子,也是無比激動的。
要是這樣子,一家人都團聚了,該多好啊?志榮心里想著過來的一切!也想到喬月的突然離去,不由自主的又傷感起來。
“今晚讓孩子去那邊吧!他還有一個小妹妹等著他呢!況且那里有保姆照應,孩子能休息好些的”。志榮對張義說
“嗯!就這么辦吧!本來我想跟兒子呆一宿的,就怕孩子不習慣,一會兒,酒樓又人多了,晚上咱們一起吃個飯吧!總也沒見到兒子了!心里怪愧疚地”,張義看著兒子那張帥氣的臉,和孩子的母親喬月像極了!
他的思緒又飛到了和喬月在一起的時光,那個開朗,愛笑而又有些固執的喬月,讓他度過了一段心酸苦難的日子,她那對自己深深的愛戀,永遠讓自己難以釋懷,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她就這么走了,要是有自己在她身邊,喬月也許不可能受到傷害,張義不停地自責著。
夜深了,兒子也應該睡下了,不知道他習慣不?唉!有志榮在,他應該沒事的!張義想。
累了一個整天,張義倒頭就睡,喬月的面容又再次展現自己的面前,頭發是那么的凌亂,她俯下身子說:“張義啊!我對不起你!我是冤死的啊!孩子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對待他的,謝謝你!有志榮在,我就放心走了”。
張義猛然驚醒,黑暗中回憶喬月的每一句話。
“喬月啊!你就放心走吧!孩子,我和志榮一定會帶好的!我會帶著孩子到墓地看你去”。
張義哭了!像一個委屈的孩童。
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傷害了喬月,張義的腦海里閃過以前一幕幕畫面,趙大偉?不可能的,她父親的仇人?不能!難道是………?。
張義不敢往下想去,那兩次和喬月路過的玉米地,那個裝神弄鬼的馬會文?難道真的是他?我們和他也沒有什么仇恨啊?況且,喬月的父親和他有著很好的關系。
張義不敢往下想去,好在孩子已經來到自己的身邊。
真的不能大意,我要好好了解一下,也許公安部門會有些案件詳細情況,張義慢慢躺下,輕輕地長嘆了一聲。